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总司令,这仗没法打了。”
“该死的多普,是不是想让我们都死在这里。”
…
听到这些杂乱无章、又没有任何建设性的牢骚话,我有些厌倦了,重重地敲打着桌面,说道。
“够了,这里是开军事会议,不是针对贵族们的诉苦会,我在这里重申几点:第一,必须要在共和2年雪月结束之前,也就是国民公会规定的时间内,完全收复土伦海港;第二,进攻的部队不可能会有增加,企求巴黎的增援也毫无意义,土伦军团是唯一的参战部队;第三,因为拿破仑上校阵亡,军械所被阴谋分子破坏,再加上前段时间的损失,军团不能为炮兵纵队提供充足的炮火。地面火力的压制,必须依靠炮兵纵队自己想办法。现在,还有谁要补充的吗?”我最后问道。
“没有”
“没有”
“没有”
…
军官们纷纷说道。
该死的,破仑兄要是不早死的话,我也不会搞的这么麻烦,那些皇帝陛下的猛将们怎么一成为自己的手下个个都走了样:缪拉上尉,这位皇帝的优秀骑兵指挥官,现在被派去当来复枪连的连长,可惜了;修什上尉,不,现在只是中尉了,还在禁闭里呆着,要不是特派员苦苦求情,再加上看在阵亡拿破仑上校的面子,我早就要枪毙他了,让他与皇帝一起殉葬;还有刚才发言的那位马列科斯炮兵少校,连一点前任指挥官的办事作风都没学会,只知道发现问题,却不晓得如何解决它。唉,事必躬亲啊,要是达武元帅在就好了,这位皇帝陛下的最忠心、最勇敢、最有智慧的第一猛男,上能制马驰骋,下能掌兵开炮,据说后勤保障他也能做的滴水不漏,真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不可多得的好宝贝啊!T***,老子派出了2拨人,花了1个多月,居然还没有把他挖来,都是一帮酒囊饭袋。
“那好,我来确定最终的作战方案。”我离开座位,来到巨大的土伦地图面前,指着上面说道:
“不错,我仍坚持拿破仑上校先前拟订的方案,东线,拉普阿普将军师团的唯一任务是牵制该地区敌人的兵力,让其不能调集援军到西线作战,至于如何指挥部署,司令部不加干涉,拉普阿普将军自行决断;西线,从马尔博斯堡到波姆堡,继续发动佯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特别是在马尔博斯堡方向,声势要搞的更大些。
至于主攻的拉塞因半岛,我们主要的障碍是厄及利特炮台、巴拉吉耶炮台以及马尔格雷夫堡,特别是后者,也就是英国海盗们自称的“小直布罗托”要塞,其地形险要,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只要占领了它,其他两个炮台就会立刻陷落,整个半岛都将在军团的控制之下,到那时,凭借缴获火炮发射的炙热弹将消灭或驱除停泊在大小锚地里的任何舰只,没有了海军的支援,土伦守军将在2、3天内缴械。”说完这些,我示意军官们继续发言。
“总司令,没有足够的火炮压制敌人火力,我军无法正面接近要塞,且伤亡数字将非常大。”炮兵少校又开始挑刺。
“是的,可我不会做正面攻击,至于进攻方式、人员配置与行动时间,由司令官亲自负责调度与现场指挥,少校,你只需要保证现有的大炮到时能响就可以了。好了,继续发言。”我说道。
“总司令,我相信你有能力可以夺取三个城堡与炮台,并占领整个半岛,但你认为在海角附近架设大炮就能阻止土伦与海上的联系,最终迫使海港守军投降?”年迈的杜铁伊尔将军终于开口了。
“将军,让我来谈谈土伦的粮食问题。据线报,土伦的食物储备量,仅能供给当地守军及市民不到3天。如果没有海上的补给,几天后,你就可以坐着担架,带把小刀,去割敌人的喉咙。当然,你可能要问我,海上的敌人何不回击要塞,而要选择撤退?那我告诉你,联军海军主力是英国舰队,特别是它那5艘巨型战列舰,如果与岸炮对攻的话,我军损失固然惨重,但任何一只主力战列舰的伤害都是骄傲的英国王家海军所不能容忍,要知道全大英帝国只有不到15艘这样的舰只,他们没有必要充当联军的牺牲品,主动撤退将他们唯一的选择。另外,地里海的天气也将是我们重要盟友,”我解释道。
几番辩论之后,全体军官最终服从了总司令的作战安排,在这之后,我说道:“计划赶不上变化,在我们发动攻击之前,敌人很可能首先发动对我们的进攻,判断其方向应该在马尔博斯堡附近,目前就是军团的大本营,我宣布,做如下准备…”
当军官们带着各自使命,满腹疑惑的离开会场时,我仍座在位置上,心里暗念道:我亲爱的奥哈腊将军,你能如期到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