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等众人散去之后,姚玲用神识接洽了穿山甲的神识,让它跟自己走后,从善如流的回了房间。
穿山甲将姚玲的意思转告给殷黎书,殷黎书于是也跟了上去,悄咪咪的观看事态的发展。
然后就见深夜的小院里,一排排的红灯笼在半空中微微摇曳着,泛黄的烛光穿透洁白的窗纱落到地上,和那沙沙响起的风吹竹林声一道为这幽深的小院增添了几分寂寥。
穿山甲一进入姚玲的房间,房间门就被灵力一轰,自动关上了。姚玲从椅子上站起,冷着脸询问穿山甲道:“水榭倒塌是不是和你有关?”
“哼唧!”和老子无关,才不是老子挠塌的呢!穿山甲斜眼。
“刚才说看见我二叔在和丫鬟偷情的人,是不是你?”
“哼唧!”不是我!穿山甲翻白眼。
“你刚才还用了黎月的声音。”
“哼唧!”那又如何,只要老子愿意,老子还可以模拟出所有人的声音呢!
穿山甲雄赳赳气昂昂的挺起胸脯,昂起了脑袋,觉得自己此刻的形象一定光鲜亮丽极了。
姚玲的脸上微微露出了笑容,蹲下身,伸手摸了摸穿山甲的脑门,说道:“不用说,今晚黎月出事,一定是你下的手了。真不愧是我看中的灵兽啊,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连环计,势必弄死她!”
穿山甲再次“哼唧”了一声,含蓄的在心底表示,这其实只是它的无意之举而已,哼唧。
不过想到先前在水榭里发生过的事,穿山甲等姚玲离开后,询问殷黎书道:“你先前为什么要抓着我回去啊?”
如果不是她抓着自己,自己那时早跑回来了。
“不抓着你,万一你被人发现了,那些人误会你是造成水榭倒塌的凶手,怎么办?”殷黎书已经从刚才姚玲和穿山甲的对话中察觉到了真相,却依旧装傻道,“你总不会希望自己后背的伤口刚刚恢复,就受到更大的伤害吧?”
穿山甲后背的伤虽然好了,但一听殷黎书提起,还是隐隐作痛。它眼里闪过紧张的情绪,“真的吗?我会受到更大的伤害吗?”
“我骗你做什么?”殷黎书微微侧着头,“不然你现在走出去,吼一声水榭是你弄塌的试试?”
她敢肯定,二夫人要是知道水榭是穿山甲弄塌的,是它破坏了她假装的和谐,绝对会弄死它的。
穿山甲:……
它不敢……
穿山甲垂着头,钻回了自己的小窝里,将脑袋藏到爪子下去,一动不动的装死。
殷黎书:……
这怂货啊,干的时候倒是敢下手,到承认又不敢了。
第二天一早,阳光正好,鸟语花香,下人之间和和乐乐的,仿佛昨夜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殷黎书出了门,见管事的领着一伙下人自发的在水榭位置上忙碌着,信步就向黎月的房间走了过去。见房里,黎月和母亲安详的躺着,全然不复昨晚狼狈的倒在地上痛呼的模样,知道她应该无碍,于是放心了。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