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诗是陆翰几十年前写的吧?"余慧问。
"好像是吧,那个时候恐怕我爸都还没出生呢,这个要问问才知道。"秦雍挠挠头。
"那就去问问!"余慧点点头。
事情很清楚了,当年陆翰写了这么一首反诗,今天要是被揭发出来的话,陆家完了。余慧还需要证据啊,幸亏有些铁证是毁不掉的!
余慧往陆家望去,那一缕灾气好像又胖了一圈!
咦?还有个新人大礼包。
余慧见到角落有个盒子形状的小图标,随手就点开了,然后点开了一堆东西:倒霉贴纸、记忆搜索卡、一目十行卡片+过目不忘卡片、隐身卡片、穿墙卡片、反重力飞行卡片...
余慧看了看介绍,都好好的,可惜都是一次性的。
"余窝囊,原来你躲在这里!欠我的钱该还了吧!"
陆天海原本怀里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妖媚女子回府,远远就看见了余慧,一把推开了女人向他走来,仿佛余慧的诱惑力更大了些。
"陆少,我也正想找你!"余慧朝他迎去。
领取了倒霉贴纸,余慧径自在手上把玩着,据说其他人是看不见的,算了先试试效果吧!走到他跟前的时候用力拍了拍陆天海肩膀,贴纸粘上去了。"陆少,很久不见啊!"
"泥煤的!昨天还一块儿喝酒。"陆天海上下打量了他两眼。"你是不是傻了?"
你也知道这句金句?余慧用系统查看了一下,这人的霉气开始攀升,其它气运压不住了!
"好了别说这些了,快给老子还钱,之前从你那里回来,一肚子火!"陆天海找到出气筒一般撒气道。
"陆少,我们不是说好了嘛?"余慧冲他眨了眨眼。
"说好什么?说个毛线啊?你眼睛怎么了,进眼屎了啊?"陆天海那愚钝脑袋突然一拍。"哦,你说卖媳妇还债的事情!"
扑通——
后面跟来的秦雍一头栽倒,你说的办法就是这个?还卖媳妇?
"泥煤的!说起这个就来气,你家都什么人,还来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原本本少好心,除了我谁会看得上你那丑老婆,谁会要?咦...什么东西?"陆天海抬头看了看。
"哎呀!秦兄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肾了,快快快,我陪你去看大夫..."
余慧突然一把抓起地上的秦雍就跑,因为倒霉贴纸好像开始起作用了,离远一点别殃及池鱼了!回头望了一眼,见到他头顶有一坨褐色的固液混合状的东西,疑是某轻巧飞禽生物的排泄物...说人话!好吧,鸟粪!
"泥煤的谁往我头上拉屎拉尿?"陆天海伸手抹了一把,感觉有点眼熟啊,在眼前看了看,又用鼻子嗅了嗅,再用舌头尝一尝。突然脸色跟吃了翔一样难看,瞪大了眼珠子,全身一僵。
抬头望去。
"吱吱、喳喳..."一只灵动的鸟儿唱着歌从头顶欢快飞过去了。
"泥煤的还不给我快点过来把这只臭鸟弄下来,连屎都要给我打爆看它还拉什么往我头上!"陆天海回头看到这帮懵圈一地的狗腿子,突然勃然大怒了。
"哦!是是是..."狗腿子们连忙七手八脚的忙跑了起来去追,找长竹竿,找弓弩。
"特么的..."
口腔中的腥骚味道让他全身神经元都纠结了起来一般,陆天海快步往家中走去,想着要好好拿奶牛冲个澡拿燕窝漱口才行,丫的这不正是倒霉到家了!
陆天海顾着走路却没顾着看路,脚下踩到了一个果皮,当时就滑倒在了地上,噗通——那身体跟石板街亲密接触的响亮声又是让众人心中一个扑通,陆天海摔了一个瓷实!
"哎呀年轻人,我这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就是你撞的我!"不远处看热闹的余慧双手捂脸,憋住了笑意。"不赔个十万八万我就不起来了!"
旁边的秦雍看了看倒霉催的陆天海,又看了看幸灾乐祸的余慧,这两者之间的必然联系在哪呢?
"哎呦!"陆天海后知后觉,发出了不同以往的呻吟。
"啊,三少爷!"
"三少爷你怎么了?没摔死了吧?"
"我去买棺木...哦不,找大夫!..."
"..."
"脚、脚、脚..."陆天海痛的说话都不利索了,一个劲儿的在喊关键字。
原来狗腿子们手忙脚乱的过来扶起他的时候,也有人没看路一脚就踩下去中了陆天海的脚踝,倒是没有把他摔倒啊。
"教什么教...三少爷你想教什么?"
"三少爷明明说的是轿子,三少爷累了,要让你们把轿子抬出来接他。"
"你们都什么猪脑袋,三少爷明明说的是'叫';!三少爷,你要叫谁呢?"这人说着还把脑袋凑了过来,想要听清楚些。
众人见了纷纷效仿。
"我去你特么的!"陆天海看着一张张凑过来的还留着青春痘的脸,强撑着,一耳光就全给扇过去。"谁特么踩我脚了?"
众人暴汗,表错情会错意了,你怎么就不能够将就一下?
哒、哒、哒、哒——
突然有马蹄声传来,快马飞奔在这个清风和煦的午后,无比恣意。
"三少爷,小心啊!"一众狗腿子又是小心脏被颠了起来,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连忙出声提醒道。
陆天海也看到了快马奔来,直勾勾的愣住了在那里,幸亏骑马的人技术过关及时急转弯,但还是硬生生擦着陆天海过去了,一看情况不妙就溜了。
扑通——
陆天海又是一摔,被摔的七荤八素的,身上的部件差点七零八落。
"三少爷,三少爷..."
"三少爷没事吧..."
"死了没有?..."
"我再去买棺木...哦不!叫大夫..."
被众人簇拥着的陆天海,在这个阳光温暖的午后,突然觉得异常的燥,是那种焦灼的燥!
不远处的一条巷子中,斜斜冒出来两个脑袋远远看着,更像是长出来的一样。
"时效过了,走了!"余慧把自己的脑袋收了回来。
"余兄,这是你干的?"秦雍跟了他半天了,越发觉得这人高深莫测,令他捉摸不透。
"我冤啊我!没证据就乱说,我可以告你诽谤的!不信你可以去验指纹!"余慧当时就不乐意了,很认真的告诉他。"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你看我是那种睚眦必报的人吗?我是那种下黑手的人吗?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
"你是!"秦雍认真道。"看来就是你干的!"
"晕呐!你语文老师是教你这样理解句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