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战斗的声音便消失了,不,应该说是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忽然松了一口气,知道危险暂时过去了。既然如此,我便不再那么着急的恢复体力,毕竟这种方式对于成年人来说还行,但是对我这具身体来说一定会为未来留下隐患。
想到此,我便全身放松,让体力自然恢复,同时继续整理记忆,这次是这个被我附身的村娘的记忆。
很平常的记忆,平常的小村,平常的父母,平常的十二年村娘经历。虽然少女很漂亮,但很有忧患意识的父母却尽全力把这份美丽遮盖了起来,因为这正好是“吸引强盗”的“绝佳条件”,强盗们才不管你是十二岁还是二十岁,只要能让他们发泄兽欲就好,何况十二岁的村娘已经开始发育了。
看看自己的手掌,手心处有几个茧子,那是干农活的结果,但村娘的皮肤却很好,一点都不像是个村娘,这让我很奇怪,那么平常的父母怎么能生出如此漂亮的村娘呢?不过,这个问题永远没有答案了,因为就在一个星期前,那个把村娘抓来的老女巫毁灭了那个村子,只有村娘一个人活了下来。
在村娘被抓回来后,一身黑袍的老女巫便把村娘关进了一个房间内,这座房间对于村娘来说虽然是作为牢房存在的,但却比自己家里的茅草屋华贵得多,不过满是惊恐和悲伤的村娘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每日以泪洗面。
老女巫却也没有虐待村娘,除了每日两餐外,每天还有热水洗澡,不过不论是饭食还是洗澡水都不是老女巫送来的,而是一个形容呆滞的地精,这个地精的脑袋现在正在被摆放在祭坛的一角。
三天前,在我身边的女孩被丢尽了关着村娘的房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个女孩这么熟悉了,那不就是和村娘一模一样嘛!同样的面容,同样的身高,同样的粉色短发,甚至连刚刚发育的胸部大小都一样!
女孩的到来让村娘少了几分恐惧,多了几分责任,因为这个女孩似乎智力和语言能力有些障碍,她的智力水平大概只有六七岁,而说话则根本不成句子,所以村娘不自觉的就把女孩当成了妹妹——当然,在女孩看到村娘后,愣了一下,便扑在村娘的怀里,含糊不清的叫着“姐姐”有很大的关系。
大概几个小时前,老女巫让村娘和女孩各吃下一粒药丸,村娘和女孩都不敢反抗,却没想到这是两粒强力泻药,直接把村娘和女孩拉的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便是在这里,女孩也许还是女孩,但村娘已经不是“村娘”了。
关于村娘的回忆完毕,在这之中我得到了两个好消息。一是并不是因为身体不契合,所以只能使用百分之十的力量,现在浑身无力只是因为那粒泻药,如果正常状态的话百分之四十力量我还是可以使用的;第二个是现在我的身体只有十二岁,但是身高和体态都和过去十六岁的时候差不多了,也就是说,我这一次终于可以长大了!这才是最让我高兴的事。
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但我仍旧没有立刻行动的打算,因为,在这个圆形祭坛的周围,还有一圈惨白色的蜡烛,如果是时不我待的时候我自然要拼命,但现在嘛,我可不想冒着被烧伤的危险就这么爬出去。
借着拉著微弱的亮光,我开始观察这个房间。我发现,其实我们所在的祭坛不是祭坛,而是个祭台,大约一米五的高度——这是我通过对不远处那根柱子的比较推测出来的。祭坛的中心自然是我和那个女孩,我们都没有穿任何衣服,全身还被不知用什么血画满了奇怪的图案。
我们所在的这个房间并不是很大,大概还不到五十坪,祭台四周的不远处,有四根立柱支撑着这个似乎是石制的房间,一道厚实的木门,那似乎是这个房间的唯一出口,不过门周围的金属反光让我知道,这扇门应该是有锁的。
站起身,小心的跨过蜡烛,走下祭台,随手拿了一把应该是作为祭器的匕首,我小心的来到木门前,小心的检查了一遍木门——这是为了怕有陷阱什么的,毕竟以我现在的条件,触动陷阱后我根本反应不过来,而就算是最基本的针刺陷阱都会要了我的命。
还好,木门既没有锁也没有陷阱,我小心的打开门,门后是一条向上的石阶走廊,走廊的尽头又是一扇木门。
小心的走过石阶,再小心的检查了木门——仍旧是怕有陷阱——我缓缓的打开了木门,却没想到,木门后的东西让我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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