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所有的张扬与动感,安德鲁有点醉意,开始着意乱情迷,心扉轻轻地拨动,如薄薄的风,吹皱了一池春水,如同有人在浅吟低唱,泛起了微微波澜。安德鲁的眼睛梦一样地望着窗外的黑夜,没来由的悲伤,却是失了神的安静里,一些往事,一些见不了面的朋友,还有那绵绵不断的乡愁,都在眼前如浮云般悄悄掠过。没有灯、没有月亮、没有眼睛的夜晚,只眼前那座古老的教堂孤然矗立。斑驳的外墙、钟声的回荡诉说着十八世纪的沧桑,偶尔有山鸟凄厉一声,让人暗暗心惊,或许那是无意跌落的叹息与幽怨。
跟随索菲娅轻盈、欢快的脚步,安德鲁继续敲打着节拍,似乎又在感受那狂欢之夜。是那篝火扬起的山野散发着人群的灼热,是酒馆里即兴起舞的长裙撩拨着的快感。不设防的心灵、滚烫的热情,继续着没理由的快乐。
舞蹈从来都是如此的自由、奔放、扣人心弦。那是音乐的梦想、自由的心灵、燃烧的青春。沉静过后必是狂舞,狂舞过后必有沉静,安排得如此细致、善解,懂得给旁观者喘息的时间。在其间遭遇着悲与喜、动与静,美感与痛感交织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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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佛拉门戈是西班牙的一种综合性艺术,它是一种西班牙特有的节奏明快、充满激情的民族舞蹈,其间融舞蹈、歌唱、器乐于一体,舞蹈中的男子非常注重脚的动作,用脚跟敲击地板时发出的节奏十分清脆;女子的舞蹈则更注重躯体的动作,舞蹈者常常情不自禁地一面踏地,一面捻手指发声,再加上歌声、拍手声、喊叫声、舞步踢踏声、舞蹈者手中的响板声,气氛十分热烈。
上述针对舞蹈的片段描写,大多取材于某人对佛拉门戈舞蹈的叙述与感受,并非本人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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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舞者停了下来,摆弄着诱人的姿态,深情的望着现场唯一的观众。
终于,安德鲁忍受不住内心的冲动,慢慢地,慢慢地走上前,开始用嘴唇碰触已经公主的脸和鼻子。这或许算不得亲吻,只是一点一点的碰触。柔软的碰触,索菲娅回报将军的却是满腔热情。
她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睁开,把手插入安德鲁的头发里,再用牙齿咬住对方的耳垂,舌尖描绘着男人最脆弱的边缘,以轻柔的声音呢喃道,随后低头吻着。两人接吻的动作比较生疏,却充满激情。没有很粗鲁的动作,细致而又专心的相互吻着。男人用舌尖舔女人的嘴唇,女人便用牙齿轻轻咬男人,感觉这是一种生以具来的默契。
安德鲁的手开始滑至索菲娅因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腹部,然后探进她的双腿间温柔地摸索着,直到他找到那最敏感的一点,然后开始揉搓着,他一面轻柔的、彻底的爱抚她,一面在她耳际低喃着安抚她。一股炽热的烈火自她体内燃烧起来,迫切需要的感觉几乎使她疯狂,她不自觉的拱起身,主动投向他温柔的抚触。
仅仅一分钟后,欲火再度膨胀,安德鲁需要急着想要发泄,所有的感官也悬在狂喜的边缘。猛地,他把公主抱来起来,送到床上。
……
他在她的体内长驱直入,将她推向一处处美妙的仙境。她的双手抓住他湿濡的肩,全身的感官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更加火热,她逐渐迷失在渐高的浪潮里,直到她忍受不了。
“不要停,继续……”她娇喘着。“我……要受不了了!”
“不停,继续加油!坚持,坚持就是胜利!我雄赳赳,气昂昂,杀过鸭绿江…”胡言乱语的安德鲁奋力地继续摆动,直到她攀上极乐的高峰,在狂喜之中尖叫出来,欢愉的波涛狂卷而来,她紧紧地攀住他坚实颀长的身躯,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当她的肉体终于平静下来时,他却仍在她体内更快更深地移动着,然后那强烈、美妙的升腾感再度袭来,她的脑海里只剩一片空自,仿佛进入另一个灿烂的世界,她得到全然的解放。她漂浮在涨起的海浪中,听见他的怪异声,和他再一次的往前冲刺,最后停留在她的最深处。他的身躯猛地往后弓,粗嘎地呻吟着将他的种子炽热地撒向她。他们互相拥抱着,一同缓缓地落在轻软的云端。
……
当一切回归平静的时候,两人已安静的并躺在床头。
“感觉真好!”索菲娅半眯着眼,兴奋地回味着,痛苦或是幸福的泪水挂在眼角。
“哦,疼吗?”安德鲁温柔的关切着,那是他发现自己手尖上沾鲜红的处女痕迹。
“恩,有点。”
“可惜你明天要走了。”
“呵呵,那我以西班牙公主的身份邀请你到马德里来做客。”
“好啊!”
“可有些贵族一定会反对!”
“别管他们,我一定会来马德里。”
“为什么?他们会杀了你的!”
“别担心,只要你邀请,安德鲁一定去,而且是带兵去!”
说话期间,安德鲁的手脚并没有丝毫的停息,意犹未尽地吻着情人,有力的大掌四处游移,抚mo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大手覆上她的胸部,挑逗着粉红色的顶端。他耐心的探索着她的娇躯,使她全身的神经都像着了火般难耐。索菲娅全然忘却了安德鲁先前最后一段话的含义。
“不要拉,我想休息。”公主娇稹着,却用双手唤抱着入侵者,那是暗示与鼓励。
“两个小时前是你挑动我,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是你需要弥补我。”
“讨厌,呵呵,轻点啊!”
“知道了,要不,我为你唱首歌?”
“什么歌?”
“家乡民歌,十八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