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些吃惊。
“没想到杨道长竟是中原人士,难怪我闻你说的官话有些奇怪,我看杨道长如此气质不凡,原来出身仙山圣地,我们这小村子里,可从没有来过道长你这般风采的人物,真是荣幸之至,还望道长一会不要嫌弃家中简陋。”
姚彦言说完,杨默摆摆手道:“小道算什么人物,先生如此古道热肠,怎会嫌弃先生,再说先生你教书育人,熟读经典,难道还不懂那陋室何有?惟吾德馨的道理吗。”
“杨道长果然学识渊博,倒是我过于着相了,这便是我家,道长请。”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姚彦言家门外,姚彦言客气的邀请杨默走了进去。
两人进门后,姚彦言喊了几声夫人的名字,却无人回答,掀开门帘朝屋内一看,饭菜都摆在桌上,人却不知道去哪里了。
正当他准备进屋寻找时,突然一个小孩跑了过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小孩进来后满脸焦急的对着姚彦言道:“先生不好啦,您被刘老头叫走后,师娘去学堂找先生吃饭,被那赶来的孙恶人掠走了,说是先生要再不还钱,就把师娘卖去妓院。”
姚彦言听到他这学生的话,惊得大惊失色,脸色苍白身体摇晃,眼看就要跌倒在地。
杨默赶忙上前将其扶住,只听这姚彦言语气慌张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看姚彦言这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杨默心想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自己妻子都被掳走了,却只顾着慌张,不去想办法补救。
不过这人对他还算热情,此事想问一问缘由,要是帮得上忙,他便出手相助。
“姚先生,你先冷静一下,告诉小道此事缘由,你为何欠人钱财?我也能想办法帮你。”
杨默话一说完,这姚彦言好似落水之人突然看到一根竹竿伸过来,哪能错过,也不顾上慌张,赶忙开始解释
“这还要从在下去年赶考说起,那年为了考举的路资,就向那孙南光开的钱庄借了五两银子,可谁想我考举不中,回家后竟被那孙南光告知,说是五两银子利滚利已经涨到十几两了。”
说到这,姚彦言面露无奈之色。
“回家这一年来,我前前后后已经还了孙南光快十两银子,可那孙南光却说我还差他二十两,最近逼债更是紧了,不时就会去我学堂要债,谁想到今天竟然会把我妻子掳走。”
听到这杨默眉头紧皱,按照这姚彦言所说,这孙南光就是个放高利贷的混账,这种人不管古代现代都不稀奇。
君不见到了后世,那满街还不是到处贴着高利贷的小广告,不过眼前姚彦言怎么说也是个读书人,为何不报官呢。
“先生,遇此恶人,你也是有功名在身,为何不去找那官府呢?”
杨默将心中所想问出,却看到那姚彦言露出满脸恐惧的表情。
“道长你有所不知,那孙南光可不是一般人,他那钱庄看似是本人所办,其实背后另有其人,官府都惹不起的。”
杨默眉头一皱,奇怪的问:“是什么人,如此大的背景,竟然连官府都不敢管。”
姚彦言答:“福州,福威镖局。”
“什么,福威镖局!”寂寞闻言,顿时瞪大了一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