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些的男人上前,看见殷黎书那狼狈至极的模样,赶忙上前将人搀扶起来,说道:“你这是怎么的?身边怎么连个服侍的丫鬟都没有?”
“你是?”殷黎书对这位表小姐身边的人两眼摸黑,听见男人的话条件反射性的问道。等看见他神情怪异的打量自己,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露馅了,也不补救,微笑道,“你应该是这位表小姐的亲眷吧?看你的年纪,难道是这座府邸的男主人?”
也就是这位表小姐的舅舅?
年长些的男人不说话,皱着眉头缓缓松开了扶着殷黎书的手。年轻些的男人则不满的叫道:“陈晴儿,你的把戏玩够了吗?平常用这些把戏戏耍那些下人就算了,现在居然连我爹也敢戏弄!”
年长些的男人伸手制住了年轻男人,目光沉沉的盯着殷黎书看,似乎要透过她的身体看见她的灵魂一样,“你是谁?”
“我是殷……”殷黎书见男人认出她不是原主,心里一喜,刚要开口说话,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见不得光,赶忙改了口,“我也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就在这儿了。所有人都说我是这家的表小姐,但我知道我不是,我有自己的家。”
“小姐,你怎么起来了?”这时,秋香端着一碗燕窝进来,看见房间里的情形,赶忙放下燕窝,过去扶着殷黎书说道。然后和两个男人问好,殷黎书这才知道他们一个是这座府邸的男主人朱启申,另一个则是他的儿子朱然,也就是那个表小姐的未婚夫。
得知他们的身份果然如她所想,殷黎书翘起嘴角,说道:“二位一定也看出我不是你们家的那位表小姐了吧?”
“小姐,您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了?”闻言,秋香脸色大变,抓着殷黎书的手臂的手收紧,郑重道,“您就是我的小姐,哪怕您化成灰,秋香也不会认错的。”
然后转头和朱启申以及朱然歉疚的说道:“舅爷、表少爷见谅,我家小姐前几日不小心受了点伤,脑子有点糊涂,你们千万别和她计较啊。”
朱启申板着脸,严肃的打量殷黎书,“她受了伤,是谁给她治疗的?”
“是秦将秦公子。”秋香回答的特别快、也特别恭敬,“小姐受伤当天,秦将公子刚好在府上,就由他来诊治了。表少爷也知道的。”
可是妹子,我明明记得你那天和我说那个未婚夫少爷还不知道表小姐受伤的事啊?你不觉得你说的话前后矛盾吗?殷黎书歪头看着秋香,特别郁闷。
朱然这时开口道:“秦将有和我说过,只是我这段时间一直忙于秋试的事,没顾得上来看她。没想到她的伤势竟然如此严重,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
房间里一阵沉闷,似乎大家都在为表小姐的病情而担忧。殷黎书张了张嘴,想继续说自己不是表小姐,也不好再开口了。
朱启申和朱然离开后,秋香借口燕窝冷了,要去厨房热热便端着燕窝离开了,只剩下殷黎书趴在床上,懊恼的锤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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