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显是孤注一掷急于要致武天争于死地。
他们离得太近,而且武天争也正处于极度悲伤当中,对她的防范意识本就很弱,所以,这些致命的暗器通通招呼到了武天争身上,然而让玉倩感到惶恐不安的是:武天争的身体竟然在块块破碎慢慢虚化最后如烟尘一样散于虚空当中消失不见了。
自己的暗器应该没有这么妖孽的威力吧!玉倩正自犹疑不定,却有人忽然拍了拍她的肩膀顿时吓得她魂不附体,“妈呀”的尖叫一声,从地上跳了起来,与此同时她的一柄金丝软剑也猛地反手刺出,直刺身后想彻底结果武天争的性命。
然而她既没有跳得很高就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软剑刺到一半也如同长在虚空当中一样纹丝不动了,这究竟是一种什么力量?玉倩简直闻所未闻,只能用“妖力”来解释了。
“哼!我若非在妖魔岭经历了太多大风大浪,这一次还真的着了你的道,难道你的哭泣只是在我眼前演戏吗?”武天争有些生气的道。
“我当然是真的伤心,但我更想杀了你,因为我姐姐瞎了眼,嫁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玉倩怒斥道。
武天争倒是被她骂得有些发懵了,没想到她偷袭杀人反倒有理了。
“我是白眼狼?”对于这歪帽子,武天争显然戴得很不服气。
“我姐姐刚死你就企图霸占我家的产业,不是白眼狼又是什么?我姐姐也许本就是被你这种别有居心的人害死的也不定,”玉倩怒道,武天争真的是无语了,毕竟死无对证,是非因果还不是任由玉倩胡,好在她是污蔑自己而并非污蔑她的姐姐,否则武天争一定轻饶不了她,可想起玉观音的话,让他好好照顾这个妹妹,武天争还真的是拿她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那是玉观音生前的唯一重托。
“哼!就算是金山银山,我武天争也绝不会放在眼里的,我之所以要夺回神兵阁,只是不想辜负了咱爹生前的重托而已,”武天争冷哼道。
“咱爹?”对这个称谓,玉倩觉得很奇怪,毕竟姐姐死了,武天争和她们家应该没有任何关系了,他之所以这么套近乎,也无非是想名正言顺的霸占她们家的财产而已,玉倩暗付道。
“对!”武天争将玉观音的尸体又心收好,然后取出了那柄鸣乾剑道:“你看这是什么?”
“鸣乾剑?”玉倩又惊呼道:“可是,它好像已经变成了一柄普通的凡器了。”
玉倩不愧是在神兵阁成长起来的,对鸣乾剑的异样,她一眼便看了出来。
“不错!这是我在血战妖皇时,鸣乾剑才失去了它的剑魂变成了普通凡铁,但咱爹生前留有遗言:我就是这神兵阁之主,并要我执此剑手刃了钟浮云那个恶贼,因为这自始至终都是他的一个阴谋,他见咱爹和你姐姐都不能生还了,于是就开始打神兵阁的主意了,“武天争恨恨的道:”所以,你根本就不能嫁给咱们的大仇人,这岂非要让天下人耻笑?“
”我知道你对钟浮云很有成见,所以,随你怎么都行,“玉倩仍旧很执着的道:”但钟城主绝非你想象的那种人,他既没有强取神兵阁,更没有对我有半分勉强之意,而且,他还奋不顾身的救过我一命,所以,这辈子我是非嫁给他不可的。“
”你太执迷不悟了,总有你后悔那一天的,“武天争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后悔?我死也不会后悔的,‘玉倩美眸中忽然闪现一丝炽热的光芒,突然跪倒在武天争面前哀求道:“既然你已经失去了我姐姐,又何必一定要我再失去他呢?求求你行行好放过他吧!只要你放过他,让我做什么都行,就算你现在想要我,我也可以立刻将自己献给你。”
玉倩着,竟突然褪去了自己的衣裙,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站在武天争面前,她洁白无瑕的绝美酮体都在微微颤栗,就像是一朵在寒风中颤抖凌乱的娇花嫩蕊。
武天争不禁大为吃惊和尴尬,他没想到玉倩竟会对钟浮云用情如此之深,为了他居然什么都肯做,事情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他急忙转身就欲离开,却突然从房门外推过一辆四轮车来,车上坐着一位双腿都已经被截断的瘦高老者,一见武天争就嘶声喊道:“就是他!他就是那天晚上行刺的刽子手,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赶紧抓住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