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还是清白之身,何曾让男子抱过!但她又转念一想:“哦,我错怪他了,这孩子幼时失去双亲,我又对他格外照顾,他自然而然的把我当成亲人,才会如此,不打紧的,呵呵,妙宇这孩子如此感恩知恩,也不枉我教导他一场。”当下,静慧也搂住云轩,轻轻的拍着云轩的肩膀,默默无声的遥望远方,毫不在意。
却孔湘灵腹中饥饿额,想出洞打些猎物,恰好看见云轩和静慧紧紧的挨在一起,在那里“窃窃私语”,湘灵躲在大树后,既羡慕,又嫉妒,自付痴爱已久的西门耀,始终和自己保持一段距离,他明知自己爱他已久、深若大海不能自拔,却常常推聋作哑、装痴伴傻。过了片刻,又见两人抱作一团,像是分别已久的恋人,这下可把湘灵看红了眼,心里自思:“师父不肯接受我,想是碍于世俗的礼法,男师女徒结合,会招人非议,但云轩和静慧前辈真心相恋,更能看淡一切世俗的偏见,更不管他道家的清规戒律,轰轰烈烈的放手去爱,不定还会结成缘盟,而我和师父都是在家人,又有何顾忌!难道师父嫌我不漂亮么!还是我不够温柔体贴!哎,真羡慕这对师徒,嘿嘿,我和云轩关系不错,私下里找他问问,怎样才能把自己的师父追到手。”
“孔湘灵,刚养好伤,就跑出来?鬼鬼祟祟的!偷看甚么呢?”不知武天雄何时来到湘灵的背后,好奇的问道。
“嘘,声!”湘灵急返身,按住了武天雄的嘴巴,声道,同时,又伸指向静慧师徒指去,意思是让武天雄看看这对“师徒恋人”。
武天雄眼巴巴的看着,声的叹道:“天呐!天呐!还有没有天理啦!以前还道静慧前辈这样的绝色玉女是楚兄弟的师父,敢情不止于此啊!竟然发展成恋人啦,楚兄弟,我不得不佩服你,高!是在是高!”
湘灵在武天雄的耳边悄声道:“嘻嘻,怎么样,眼红了吧!可惜你没这样好的师父。”武天雄道:“我才不眼红呢,到是你,喜欢自己的师父,却没楚兄弟这般手段,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哈哈哈。”
湘灵微怒,道:“你罢了,若不是你有恩于我,就凭你这句话,定掴你几个耳光。”武天雄笑道:“孔姑娘,你已经欠了我个人情,看来,还得再欠一个。”湘灵道:“甚么意思?”武天雄道:“楚兄弟既有法子追到自己的师父,难倒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么?男女有别,碍于面子,你也不好向楚兄弟请教,我武天雄就做个老好人,替你问问,这不是欠我人情吗?”
湘灵闻言,喜从心来,对武天雄连声道谢:“武大哥,你真是个大大好人,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武天雄道:“你不知道,但我知道啊。”湘灵道:“怎么谢你啊?”武天雄嘿嘿笑道:“你得嫁给我,做我的娘子。”湘灵又羞又怒,双颊绯红,骂道:“你去死吧!神经病!滚回去!”
武天雄倒也听话,咧嘴憨笑几声,真个屁颠屁颠的走了,湘灵继续偷窥那对“师徒恋人”,她春心大开,痴痴的编制她与西门耀的未来美梦。“师父!我孔湘灵生生世世只爱你一个,此生非你不嫁!”
再静慧师徒,云轩哭了会儿,身心大是舒坦,静慧轻轻的推开他,笑道:“好了妙宇,别抱着师父,让别人看见,羞也羞死了,来,跟师父,这次下山都碰上些甚么事?”
当下,云轩拭干泪水,与静慧互道别来之情,当静慧得知云轩好几次死里逃生后,皆是大惊失色,又道:“风羽天这厮,原来又返回了峦州城,难怪我找他不到?”云轩问道:“怎么师父,风羽天与你有仇么?”
静慧道:“他是你的仇人,便是为师的仇人,当时,我和你三位师叔伯无意间遇上四大邪王,这四人当真是丧尽天良,甚么未满三朝婴儿的鲜血,有纯净的灵性和精气,饮之可以补充元气,实不知残害了多少幼的生灵!本门看不过去,欲替天行道,与这四人生死决斗,这四个妖人打不过我们,便乘着飞毯向四方逃走,你的师伯静虚追赶燕归阳,向北方行去;你师叔静雪、静月走西、南两方追杀水靖元和向天楠;为师负责追赶风羽天、向东搜索,不分昼夜的找了整个月,也没结果,敢情躲到了峦州城,若不是你机灵,怎敌得过他,听好了云轩,遇上比你厉害的仇家,千万不可贸然生事,这不是贪生怕死,而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云轩笑道:“是!是!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云轩报仇、千年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