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作用都没有,不甘不愿的在二夫人的拉扯下,离开了。不过临走之前,他倒是暗下了决心,不论付出何等代价,他都要找到穿山甲弄倒水榭的证据。
毕竟他和素秋早已在那水榭中幽会多次了,如果这次不是穿山甲弄倒了水榭,惊动了全府的人,他和素秋之间的关系也不会被人发现,他不会受伤,素秋更不会被面前这心狠手辣的贱人卖到妓院去,生死不明。
可怜他如今受了伤,又被这贱人拘在府里,不得外出,根本无法营救素秋。等他伤好之后……
事情已成定局,想来他这辈子是无缘再和素秋一见了。
殷彪闭了闭眼,悲伤的在心里为自己和素秋的爱情画上了句话。
所以说啊,男人就是薄情。这时候不是应该追究二夫人卖了他的新欢,然后去救自己的新欢吗?醒来后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跑来追究穿山甲的责任,啧啧……
殷黎书无语的摇了摇头,转头见那些丫鬟们一个个都兴奋着一张脸,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的,知道这件事待会儿肯定要传遍整个府邸,压都压不下去了。
果然,不过小半个时辰时间,殷黎书不过在姚玲的房里和穿山甲叨瞌一会儿,再出门时,就见殷府各处都在讨论昨晚殷彪偷情、被压在水榭废墟下面、差点死了的事呢,可以说是很欢乐了。
她耸了耸肩膀,想起自己之前才收的徒弟,信步去了黎月暂住的院落。见院子里冷冷清清的,只有黎月独自一人在偏房里绣着什么,殷黎书疑惑的上前,“咦”了一声,看着她手里的东西说道:“你在绣花?”
还绣的蛮像样的嘛,羽毛是羽毛、眼睛是眼睛的样子,就和她穿过来的第一天看见的那只被黎月拔光了毛的白鹤一样,精神奕奕、还有种莫名的倨傲,可以说是形魂兼备了。
黎月抬头,见说话的人是殷黎书,赶忙放下手里的绣架,拘谨的起身说道:“师傅,您来了。徒儿只是随手绣一下而已,并没有耽误自己修炼的。”
“没事,我只是闲来无事,过来看看而已,你别紧张。”殷黎书笑了笑,拿起桌面上胡乱放着的羽毛,在手背上扫了两下,问道,“这些羽毛是白鹤身上的吧?用来绣东西,倒是挺像样的。”
黎月赶忙说道:“是的,师傅。这是徒儿为了准备下个月的技法大赛而特意准备的。”
“技法大赛?”殷黎书这是第二回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词了,疑惑的问道,“什么技法大赛?”
“自然是风城学院的入学技法比试大赛了。”黎月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今年也有八岁了,是时候该上学了。我想去风城最厉害的学院上学呢,只要我的技法能入得了学院导师的眼,就能进入学院学习了。”
“就凭这个?”殷黎书摇了摇手中的羽毛,挑着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