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殷黎书走到那根枝丫下,抬头看了会儿枝丫,问道:“她上吊用的那根绳子呢?”
小厮道:“镇上的人嫌气那根绳子吊死了人,晦气,在秋娘的尸体被何叔领走后,就当众解下来烧掉了。”
殷黎书:……
连个能让我破案的证据都没有,你们这是在为难我胖虎啊!
夏秋葵皱眉说道:“姐姐,你是在怀疑那秋娘不是自杀的?”
“嗯。”殷黎书将双手背负到身后,直接说道,“毕竟按照目前调查出来的情况来看,秋娘一点要自杀的动机都没有,所以只能是别人害死她的。”而最大的可能便是她那个消失不见的夫婿了。
殷黎书想到先前那个猥琐男人说的话,脑海中不自禁的闪过一个男人对着镜子撕下自己的脸皮的画面,心里不禁有些发毛,急忙甩了甩头,将那画面甩出脑海后,让小厮继续带自己去其他丢失新娘的人家家里探查线索。
如此这般一折腾,等她们再回朱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天一黑,镇子上原本还在外面活动的人们就迅速躲回了家里,紧闭门窗,连灯烛也不点,四周安静的就好像死城一样。
殷黎书进了朱府,亲眼看着小厮将大门紧锁,紧接着一群人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等着天亮,不禁皱起了眉头。
不过好在当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事,这让整个朱府上下紧绷的心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不过第二天早上,中年男人的弟弟也就是朱奎壁还是找上了门来,一进门就和中年男人朱奎珅道:“大哥,不好了。镇上死人了!”
“什么?”朱奎珅右手一撑桌子,猛地站了起来,惊愕道,“怎么回事?”
朱奎壁皱眉道:“湖西巷口老姚家的女儿,今早被人发现死在了湖里,身上的衣衫还有些不大齐整。根据仵作的验尸结果,似乎被人侵犯过。”
“哦……”听到侵犯两个字,朱奎珅一下子淡定了。毕竟在他的意识里,不论是抓走新娘子的鬼东西还是那些会袭击人的鬼影,哪一种都不会干出侵犯人类的事来。而凶手是人的话,那么就不足为惧了。
他重新坐了下去,说道:“凶手抓到了吗?”
“嗯。”朱奎壁脸色大不好的说道,“根据仵作的验尸结果,他们搜寻线索后,将目标锁定在了何叔的身上。我过来的时候,听说他已经被县令带走了。”
“何叔?”朱奎珅拧眉,“哪个何叔?”他们镇上姓何的人家可不少呢。
朱奎壁道:“就是秋娘的父亲,何叔啊!”
“是他啊。”提及秋娘,朱奎珅总算在脑子里有了概念了。他说道:“何叔刚刚失去了女儿,应该不至于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吧?”
更何况何叔那么老弱的一个人,连走路都费劲,怎么可能走到湖西那,侵犯一个妙龄女子,还将人弄死了?
“我也不相信,但是县令的审判已经快出来了。”朱奎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