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慧闻言,又怪道:“辄敢无状!”便伸手向他的脑门拍去,但轻飘飘的全无尽力,云轩笑着避开,月琴气的哇哇大叫,骂不绝口,恨不得生吞活剥楚武二人,将其拆骨抽筋、挫骨扬灰……
云轩接过那黑色的药丸道:“武大哥,弟曾中过‘钻心散’之毒药,幸蒙柳姑娘赐予解药,方解其毒,此药丸看颜色与大,与那解药相同,但不知是真是假!再者!柳姑娘曾道,这种药丸只能暂时压制毒性,却不能根除,武大哥既精通毒理,还请指一二。”
武天雄把药丸接过去,闻了闻,笑道:“呵呵!柳姑娘诓你呢!据毒经记载,只有根除的解药,甚么‘暂时压制毒性’,根本没有这回事,莫要信她,至于这可解药嘛!当然是真的了,柳姑娘不傻,怎会带假药!呵呵,楚兄弟莫要担心,得此解药,孔姑娘无恙矣!”
月琴听后,心知被揭了老底,大骇不提,但仍然诡辩道:“切!这时本门的秘药,你岂会尽之所详!别在这儿胡八道了,也不羞。”
“呵呵,柳姑娘,既如此,可别怪我武天雄心狠手辣、不懂得怜香惜玉了,‘钻心散’的毒药和解药都在你的身上,我随时可以取来,拿你做个试验,证明我所言非虚,就怕你受不了那边痛苦,想自尽也难如登天,嘿嘿。”
“你你个王八蛋,龟儿子,得罪了本姑娘,就等着瞧吧!总有一天,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月琴怒气不减方才,越发嗔恨,心似油煎火焚。
这时,云轩忽道:“师父,弟子另有一事禀告。”静慧道:“何事?”云轩道:“柳姑娘擒获湘灵,以充人质,今早,月琴的同党归海迟暮潜入繁天城,意欲引西门耀现身,届时煞血门以逸待劳,占地主之利,法师府恐难敌之,依弟子之见,须得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借柳姑娘挈肘煞血门,途中见机行事,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默默沉吟,静慧徵起朱唇道:“既然此事牵连甚广,那就依你之见,不过为师有言在先,天雄、妙宇,你俩不可欺侮柳姑娘,有损我正派之德耳!若然违之,决不轻饶!”楚武二人闻言,连声允诺。
可怜的月琴,自然气得够呛,又是大呼叫的喊天骂地、咒鬼斥神,最后,又痛骂她的坐骑墨鹫儿,原来,这只庞然大鸟见主人被擒,早就唬的飞跑了…
时值丑时前后,上弦月高悬夜空,恍然像面玉盘,银辉遍染尘埃,还有那璀璨夺目的星光,密密缀,山川峻岭里禽鸟安眠,百兽归巢,虽是万籁俱静,但偶尔也有风吹树叶的“唰唰”之声,和月琴的鬼哭狼嚎,三人带着俘虏,潇潇洒洒的向东行去。
这厢武天雄负着月琴、历声高叫“咱能不能消停会儿,半夜三更的鬼叫甚么!嗓子这么好,怎不起青楼里当个歌妓!真实糟蹋良才。”
云轩笑道:“武大哥,莫要理会,家师不允许她哑穴,就任她叫嚷吧!待口干舌噪时,不予她水喝,嘿嘿嘿。”
武天雄道:“呵呵,楚兄弟,此计甚妙!”静慧闻言,秀眉味蹙,怪道:“月琴虽是俘虏,仍需以理善待,若无这慈悲之念,容人之心,还修甚么道果、成甚么真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