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巡梭,时光飞逝,弹指间已过月余。这日云轩洗心涤虑,双目垂帘盘膝静坐,意境清澈物我两忘。调动体内元气流通经脉,无有阻滞,如川流聚海,涓涓潺潺永无止息。
自“涌泉穴”至“太阳穴”等全身诸穴充满气息,正是“气满诸穴,神游腑脏”之象。四肢百骸温和暖润,如浸热泉。行功满周天后,只觉体健身轻,精力充沛满溢,实是无比受用。
气收丹田,散去功法,吐出口浊气,缓缓站了起来,对旁边的萧翎儿道:“此处虽幽静寂寥、阴暗潮湿,兼之无法通光通风,但先天元气氤氲而至,也不失为静修道法之所,实对我功力的增长大有俾益。可是要在此处住上一千年,终究是岁月难熬呀,正是不入狱难知监禁苦啊,唉!”着,面色黯然、神情萧索的坐在地上,以手支颌,唉声叹气,目光呆滞颓废异常。
萧翎儿绕到云轩的身后,半蹲半跪,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向云轩左颊上轻轻的吻去,继而,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的叹道:“云轩哥哥,你是否后悔当初的决定?翎儿心里明白,这只是你一时兴起,才会这么做的。要是想走的话,翎儿万不会强留你,反正你对我一向挺好的,陪了我一个多月,翎儿心满意足了。你走罢!去找你的孙姑娘,把命苦的翎儿忘了吧!”话音刚落,眼眶里泪珠打转,汩汩落下。
云轩微惊,随即拉住萧翎儿的骼膊,又揽住她的后腰,把她挝到怀里,在她白皙似雪的鼻子上捏了捏,笑道:“女孩子家真是多疑,哥哥过的话,怎会反悔!自打咱俩相识已来,我何曾对于你过半句假话?”
“蒽啊,呵呵呵!诚如你所言,倒是不曾有过。望你男子汉大丈父信守诺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可轻易反悔,永永远远都不要失信于翎儿这个女子。云轩哥哥,咱俩相识已久,素来是同甘共苦,经历了那么多风雨波折,最终不离不弃,翎儿回想起来很是欢喜。我知道,以前你很喜欢孙姑娘。但从此翎儿不允许你爱孙家那个姑娘,在你的心中,只能有翎儿的地位,好么?”
她诘诘咯咯的声音清脆柔嫩,宛若银铃,比莺歌燕语还要优雅悦耳。语气像是撒娇,又似央求。软软的身躯伏在云轩的怀里,含情脉脉的秋波明眸、带几分狡狯的神色注视着痴痴爱怜、默默相许的情郎。此时此刻,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滋味。
面对她的软言细语、恋恋芳心,云轩禁不住意乱情迷、心胸炽然,轻轻的抚摸着她耳畔那几绺发丝,情深绵绵的道:“哥哥心中只有翎儿,生生世世只爱你,决不会对孙姑娘存有情意,我楚云轩愿和翎儿厮守终生,永不分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萧翎儿芳心如醉,笑靥如花,如绽阳芙蓉的娇艳美态更添姿色。顷国之貌的俏色佳颜楚楚动人。云轩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赞道:“翎儿!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孩。”
箫翎儿嫣然一笑,双颊生出两片红云,又增几分妩媚,如桃似李般明艳。云轩扳起她的脑瓜,吻上她那温润柔嫩的红艳樱唇。
翎儿“嘤”的一声轻呼,紧紧的闭住秋水妙目,伸手搂住云轩的背脊,静静的陶醉于情投意合的最美时刻。良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四目遥遥相对,同时“噗哧”一声傻傻痴笑。
长久以来,他俩勤修不缀,已消耗了不少精力,此刻微有倦意。云轩把翎儿抱到石床上,轻轻的道:“翎儿,咱们睡吧!”随后把紧紧的她揽在怀里,翎儿神色扭捏,意图挣脱,云轩把她死死地摁住,俩人打闹了一会儿,便相拥而眠,不久便进入梦乡……
次日黎明时分,二人饱睡一场,缓缓转醒,各自运转内息,继续勤修。云轩拿出那张在自家门口挖掘出来的道家秘术,仔细参研,心中默念篆体正文:
宇宙之机,大道使然;其深莫测,玄妙之源!兹尔苦参,焉能尽窥!无常至法,渊海之栗!天地诸法,万教之宗;三教本源,同属道门!佛度痴愚,儒生礼仪;众善之因,道之末也!
呜呼,悲哉!悲哉!天地之劫运,亘古不休;玄黄之磨砺,千秋难移;万物之生化,反复无度;生死之轮回,六道难避;观此诸象,乃大千世界愆尤百出,诸恶循环运行,群生焉能了然!观吾练道之辈,乃万幸也,所谓“天地视人为蜉蝣,大道视天地为泡影。
吾等参玄悟妙,超脱生死枷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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