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女子笑意吟吟的道,还不时向他身后的马车上瞟来瞟去。
楚云轩默运神功,听俩人的对话,知道柳月琴又再打这五十万两黄金的注意,心内暗道:“这妮子狗改不了吃屎,就爱干打家劫舍的歹事。”
童镖头心里叫苦:“碰上劫镖的了!这次保的是平洲城城主的镖啊!沿途的绿林草寇谁敢觊觎这五十万辆黄金?所以才一路平安。但这贼头了看到马车上的城主令旗,竟然没被吓到!看来来头不!”童镖头心里踌躇不已,顿时没了主意。他两眼茫然的盯着前方,翻来覆去的想不出一个好办法。他却却不知道自己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红衫女子。
“嗨!你这粗鲁汉子!干嘛一直盯着我们姐看!活的不耐烦了!”那红衫女子身后的一个绿衣女子对童镖头大声斥责。
“竟敢非礼我们姐!得了,你把那五十万两黄金留下,我们就饶了你,否则你们这里的人,个个死无葬身之地!”又一个女子骂道。这倒是成了劫镖的最好理由了。
童镖头大怒:“混账!就算我没“非礼”你,难道你不会劫我的镖嘛!”
四个女子闻言笑弯了腰,滔滔不绝的又对他冷嘲热讽了一顿。童镖头知道自己失言,急忙又道:“我我更本就没”完这句话,又引来五个女子的是大声笑料。
他是心直口快,不善言辞的粗鲁武人,哪里能避得了这些姑娘叽叽喳喳的取笑他。
童镖头气极,抽出一把刀来挥了几下道:“老夫纵横江湖一生,难道还会怕你们几个黄毛丫头啊!”童镖头不过人家,只能动武了。
那绿衣女子吟吟笑道:“是吗!那女子就领教一下童镖头的高招。”
那女子提剑飞身而起,一剑向童镖头的胸口上刺去。
童镖头挥刀挡开。那女子又一招“梨花雪雨”,飘出几朵剑花攻向童镖头。
吓得童镖头抡刀左挥右砍,才勉强化开攻势。他定定神后,抡起大刀施以一招“力斩雄峰”朝那女子头砍去。
那女子侧头一避,持剑向他肩上刺去。
童镖头倒跃三步避开,又上前向那女子横砍一刀。那女子也是举剑格挡。“当”的一声,童镖头退了四步,那女子却只是身形一晃。
童镖头见对方不过女子,竟然有如此大膂力。满以为这一刀能把她的长剑震飞,哪料却是自己退了几步。
童镖头羞怒之余,用的都是拼命绝招。那女子长剑飘飘。拆招时身法优美,哪像是比武过招,是翩翩起舞也不为过。
片刻之间,绿衣女子突飞左掌,往童镖头面门劈去,童镖头向右闪去,哪知这女子用的乃是虚招。她随后飞起一脚,直把童镖头的大刀踢飞。
童镖头羞愧难当:“罢了,罢了,我虽然技不如人,你也休想动我的镖银。”
那女子咯咯一笑,右手微伸,食中两指竟然射出一股无形的指力,打在了童镖头的“曲骨穴”上,顿时他气滞血淤,萎缩在地。
虎威镖局众人见总镖头遭人暗算,纷纷抽出兵刃把五个女子围了起来。意图乱刀分尸。
柳月琴恶狠狠的道:“这次还得平洲城城主,为避免麻烦,你们四个快把虎威镖局这干人杀了,不要留下一个活口,面的走漏风声,对了!那些脚夫和趟子手也不要放过。”
只见那绿衣女子如狼入羊群般的冲进人群,像砍瓜切菜一样,几个镖师和趟子手先后倒在血泊之中。
剩下的几个脚夫和趟子手“肝胆俱裂”。跪下大喊姑奶奶饶命,以后做牛做马也要报答这份饶命之恩
四个女子无动于衷,正欲持剑杀这些人时。突然手中的长剑先后折断,四女大惊失色。柳月琴夺过一把断剑,看到上面的裂口处竟然是被人用剑气所劈断。
“好强的剑气!不妙,是甚麽高人在此?”那女子若有所思的低声道。
这时从大路左边的树林里走出一个少年剑客,约莫十**岁,一双湛湛有神的双眼,鼻似玉垂峰,面如冠玉,再加上一身青袍,更显得俊朗洒脱,卓越不凡,这潇洒俊雅的外表正是是许多少年女子心目中的倾慕对象。他慢慢的朝那五个女子走去,冷漠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英姿勃勃的侠气。
那个脾气冲动的女子,见对方不过是个年轻子。壮了壮胆娇喝一声:“嗨!是你弄断我们四姐妹的剑?”
楚云轩并不理他,只是看着倒在血泊中几人,双眉紧皱,悲悯之心油然而生。
那女子见对方不拿自己当回事,再也忍受不中心中的怒气。她用那把残剑向楚云轩刺去。
楚云轩竟然不闪不避,当残剑快到胸前时。他伸出两指快速夹住剑刃。右手一扬。那婢女连人带剑飞了出去,滚在地上叫苦不迭。
柳月琴扶起她的婢女道:“你怎敢在高人面前班门弄斧,这不是自讨苦吃嘛!多亏月魔君手下留情,否则你还哪有命在!”那女子吓得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发抖。
柳月琴又笑道:“敢问月魔君何时来到蓝星国的,怎麽也不知会属下一声,好让女子略尽地主之谊。”
楚云轩道:“你也太心狠手辣了吧!不但谋财,还想害命。这件事我可不能不管!”
柳月琴笑道:“呵呵,好个善良的月魔君,女子佩服,好吧,看在月魔君的份上,就饶了这些人的狗命吧!”
虎威镖局余下的人闻得此言,慌忙逃的无隐无踪。
柳月琴道:“月魔君,你我虽是凡人,但属于魔界,哦,错了,你不是凡人,令堂生前是紫月魔宫的月婵魔女,女子向来对令堂是敬仰的很。咱们干些杀人放火,谋财害命的事犹如家常便饭,不是麽,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