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禹和秦将在殷府待了会儿,就打算打道回府了。殷黎书送他们离开,临到大门口的时候,秦将脚步突然一停,既震惊又恍然大悟的打量殷黎书。
殷黎书以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狐疑的望了回去,“秦将公子,可是黎书身上有什么不妥?”
秦如禹也被秦将的表现惊讶到了,疑惑不解。
秦将手里的扇子捏了又捏,瞟了眼秦如禹,开口道:“殷大小姐,如果在下刚才没闻错的话,你身上熏的应该是腊梅香。”
“是啊,我房间里的熏香就是腊梅味儿的。在房间里待久了,不知不觉间衣服上也染上了这层冷香。”殷黎书提起袖子闻了闻,眉眼间满是笑意。
秦将手里的扇子握得更紧了,拧着眉头道:“如果在下没有闻错的话,这腊梅香里还有一层七香苦蛇草的味道。”
殷黎书疑惑,还没来得及问,秦如禹震惊的瞪大了眼,“七香苦蛇草?那不是一种可以让人慢慢变得虚弱、药石无挽的毒药?”
秦将缓缓点头,秦如禹看向殷黎书,“你得罪谁了?”
得罪谁?那当然是得罪男主的第一个女人柳诗然了。殷黎书在心里腹诽了一句,面上却惊疑不定的问道:“你们的意思是说,我房间里的熏香被人动了手脚,里面加了会让我虚弱的毒药?”
秦将和秦如禹一道点头,秦将眉眼中冷意浓浓,“刚才在下为你检查脸上的黑斑时就察觉到药味了,只是混合了腊梅的香味,令在下一时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所以才没说。想来此人便是考虑到这一点,怕被人闻出七香苦蛇草的药味,才将它混合到熏香里烧治。”
“那个腊梅香我用了将近半个月了……”殷黎书慌了,赶忙掀起自己的袖子,将手伸到秦将面前,求助道,“秦将公子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快药石无挽了?”
秦将顺势为殷黎书把脉,这一把脉,察觉殷黎书的脉象平稳,并没有晦涩难转的迹象,当即松了口气,轻笑道:“庆幸殷大小姐用熏香的时间短,七香苦蛇草的毒性还没来得及发挥。接下去只要殷大小姐不再接触七香苦蛇草,便不会有大碍。”
“多谢秦将公子。”殷黎书也松了口气,转而柳眉倒竖,怒道,“那起子人实在太恶毒了,居然敢给我下毒!不行,我得回去审问清楚到底是谁在我的熏香里下的毒药。”
说罢转身就要走。
秦将和秦如禹对视了一眼,知道接下去是殷家的家事,他们不好围观,正打算离开,殷黎书就转头开口了,“七香苦蛇草是两位公子发现的,两位可否作为证人,随黎书走一趟?”
“那是自然。”为苦主作证,秦将和秦如禹毫无异议,非常轻快的答应了。
殷黎书送别秦将和秦如禹离开,没一会儿又带着他们两人急匆匆的走了回来。殷雄韶正在大堂里低头苦思,看见他们回来,不明所以,站起问殷黎书道:“黎儿,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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