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面建立至少3个以上的土木工程(而不是简陋的炮台),装备相当于敌人3倍以上的大口径火炮以压制其大部分火力,然后,在以骑兵为先导、步兵为主力发动进攻。先不说军团内火炮(特别是大口径火炮)奇缺,即使全部占领了周围阵地和土伦,需要花费多少时间,我想肯定不会是在1793年结束战斗,同样的人员伤亡也将是异常惨重的,更何况海面上还有敌人舰队的威胁,总之,以这种方式来攻占土伦要塞,我是不会抱有任何的幻想。
按照我的想法(当然是历史记录的拿破仑作战计划),应该在全部占领奥利乌尔各个隘口后,在左翼对波姆堡;中路对鲁日、勃兰两个多面堡;右翼对马尔博斯克炮台实施战略包围,并发动佯攻,而配备至少150门可以发射24磅以上大口径火炮或臼炮的主力部队迅速南下,在敌人还没有察觉之前,以极短的时间攻克并巩固克海角的两个敌人阵地:厄及利特炮台与巴拉吉耶炮台。并凭借这两个炮台,以各类大口径的火炮和臼炮日夜攻击港区大小锚地里停留的敌人军舰与运输船,歼灭或迫使其离开土伦港,彻底切断海上与陆地的联系,最终形成对土伦的完全隔绝之势,使其守军不战而降,因为失去了海上舰队的支援,孤立的陆地守军不可能坚持3天。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不禁有些蠢蠢欲动,如果提出心中的计划,凭借现在国民公会对我信任,以及方面军对我身份的畏惧,相信这个剽窃过来的方案不难获得通过。但是转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行,一是没有那么多火炮支援(天知道拿破仑从哪里变出了那么多的大口径火炮,我可是没有这个本事);二来这个战略部署虽然被实践证明是个成功案例,但对具体战术指挥而言,我可是个绝对的门外汉,没有任何战斗经历,一个简单的疏忽就可能葬送整个师团和自己的小命…反复斟酌之下,最终我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心想土伦胜利的光芒还是留给拿破仑吧。
“特派员代表,你对这个计划有好的建议吗?”一个声音打断了我思路,抬头一看,才发现少校副官的讲解已经结束好一会儿,而卡尔托却是看到我心不在焉的样子,认为有什么不满意,赶紧追问倒。
好的建议是有,但我不会说。看着其他人都焦急的等我说话,不急不慢的说道:“各位军官公民们,我只是国民公会的军事代表,不是战场指挥官,也不懂得带兵打仗,我只是负责将诸位的计划上报给公安委员会,至于其他事情,到场的诸位应该比我更能处理。”
既然自己不想出头,就打打擦边球吧。我这番推卸责任的讲话,肯定会让在座的将校们看不起,只是脸上不会显现出来,但在心里一定骂开了:胆小鬼、懦夫、革命军中的小人等等恶心的话。这些我不在意,不过哪个敢在背后骂我是东方来得黄猴子的话,老子一定和他没完,即使不让他上断头台,也会赶他到朗道驻军去。
看到特派员没有反对这个作战方案,方面军的头头们立即通过了这个计划,并定于后日上午首先发动对防守奥利乌尔隘口敌人的扫荡,因为那里驻军不多,战斗力极差且没有炮台驻守,基本上都是些那不勒斯人的草包先头部队。
但当作战会议纪要整理完毕,准备上报公安委员会审议时,作为特派员代表的我却拒绝签字。心里的理由很简单,不想为自己这个愚昧的方案背黑锅,而说出来的理由却是,特派员代表没有参与军事计划的拟订,而且本人会单独报告公安委员会这次会议的最终决议。
会议持续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夜晚才最后结束。在卡尔托将军建议下,与会所有人都一起共进烛光晚餐,当然,所有人吃的都是当日士兵配发的标准口粮。相信又会有人在背后骂我了。
离开司令部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就勤务兵叫来了师团的炮兵指挥官,马尔田少校。
“是的,特派员代表,陆军部的确要派一个叫拿破仑.波拿巴的炮兵上尉过来。”少校一脸傲气的回答到,他一定是对我在会上的行为表示不满。不过,我没有注意。
“那他什么时候到方面军大本营报到,”我继续问道。
“应该是后天,与意大利方面军的补给队一同到达,”少校道。
“那好,谢谢你少校,你可以离开了。”我终于看到少校不高兴的表情,于是说道。
等到马尔田少校走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兴奋的走来走去,心想终于可以看到偶像了,“哈哈,乌拉!”在勤务兵奇怪的眼神中,我高声地唱着马赛曲跑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