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姐你放心吧!我已经让我爹派人去找余窝囊了,等我把他捉回来你以后就解脱了!"钟静柔见她若有所思,过去安慰道。
"这位兄台,担保我是作下来,我看你此番运筹帷幄,想必已有良策救计了吧!"秦雍现在还有些腿软,于是连忙搀着他。
"确实有!"余慧点点头,正要摘斗笠,突然扭头望去。
凤婉鸢不知为何,一直直勾勾的盯着他,这眼神,怪滲人的。
"你认识他?"旁边的钟静柔疑惑,伸手在她面前扇了扇,又扭头盯着余慧看了下。"喂,你到底是谁啊?藏头藏尾的。"
"对啊,还没请教?"秦雍也差点迷糊了,跟你聊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余慧摘下斗笠,这时候听到凤婉鸢唤他。"相公!"
"我去-_-||!"
"卧槽!"
钟静柔和秦雍异口同声。"你就是那个余慧?"
除了我还有哪个余慧?
余慧微微一怔,对两人长拜。"在下余慧,谢过两位援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三天之内我必然了结此事,不会再给两位添麻烦的!"
早就看出来凤婉鸢认出自己了,微微心酸。自己一撅起屁股...也不用撅屁股啊,她就看出自己亲手缝制的衣服了。他也明白凤婉鸢的想法,凤婉鸢不敢认,毕竟这个余慧变化太大了,判若两人吧!想法是有,余慧就是不知道他们会往哪个方向想?这一路他也想过千百种借口来解释自己身上的变化,最后决定,还是见机行事吧!
"你说的倒轻巧,你以为一千两银子有那么好,况且甘原城已经没有瑜伽了!"钟静柔不耐烦道。"你快写封休书,这钱我可以替你还上,但是以后凤姐姐就跟你两清了!"
"她以后的生活怎么办?"余慧叹了口气。
"你管得着吗?以前怎么没见你关心人家了?"钟静柔哼哼道。"我姐这么漂亮难道会嫁不出去?再说了,大不了我养她一辈子,反正不用跟着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家伙!"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攀上钟静柔这棒大腿的,但是目前看来挺好的,他放心不少。
"你说的对。"余慧垂首,目光一沉。"那...这是谁的意思?"
"这是..."钟静柔语噎。"你管得着吗?到底写不写休书,磨磨唧唧的,你是不是个男人?"
话说就你管不着啊!秦雍在旁边搭不上话,但也看明白七八分了。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你到底是不是媒婆派来的卧底?千方百计给人家送生意呢,如此营销手段既增长了离婚率又增长了结婚率,你到底想要干嘛啊?再说了两位当事人还没商量过呢,还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意向你就推波助澜,怎么看都没有的样子。这余窝囊也没传闻中那么窝囊啊,不知道怎么会嗜赌成性债台高筑呢?看来其中必有隐情啊!
"凤姐姐你说句话!"钟静柔见他们都沉默是金,于是找凤婉鸢道。"你放心,有我在我会替你做主的!"
凤婉鸢看着他一身凌乱的衣裳,还有手中缺了一角的斗笠,心情也随即凌乱起来。这时听到钟静柔的话,殷勤的向他走去,尽管脸上没有笑容。她接过斗笠,帮忙理了理外衣。"官人平安回来就好了!"这才注意到余慧的衣服上有些许泥泞,而且身上有伤,秀眉微蹙。"你受伤了?"
"皮外伤,不要紧的。"余慧道。
"先进屋吧,我给你上药。"凤婉鸢认真凝视她道。"我们是夫妻,这一世自然要相敬如宾,死心跟你过一辈子!这些日子我无法替你分忧,家中积蓄也所剩无几了,哪里不惭愧?"
余慧潸然,前世也有这么一个任劳任怨的女人在自己身后啊,现在竟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两位也请进来吧!"凤婉鸢也朝钟静柔和秦雍招呼道。
虽然没有表态,但凤婉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啊。这让钟静柔极不情愿,嘟着嘴跟着进去了。
凤婉鸢去敬茶,余慧这时候见到床边那缝补着的衣服,他想起来凤婉鸢手上有几处伤口,心中越发愧疚。记忆中,她刚嫁过来的时候,娘家送了好多嫁妆,足以让她过上小康生活!况且凤婉鸢知书达礼,通晓四书五经、琴棋书画,而今日她却要艰辛度日,主动去缝补衣服来贴补家用。
于心何忍啊?
"余兄,你说你有良方妙计了,不如大家参详参详。"那边的秦雍屁股还没坐热乎便急忙道。
钟静柔也好奇,他会有什么破主意,难不成又跑去赌场搏一把?
呃...你倒是怕我还不上害你这个担保人要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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