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寒见月琴在众目睽睽之下坦胸露乳,甚不雅观!遂大发慈善之心,忙把自己的长袍脱下来,披在月琴的身上,遮住她那活蹦乱跳、惹人注目的浑圆美乳。旁边某些好色的侍卫好生失望,心里暗骂城主的侄儿多事。
成了阶下囚的月琴虽然悲怒之极,但还是向萧洛寒投去感激的目光。她两眼泪水汪汪,簌簌而落,哭哭啼啼的神情我见犹怜。
此番遭遇奇耻大辱,恨不得立刻死去,对云轩的仇恨也是越来越深,纵使将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也不足也解去心头之恨。
心里思付“我身上有‘传声灵符’师父定会知道我现在的处境。”她见四周的侍卫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胸脯看,或窃窃私语,或掩嘴偷笑,遂暗暗发誓:待师父到来,便是我柳月琴脱困报仇之时,定要在城主府大开杀戒,鸡犬不留,这就是你们看了本姑娘身体的代价!
这时,莫三霞凝力右手,接连了月琴身上的“天突穴、膻中穴、鸠尾穴”三处要穴,她立刻动弹不得。
话云轩被月琴狠狠的咬了一口,肩上还是火辣辣的疼。萧翎儿把他从地上扶起来,问道:“云轩哥哥,伤口还疼么?”云轩道:“疼得很!”
“啪”的一声,萧翎儿掴了云轩老大一个耳光,娇声骂道:“咬死你也活该!怎这般无耻下流,人家一个年轻女子,干嘛要撕碎人家的衣襟,偏要让人家出丑才甘心么!看那位姊姊在那里哭的多伤心,你于心何忍!”
被萧翎儿的面红耳赤,无言应答,平心静气的想了想,云轩也觉得自己做的太过份,但要他向月琴道歉,那是打死也不可能的。
这时萧翎儿看着云轩脸上的抓痕,微启朱唇,张嘴喷出一口仙气,顿时,云轩脸上抓痕消失的无影无踪,连疤痕也没留下。翎儿又向他的肩上吹了吹,被月琴咬的伤口也立即痊愈,疼痛全消。
这时,众人上前把月琴围住,萧玉和对柳月琴道:“上次在我城主府行窃的便是你这丫头吧?哼!能耐倒不,无声无息的盗走我五十万两军饷,这样吧!若你把所盗的银两全数交出来,老夫就放你一条生路,决不食言!”
刚把月琴嘴里的丝巾取出来,月琴就冲着云轩尖声大骂:“楚云轩!你这个挨千刀的狗杂种、王八蛋、淫贼,我咒你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受尽苦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咒你永远做猪做狗,生生世世被人宰杀,你这人渣中的人渣,禽兽中的禽兽”
而云轩觉得有愧于她,便任由她发横,自己缄默不言,笑嘻嘻的看着脸红脖子粗的月琴,到后来,月琴越骂越起劲,新颖的粗言秽语层出不穷,云轩索性把两耳捂住,背转身子,不再瞧她。
这时,萧玉和又向月琴质问道:“你到底肯不肯把五十万两银子叫出来!”月琴大骂:“交你奶奶个头,给我滚远!”着又扯开嗓子,对云轩骂骂咧咧,上骂他的十八代祖宗,下骂他未出世的儿孙。
位高权重的城主萧玉和何时受过人的辱骂,顿时大怒,命人掴了她几个耳光。传下号令:先把这贱丫头关入大牢,给她整晚的时间考虑,若明日不肯吐露银两的下路,大刑伺候!”四个侍卫道:“属下领命!”四人抬着兀自大骂的月琴,向牢房中走去。
当下萧玉和走到云轩的身边道:“少侠为老夫擒获盗贼!当真是感激不尽!天色不早了,少侠去安息吧!明日老夫设宴相谢,请少侠赏脸光临。”
云轩躬身道:“城主太客气了,区区事何足挂齿,晚辈另有一事相告,请城主斟酌。”萧玉和道:“少侠请讲!”
“城主!这个姑娘来头不,乃是煞血门门主赵皓的徒弟,既然擒住了她,请城主把她就地正法,好让此事石沉大海,否则得罪了煞血门,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闻言后,萧玉和脸色大变,吓的战战兢兢,他如何不知道煞血门人势力庞大,残忍狠毒,自己虽是一城之主,但也是万万惹不起的:“少少侠啊!你怎么不早,否则老夫绝不敢得罪她。那姑娘是赵皓的徒弟,来此地行窃,赵皓岂会不知!若把她杀死,赵皓见她久久不归,到时便会来我城主府查探。相传赵皓是修魔之辈,能看见人的魂魄,若他从那姑娘的魂魄中得知,自己的爱徒是死在老夫手里。那我城主府便有灭门之祸啊!还不如把那位姑娘放了,以策万全。”
闻言后,云轩也明白了萧玉和的顾虑,遂道:“城主言之有理,煞血门的确不好惹,赵皓更是恶贯满盈之辈,那就把她放了吧!”
萧玉和道:“恩!少侠,那姑娘看来极是憎恨你,你还是避开她为好,老夫让落寒领你到本府的别院中休息,待你走远后,老夫就下令放了那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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