安宁看着镜中的自己微微发愣。仍然是一袭红装,不同的是女装展现的是柔美和华丽。金色的拷边,花型的纹案,腰间紧扣,显露盈盈一握的纤腰,最让安宁难为情的是露出一大片的脖颈。
“哎呀、真是天仙下凡!”月娘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
“月娘、这、我、”安宁不太自在,除了那次在密道,她从来没穿过这样的女装。
“咋啦!很好的。当地的姑娘都是这么穿的呀。”月娘可不觉得有啥不妥。
“好吧。”安宁闭了闭眼。忽然想起在密道时公子看了她的穿着眼中充满的炙热。
想到此处,安宁脸颊发烫起来。
“安姑娘、门外有人找你。”有小厮跑来说。安宁来到门外,见到来人是婢女梨花。
“梨花。”
“你是,安姑娘?”梨花看着眼前的女子竟然一时不敢认。
安宁点头,靠近她。
“是王妃让你来找我?”梨花似乎才回神,眨眨眼道:“是的。王妃说约你晚上见面。这是地点。”梨花递过一张纸条。安宁接过打开迅速看了一眼。
“好。”梨花离去前忍不住夸赞安宁。
“安姑娘、你真美!”安宁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哑然。低头看自己,雪白的脖颈几乎露出大半,意识到周边好像有人在看她,毫不迟疑地转身回到民宿。
找到一根红绸围在脖颈上,这样可以遮掩一部分的裸肌。深深吸口气,感觉好多了。脖颈上还挂着一枚用红线穿过的指环。摸着指环,想起唐剑。
也不知他是否安好!
辽城内,唐剑骑着骏马,腰间佩剑,剑眉星目,好不威风。
“唐少将,您能来是小弟的荣幸。您可是大皇子身边的红人呐。谁与您交好就是与大皇子交好。”不同于宁晨远被软禁在密室,唐剑则是神气多了。跟着耶鲁特哈来到辽城后就被引荐给辽王。还被册封为御前少将!专门服侍大皇子,听从他的调遣。
就像现在,他受命来收纳税务。好听点是受命,其实就是做霸王。至少唐剑是这么觉得。
“嗯、你很上道哦。”唐剑啃着果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一家店铺。
“少将、您喝茶不?”店家毕恭毕敬不敢得罪他。
“不用。你最近生意好不好啊?”
“呃、最近还真有点不太好。”店家强颜欢笑的说。
“哦、怎么不好?大皇子说,你这药铺一年至少能挣这个数!”唐剑一只手比了比,店家眼皮儿跳跳。
“哪里啊!最近边关战事吃紧,多方需要药材。可越是这样,药材越是吃紧啊。我们这不比中原,到处都是山脉。药材很稀少的。”
“哦、那倒也是。”唐剑点头,作为中原人他与有荣焉。
“是是是,少将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定了解。”
“哎!我了解没用啊。上头那位不了解啊。”唐剑后面半句是掩着嘴说的。见店家眼底闪过怨怼的神色,唐剑暗爽在心里。
大皇子要做善人,吸引民众的支持。那他就给他加把火!
“老板、你要知道一个道理。有国才有家,二皇子目前在边关浴血奋战。我们作为子民, 不是应该敬上一份心力吗?无需过多,只要在这个数上折一半就好。”唐剑又比划了一下刚才的数字上略去一半。店家看得眼睛都直了。
“请、请少将稍等!”店家几乎是哭着把钱交给唐剑。
“多谢!”唐剑伸手去接的时候,店家还一度不舍的紧扣着。唐剑深吸口气,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无奈地摇头,临走不忘悲悯的叹气。
“哎,可怜,天煞的战争呀。”店家跌倒在地。那可是他半年的心血。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皇家。除了认命还能如何!
唐剑走在西京城内,一家一家的收取。收到后来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回头看看身后几大箱子的金银钱财。
“啧啧啧!太惨了。”如此搜刮民脂民膏,这耶鲁特哈要干什么?造反?真他娘的比匪寇还匪寇!
这边搜刮民脂民膏,那边却是奢靡无度。辽王喜欢歌舞,整日处理朝政之后就是放纵后宫。歌舞、酒宴,屡屡不断。唐剑站在厅外,听着不远处传来的歌舞声乐,心底鄙夷。
“唐少将、这是主子赐给你的酒。”有宫人端着酒壶过来。唐剑原先不想喝,可宫人却盯着他不放。
“咳咳!行,我喝,多谢主子赐酒!”唐剑平时很少喝酒。一壶酒喝完,竟然有些头晕目眩。
“呃!好酒!”
“这酒可是我们大辽最烈的酒。唐少将,您这么喝后劲可很大哦。”宫人说的无辜,唐剑却暗骂,狗子!刚才怎么不说。
“我、我没事,我去洗把脸。”他摇摇晃晃地往里走。走着走着竟然走到了一间点着熏香的屋子。
“谁!大胆,还不快出去。”屋内有人听到动静,厉声呵责。
“额!抱歉、我走错了。”唐剑摇摇头,意识不清地又重新出去。可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又折了回来。
“这里有水声!”他想起来,刚才听到水花声,所以才进来的。
“大胆贼人!此乃郡主沐浴地,岂能容你放肆!”一个婢女跑出来,指着唐剑的鼻子骂。
“沐浴地!沐浴好啊,我也想沐浴!”唐剑脚步踉跄地往里去。婢女想阻拦,却被他大力推开,一个不慎正好磕到木桩。
“啊!”一阵吃痛晕了过去。
达伊娜慌忙地想起身穿衣,可起到一半唐剑就进来了。她又慌张的重新卧倒在沐浴池中。
“你、大胆!敢冒犯本郡主,不想活了。”唐剑好像没注意她,眼神只盯着水面。摇摇晃晃地来到沐浴池前,不由分说地倒了进去,庞大的身躯溅起无数水花。
达伊娜被水溅得眼睛都睁不开!双手捂住胸前,发丝凌乱,满脸水花。唐剑却像没了声息一般,倒进池里就没了动静。
达伊娜又羞又气,可又不敢乱动。想喊人,却又不想被人看到她的狼狈。若是传出去,她的名节也不保。
“喂!”她娇喝。池子里的人好像死了一般。她扯过一旁的衣服,胡乱地穿在身上。
忽然、池水动了。男人从水中苏醒,扬起的水花在一次将她面孔打湿。
“喂!你个小贼。”她再也顾不得男女有别,上去就是一巴掌。
被打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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