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榴霰弹,这是一个好兆头,恩,一定还有会有更多,更好的武器装备,提前是要为火炮安置好口粮。虽然安德鲁不晓得如何制造那些高爆zha药,但对于它们的历史,七七八八还记得一点。
*等安全高效zha药的制造太过复杂,即使自己拿着全套药方,也不一定在18世纪的法国能找到抓药的地方,可惜,可惜;*似乎是在1846年,由意大利化学家提炼出的极不稳定的zha药物,相信也只有像诺贝尔那样喜欢玩命的家伙才能驯服它,难过,难过;剧毒苦味酸到是出现了,是1771年由英国的p-沃尔夫首先合成。这种黄色结晶体,最初是作为黄色染料使用,直到1885年法国军队用它填炮弹之后,才在军事上得到应用。*的名称便由此而来(苦味酸是一种猛zha药,在19世纪末使用非常广泛);有了填充zha药就必须要有好的起爆药,说白了就是雷管。应该可以用雷汞了,这个东西也在1779年出现,由英国化学家e-霍华德发明。(雷汞是一种起爆药,它用于配制火帽击发药和针刺药,也可用于装填爆破用的雷管)
“该死的,在这个时代发明能用的zha药那些混蛋怎么都是英国佬。”安德鲁想到这里有点忿忿不平,难道真让自己派人去绑架一大批英国科学家。
“那是在白日做梦,大英帝国的舰队可不是吃干饭的!更何况,现在的英国人太团结了,那些学者同样爱他们的英王陛下。”安德鲁立刻在心里全盘否定,盘算着应该仿效抗日战争时期,土八路们在太行山区自己制造弹药库,但前提是需要人才,特别是化学家与军械工程师。
能让拉瓦席如此人物为自己卖命,安德鲁相信自己在梦中也乐得合不拢嘴,这根本不够。安德鲁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好让自己能回忆现在的法国还有那些实用的科学家,
盖.吕萨克?他在物理上的成就远远高于化学,让世人记得他的事迹,却是他同法国物理学家彼欧,利用气球到高空爽了一大把。唉,这个小弟弟,现在只有15岁。在1794年的今天,还不如找他在巴黎工业学校的导师,化学家贝托雷(1748-1822)。
嘿嘿,还有拉格朗日(1736-1813)、拉普拉斯(1749-1827)这两个数学家,正直壮年,可以大大地利用;超级大牛人,安培(1775-1836)虽是个物理学家,但他在化学上的贡献也不低,好宝贝啊;数学家蒙日(1746-1818)出任过海军部长;化学家克鲁阿担任了火yao局长,连自己未曾蒙面的上司,陆军部长卡尔诺将军也是个著名的数学家。
哈哈,不少了,回头让拉瓦席写帮把我拉拢些不得意的人才。恩,还有犹太人技师,这是老管家的工作。其他国家里有用的科学家同时要收集起来…
人逢喜事精神爽。想到这里的安德鲁又兴奋开来,乱哼着小调,急冲冲地往前冲,不想自己却鬼使神差的走到索菲娅公主的营帐附近。当他发现这一错误想要扭头就跑时,却已太完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叫住了安德鲁。
“站住,你刚才哼的什么曲子?”索菲娅公主掀开帐帘,钻了出来,毫不客气的问道。
“马塞曲!”安德鲁条件反射式立刻回答道。身后的侍卫反应机敏,两秒中内躲避到某种阴暗角落。本想逃跑的安德鲁将军,此时的两脚却原地不动,那是他忽然发现西班牙公主与往日与众不同的美丽。
刚刚沐浴过的长发散发出迷人花香,配合著她修长曼妙的身段,纤幼的蛮腰,修美的玉项,洁白的肌肤,辉映间更觉妩媚多姿,明艳照人。眸子又深又黑,顾盼时水灵灵的采芒照耀,实在是动人至极。一身低胸裙装,随著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步姿,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明皓齿的外在美,与风采焕发的内在美,揉合而成一幅美人出浴图画。
真美!这种美会让人忘了时间的流逝,愿意永远停留在那一刻只为静静地观望她,而不忍心打扰她的宁静。安德鲁同样如此,只是他的眼睛总是盯在女人的某个部位,索菲娅公主当然看得出,却不介意更不反感,倒是她主动把胸脯挺得更高,两颗雪白的玉兔呼之欲出,如同一个小女人在可怜巴巴地期待着情人的怜悯与安抚。
“乳房是艺术,*是色情,唉,这位哥哥说的话真好!”安德鲁一边在内心赞叹眼前的美女;一边手捂口鼻,防止意外发生。心想自己要再这样被引诱,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情。
跑啊!可双脚依然不听使唤,反而在向漂亮女人那里移动,慢慢地移动。一步,再一步,还有五步,就可以用手触摸那令人如痴如狂的尤物了。
“报告将军,达武中校请你到司令部继续主持会议。”传令官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冒跳了出来,不和适宜参合了一句,破坏了眼前的大好形式。
安德鲁先是高呼了万岁,那是自己好不容易摆脱了西班牙女人的魔力;再是不高兴地一句暗骂,“该死的混蛋,还差五步!”;接着应声回答,“知道了,中士!”最后才心有眷恋的转身离开,只留下惆怅无比的索菲娅公主孤零零地待在营帐外。
回到司令部的安德鲁将军,没再多想先前的事情,在自己的副官安排好晚上的军事行动计划后,便让卫兵们为大家送来晚饭,整个战前会议在将军的祝酒词中结束:
“军官公民们,几个小时后的战斗必将结束旺代地区近两年的动乱,让我们共同努力,期待这一伟大时刻的到来,一起祝愿法兰西永远不再有内乱发生。干杯!”
“干杯!”
“干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