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纣王一行人从那朝歌南门出发,家焚香设案,户户结彩铺毡;三千铁骑侍卫,八百御林参将,武成王黄飞虎跟随保驾,满朝文武随行礼拜。前至女娲宫,商纣下了龙辇,从那商荣手中接过紫檀香拜过插于烟炉之中。之后身后文武众臣上前恭贺。纣王这才仔细打量着女娲宫,只见女娲宫中华丽无比,金丝云雾:金童对对执幢,玉女双双捧如意。玉钩斜挂,半轮新月悬空;宝帐婆娑,万对彩鸾朝斗。碧落床边,俱是舞鹤翔鸾;沉香宝座,造就走龙飞凤。飘飘奇彩异寻常,金炉瑞霭:袅袅祯祥腾紫雾,银烛辉煌。
就在纣王观看女娲行宫之时,忽然感到一阵恶风袭来。卷起那纹丝幔帐露出了女娲圣像,此女娲宫乃是先天人族所建,内雕刻着女娲真容圣像。那纣王只感到身处云端雾里,忽见女娲圣像不由得一声赞叹:容貌瑞丽,瑞彩翩然国色天姿,宛然如蕊宫仙子临凡,月殿嫦娥下世。心中不由得想到朕虽坐拥后宫三千佳丽,可是谁又有这般姿色。一时之间色心大起,神魂飘荡。谓语左右侍卫道:“取文房四宝来。”随侍忙去过四宝献上。纣王粘粘笔墨略想一番便在那女娲宫中墙壁之上提下一首诗:“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见纣王提此淫诗,那首相商荣不由得战栗上前谓语那纣王道:“陛下,女娲娘娘乃是人族圣母,我请陛下前来乃是向女娲娘娘祈得我商朝福德,使万民乐业,雨调风顺,兵火宁息。不料陛下竟写此诗实在是有辱女娲娘娘圣明,毫无敬畏之心。还请陛下容我等将之以清水擦去。”纣王一听甚是不乐对商荣道:“皇叔勿再多言,孤只不过见到女娲娘娘圣颜有那绝世之姿,故才提诗赞美。并无他意,再说这是孤王所提绝笔为那世人百姓观看,让世人皆知女娲娘娘绝世之姿。”那随侍之中有那费仲、尤浑等小人连连应是。无奈纣王心意已决,商荣等老臣劝解无效。
朝贺完毕,纣王上辇返回朝歌。那商荣谓语那亚相比干道:“帝王不修功德竟提此淫诗却是不能留下,你去清水来我来擦洗。”比干应是取来清水递于商荣将那墙壁之中的淫诗擦去。然后又对那女娲圣像参拜谢罪离去。就在两人离去之后,那擦去的淫诗又一次浮现在了墙壁上。
在那九天之上的李泰将此事看的一清二楚,想不到有人在此作怪待我将他引出来。李泰来到那女娲宫又将那淫诗擦去,那淫诗又一次显出待李泰在此施法擦去的时候,却见那虚空中出来一道人。只见此人挽双抓髻,面黄身瘦,髻上戴两枝花,手中拿一枝树枝,见道李泰便说道:“道友请了,不知道友何来?”李泰并不认的此人是谁?但见他手中的一枝七彩树枝不由得出声道:“七宝妙树!你是准提。”那准提倒是一番惊讶,想不到竟有人认得自己,看着童子也有那准圣修为而且身上青光流离想必是那上清弟子,却是一颗好苗不若渡回我西方。那李泰却在唤出准提姓名之时便知大事不妙,毕竟对方乃是圣人之体这般轻易喊出圣人法号着实的对圣人不敬。“截教玄元拜见准提圣人,刚才弟子失言还请圣人恕罪。”不管怎么说这准提乃是圣人不可不拜。“无妨,想不到我与道友在此相遇,倒是有缘不若道友到那西方坐客。”这句话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呢?李泰可不是傻子这是准提在渡化他去那西方。“不了,弟子还得侍奉老师身前,这西方还是改时再去。”“道友倒是痴迷了,还是与我一起回那西方去吧。”说着那七宝妙树就是一刷。岂能叫你这般走了,那我的计策岂不无用。李泰早在准提动手之前便暗自将那帝江神通运转在身,待准提提七宝妙树来时一转已不见踪影。那准提一惊,想不到这李泰竟有这般速度,不过论速度帝江虽快但那也是指圣人之下。
准提淡笑一声隐去身影,李泰不管什么一心向那金鳖岛飞去。猛然感到周身空间一阵黏稠,帝江神通一时之间毫无运转被定在空中,就在李泰惊骇之时身前显出准提身影,准提对着李泰笑道:“道友倒是心急了。”李泰现在不知道身处险境大脑之中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李泰一阵喝声,将那准提圣人定住的空间震开,一面宝镜映在身前,一阵星光化作漫天星海将那准提、李泰收入其中。准提虽然不吃惊李泰能震开自己定住的空间,但看到那一阵星海之后不由得一阵惊讶:“周天星辰大阵?”待准提仔细观看之后言道:“虽然是周天大阵,却是神似并不能与那上古之时的周天大阵相比。而且你又非帝俊妖皇,区区小阵哪里能困得住我。”言罢便提七宝妙树对这那飞来的星辰就是一刷,七彩霞光所过之处星辰碾碎化为虚无。
那李泰却是不管准提言语,阵坛之上水火道人依然飞出,以那李泰各站乾坤两位,八卦周天镜浮在两人中间。李泰与水火道人不断地敲到八卦周天镜,速度之快竟看不出一丝痕迹。李泰身影之后又飞出十二道身影,正是那十二天魔。天魔进入大阵躲与星辰之后不断地善使神通,不过这些神通对于那圣人却是毫无用处。那周天大阵中破碎的星辰不断被李泰修复,这正是李泰手中八卦周天镜的好处,只要没有将镜中周天妖兽的印记震碎那这周天大阵就不会破。不过李泰却是消耗巨大,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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