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何汀澜,来的却是温品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毕竟如果只有何汀澜的话,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跟另一个女人抢男人,可那男人显然爱的是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她的执着专情,都只会让她难堪而已。
周言默挂上通讯器,眼角露出一丝兴味,他灵敏的鼻子嗅到了热闹的气息了。
午餐是金安安给商寒之和钟离锦送上去的,一秒不敢多待,放下就跑,整个人少寂静的五楼里回荡着她逃命般的脚步声,可见气压有多低,空气弥漫的危险份子多张狂。
可中心的两人似乎都毫无所觉,一个坐在办公桌后,一个坐在沙发上,各自吃着自己的,谁也没跟谁说一句话。
钟离锦随便吃了两口,筷子一放,烦躁地站起身,几步走到门后拧了两下把手,没打开。
“我要出去!”她瞪着商寒之,知不知道被关在一个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电视,甚至一张床都没有的地方有多么无聊?简直难以忍受!
“这是你自找的。”商寒之淡淡地道:“饭你也可以不吃,反正饿肚子的人也是你。”
“谁要吃这么难吃的东西!我为什么要吃这么难吃的东西?!”钟离锦被商寒之气得一肚子火还没消,也不管有理没理。她本质上就不是什么耐性好脾气的人,或许是因为平安的存在给了她底气,让她不用担心大千世界里商寒之不要她她只能迷失在千万条路中,又或许……是她仗着他爱她的这件事在挑战他的底线。
过于熟悉的语气和话语让商寒之猛然看向她,眼眸深沉,多么任性自我的人啊,她的那么多为什么都是被宠坏的嚣张的无理取闹,我为什么要做作业?凭什么让我做作业?我为什么不能跟你一起睡?你们凭什么取消我和寒之的婚约?凭什么要把我赶出去?我为什么不能做这做那,凭什么不让我做这做那……
这张脸,这个身影,跟小时候的她,少女时候的她完全重合起来,从外表到脾气,几乎没有任何改变……而这无一不在告诉他,离开他,她照样有人宠着纵容着给她她想要的一切,而事实也证明,他并不是她不可或缺的。
如果她要伤他,随时随地,无时无刻,都能做到。
商寒之唇瓣紧抿,捏紧筷子,不再说话。
办公室门忽然被轻轻敲响。
商寒之夹菜的动作一顿,“谁?”
“我。”温品言的声音。
商寒之眉头猛然拧起,好一会儿才在起身去开门,见温品言一身黑色挺拔的西装,身后是他的几个同样黑西装的保镖,没怎么在意,只道:“周言默放你进来的?”
温品言露出温和地微笑,然后几乎有些强硬地从商寒之身边走过,走进办公室内,看着沙发上的钟离锦,“可见到你了,寒之把你藏得可严实了,不过听说你失忆了,大概我不知道我是谁了吧。”
钟离锦看了商寒之一眼,迟疑地点点头。这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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