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长的真是不错,当我老婆足够了,可惜,她是西班牙的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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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或许,她很值钱,非常值钱,让我算算,西班牙王室准备花多少金币来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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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万太少,真对不起观众;100万似乎可以,但我不满足;就是200万金法郎了,不二价!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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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她可是自己来我到军营的,那样做似乎很不厚道。管她的,自己眼前这个美女傻嘻嘻,即使是知道了,也不会介意的,说不定还会帮我数钱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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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办了,我要赶紧给西班牙国王写信,要求她的父亲拿金山银海来换取高贵公主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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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以革命的名义,我又发财了,讴歌上帝,赞美撒旦。
…”
呸,他以为自己说汉语,旁人就无法理解,真不幸,我懂中文,可以算是比较熟练。他的原文被我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领会在心里。这时,我才明白,无耻的安德鲁,他把我当做金库来看待了。不过,我没有揭穿,因为我想看他的下一步表演。不知道是看在钱的份上,还是圣马丁上尉给他说了些什么,我在旺代军团是完全自由的,除了不准我离开军营半步。
他当我是什么人了!没有任何人敢限制我的自由,我当然要愤怒了,立刻冲到他的营帐中,想要与他理论。可刚走进两步,仅骂了三句,不料,却一头撞到他在洗澡。该死的家伙,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喜欢洗澡,比起爱美的女人而言,他保持每天在淋浴。还有,洗澡就是洗澡嘛,何必要把全身脱得光光的洗。
那个时候的情形的确是非常尴尬,在返回自己营帐的时候,几乎所有的蓝色士兵都在指点着我,暗地笑话着我什么,当然话题中也少不了他们的将军。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害羞的不敢走出营帐。第二天的时候,我却意外的发现,安德鲁居然比我更加恐惧,每当他老远看见我的时候,就早早闪避到一边,脸上还有些红润。呵呵,这就是法国士兵们传诵的英勇无比的山岳将军,真是好笑。
话有说回来,那个安德鲁倒也有几分本领,所有的士兵与军官们都十分敬畏他,这是发自内心的情感表达。安德鲁每到一处,都能赢得阵阵欢呼与喝彩,他时常跑到前线与士兵们一起构筑防御工事,他能准确的叫出所有部下的名字,他还能与士兵同甘共苦,在战壕里一同啃下难咽的黑面包,再喝一口水,却把蜂蜜与肉粥给那些体弱多病的难民。在晚上,他还经常爬起来巡夜,检查士兵们的就寝状况。恩,算个不错的将军,比我见到的西班牙将军都厉害。
我又想见他了,但他总是不给我见面的机会。
今天,我终于忍不住了,于是我用自己苦练了3年的汉语,喊了他一声安德鲁将军的中文名字后,他才回过头,惊奇无比楞了半天,并让我再度走进他的营帐。
刚一到营帐,他就劈头的问我,那天他在营帐里嘀咕的话,问我是否全部听明白了。我当然很诚实,于是诚恳地点了点头。接下来,可怜的将军,居然准备嚎嚎大哭起来,看着他那极度夸张的表演,我笑了,笑的很恬美,恩,这是自我感觉。好不容易,他结束了他那赋有渲染力表情,开始与我面对面的认真交谈。
随后的话题进行的很轻松了,当我告诉他我拜读过《红楼梦》一书的时候,他那再次运用难以描述的表情,几乎可以与马德里的大戏台上表演的小丑相媲美。过了很长时间,他恢复正常,在我的要求下,他很认真地向我讲解了一些自己有关《红楼梦》书中的疑问。接着,他又开始为我介绍中国的历史与景致,还有很多,很多希奇古怪的东西。例如,有一座可以连接巴黎到马德里的很长的长城,辉煌无比的皇家宫殿,还有万里长江上的千年古楼,黄鹤楼。不过,我最干兴趣的是他自己创作的诗歌。可当我问起这件事情的时候,英勇的安德鲁却又象小女孩一般害羞起来,始终不愿为我朗诵一首。但了最后,我使用了自己惯用的手段,威胁他,如果他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将向所有人宣扬安德鲁将军内心的罪恶勾当,被逼无奈的他,按照我的要求当场为我吟诵了一首爱情诗歌。呵呵,这是我的建议,强烈建议。
爱就是火
……
是爱,就无所谓卑下,
即使这爱来自最微贱的:那微贱的生灵
献爱给上帝,宽宏的上帝接受了它
又回赐给它爱。我那迸发的热情
就象道光,通过我这陋质,昭示了
爱的大手笔怎样给造物润色。
如果你定要爱我,
为爱情而爱吧,如果你定要爱我,
让你的爱不要为了什么!
不要说:“我爱她美貌出众,
我爱她温柔的语调和笑容,
因为她的癖好和我的一样,
它会教日子过得愉快和安祥”亲爱的,
由于这一切都可以改变,
为了这一切的爱也会时过情迁。
我是怎样的爱你
……
感谢上帝,赞美上帝,这可是我一生中,听到最美的爱情诗歌。他不是在吟诵诗歌,还是在表达情感,那抑扬顿挫的声调,流光异彩的眼神,又一次让我如痴如醉。等他念完所有的章节,等待他自己回味诗意的时候,乘这几秒种的时间,我悄悄地走到他的身边,偷偷地吻了他一下,羞红着脸飞快跑出帐篷,留下那个傻呆呆的家伙一个人在里面。
似乎,很多人开始关心我与他们将军的事情,流言蜚语传的特别快,说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人在说:“安德鲁喜欢上了西班牙大公主,试图在自己的营帐内强奸她,结果,被好武的大公主殿下痛殴了一顿,从此不敢出来见人。”等等。
在所有传言中,我始终是受害者,所以我很坦然,并不害怕什么,倒是其他的军士们望我眼神变化了许多,先前是渴望,后是怜惜,再是崇敬。崇敬我什么?哦,他们把我当作是司令官的女人了。真可惜,我不是,至少他还没有碰我一根手指头,而且,他也有了未婚妻,还在巴黎眼巴巴的等着他。
日记写到这里,我感觉有些累了。好多天的没有写的日记居然在一个晚上完成,真是件辛苦的事情。唉,还有更不好的消息,明天,旺代的叛军要进攻这里,据说有5万多人,但安德鲁似乎并不担心,一直在保持平常心态与士兵说话聊天,谈笑风生,只是不再见我,就象老鼠见到猫一般。
打仗终归是件不愉快的事情,这是男人间的私欲,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