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会,就开饭了。
晚餐依然是何惜君掌厨,章婶和孙婶打下手。
因为白天抓了很多鱼,所以晚餐的主要食材就是鱼。
光是海鲈就做了五道菜:清蒸海鲈、红烧海鲈、糖醋海鲈、鱼片汤还有剁椒鱼头。
一般来说海鲈的头是不适合单独成菜的,太小了,没啥吃头。
但今天抓的这几条都很大,那头都顶得上胖头鱼了,用剁椒铺好上蒸屉,出锅后摆盘装好撒上葱花,热油一浇,那叫一个色香味俱全。
除此之外,还有香煎马鲛鱼、清蒸大石蚌、清蒸黄油蟹这些大菜。
上下两张桌子,一桌满满当当摆了十五六道菜,基本都是硬菜。
光是食材,到市场上去采买至少都要大几千。
毕竟野生黄油蟹和大石蚌可不是开玩笑的。
而且乡下宴席分量尤其扎实,每道菜都是满到盘沿的。
这要是放到城里,两桌食材起码能拆出七八桌的菜。
要是放到港餐厅西餐厅,那就更不得了了,半个月都用不完。
“来来来,都坐吧!”
等菜上的差不多,楚洋又招呼大家入座。
村里的女人小孩不用安排,就坐下面那一桌。
男人倒是为谁坐主位而客套推脱了一番,最后还是楚洋拉着孙阿公还有虎大爷,硬是让他们坐到了主位上。
蓝麓黄有明坐左手位,白鹏飞和刘艳坐右手位,楚洋和孙庆军坐陪坐末位。
落座后,楚洋就忙活着倒酒敬酒劝酒。
这年头渔民十有八九都是酒鬼,桌上也没谁说开车吃药啥的,喝的那叫一个开心愉快。
中午开的一箱茅台本来就只喝了一瓶,这会开席没半个小时,剩下五瓶已经没了。
幸好楚洋准备的多,又开了一箱。
一顿饭,吃的酣畅淋漓,主桌上差不多每人都灌下去了八两白酒。
黄有明和蓝麓已经窝在屋檐底下打兔子了,白鹏飞倒是持久,还在继续坚持,但也没撑多久。
楚洋见都喝的差不多了,也不再多劝,让何惜君煮了锅素面上来。
一人一碗素面下肚,几个吐了的人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
“晚上还吃的消出海不?”楚洋笑着问道。
“出啊,必须出,这点酒算什么,睡两小时就清醒了。”
蓝麓黄有明听到出海,也不呕也不晕了,一个个精神的很。
也是,二十多三十来岁的年纪,又是都是酒经考验的老司机,吐一吐的确算不了什么。
楚洋还见过更狠的,喝完一斤去厕所抠一抠嗓子眼,回包厢就啥事没了,继续喝!
当然那种喝法和个人体质有关,能做到的都是身体异于常人的,一般人肯定受不了,所以不建议大家尝试,容易嗝屁。
吃完饭,剩下的也不用楚洋动手,早就候在一边的女人们七手八脚,一会就把桌面给清空了。
这会的妇女同志们还没有那么多公主病,干起家务来那叫一个利落,尤其是在农村。
洗衣做饭洗碗拖地带娃喂猪,哪样活用得着男人动手。
不像十几年后,沾油的不干,带水的不干,一个个没有公主的命,却得了公主的病(仅针对那些有公主病的女人,请勿对号入座,另外男的不赚钱养家同样可恨)。
也难怪男同胞们一个个都喊着婚姻‘国际化’,实在是国内的娶不起,不想娶。
把客人都送出门后,楚洋喝了杯水,拿凉席打地铺躺在屋子里睡觉。
结果还没躺下呢,旁边的哼哈二将已经呼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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