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对于暗夜精灵方面,我们必须更加重视了。”亚历山德罗斯说道,“虽然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也不知道高等精灵的预测是不是真的,但我们不得不防。”
“那么你想怎么做?派兵过去吗?我们现在五千人还是拿得出手的。”听到亚历山德罗斯的话,一直负责练兵的泰罗索斯男爵说道。
“如果加上壁炉谷和安多哈尔,我们能集合的部队会更多。”法尔班克斯接着说道。
“在这之前,我们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要考虑。”布丽琦特突然说道,“就算我们消灭了控制阿尔萨斯背后的恶魔,但现在洛丹伦北部已经被亡灵所充斥,而阿尔萨斯如果没有同恶魔一起死亡,我们要怎么面对他?而他又会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只要是亡灵就应该被净化,而阿尔萨斯,就算他是被控制,但他也要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负责。”亚历山德罗斯冷声说道。
听到他的话,布丽琦特并没有被这个冷酷的声调所吓到,她接着说道:“我一直坚信我们会取得最后的胜利,但这个过程必然是艰苦的,作为领袖,我们不能只考虑战斗,我们还要为相信我们的人负责。我们现在并不占有优势,刚才纳萨诺斯领主已经说过,亡灵现在又在向南方前进,他们很可能会再次经过我们这里,也许他们仍旧会像上次一样对我们‘互不侵犯’,但这也只是可能,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我明白你的意思。”亚历山德罗斯点了点头,“这段时间以来,有许多难民来到我们这里寻求庇护。战死沙场,这是军人和战士们的职责,但不是这些平民的,我们必须要为他们考虑。”
“其实,只要能够转变观念,这也没什么难的。”布丽琦特有些苦涩的说道,其他人也是同样的表情。我们都知道布丽琦特说的是什么,前段时间传来消息,在壁炉谷和斯坦索姆,有大量“意志不坚定”的人被“甄别”了出来,被公开处刑,杀害了。我们对此无可奈何,毕竟那两个地方实际上我们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但我们也很庆幸,至少我们没有变成那个样子。
如果是在“过去”的话,这么做我是很理解并且赞同的,在洛丹伦毁灭,致命瘟疫在生灵中蔓延的时候,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绝望,这种绝望的破坏力异常巨大,甚至会直接毁灭仍旧活着的人们。
所以,为了迅速消灭,或者暂时抑制这种绝望,血色十字军的领导者们只能选择最原始且最有效的手段,那就是暴力,用杀戮来统一人们的思想,震慑那些真正的意志不坚定者,作为血色十字军的旗帜,亚历山德罗斯必须要坚定的第一个举起屠刀。
这真的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在正常情况下,没有人愿意成为同类的屠夫,这也是泰罗索斯男爵当时没有独立出去的原因。但在亚历山德罗斯死后,这种情绪就变质了,灰烬使者的死亡严重放大了这种绝望,绝望的极致便是疯狂。因此,绝大部分血色十字军都疯了,而没疯的那些,要么跟随泰罗索斯男爵出走,成立了银色黎明,要么就在暗中偷笑。
而现在则完全不同,因为艾瑞斯仍旧活着,并且她还研究出了治疗和预防瘟疫的方法,这让大量本“应该”死亡的人活了下来。人多就意味着军队多,而活着就意味着希望,在至少看起来强大的军队以及活着的希望的双重鼓励下,人们仍旧没有绝望,所以血色十字军的高层们——至少是在提尔之手的这些高层们,并不需要极端行事。
我们把话题回到会议上,这种苦涩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我们没多少时间苦涩,布丽琦特拿出了自己的方案,那就是用从北流海岸弄到的船只,把没有战斗力的难民送到辛特兰,至于为什么不送到阿拉希高地,因为那里太远,船只往返一次的时间太长,而需要运送的人又太多。
为了避免瘟疫的扩散,这些上船离开的难民们必须保证没有被瘟疫感染。还好,因为艾瑞斯和杰西卡的努力,绝大多数在提尔之手的难民并没有感染瘟疫,而极少部分的感染者,现在正在可喜的康复中。
虽然乘船离开便代表着拥有更大的活下去的希望,但仍旧有平民希望留在这里。他们其中一个代表是这样说的:“我们不是战士,我们只是一群农民,但我们也有着自己的荣耀,我们不能让保护我们的战士们,在前方与邪恶的亡灵作战时还要与饥饿作战,虽然我们的双手拿不起刀剑,只能拿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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