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弄了,哎!方才那么,是为你的安危着想啊!”
无嗔摆出一副宝相庄严的摸样,道:“公主有所不知,道家是可以的,但佛家万万不行,公主的心意,老衲心领了,阿弥陀佛,老衲誓死不敢饮酒!”
公主笑嘻嘻的道:“哦!我知道了,你不能杀生,是吧?”
无嗔道:“正是。”
公主道:“你也不能吃肉么?”
无嗔道:“正是。”
公主又问:“也不能破色戒么?”
无嗔脸上一红,道:“正是。”
公主口齿伶俐,的极快,无嗔心里不耐烦,没好气的回答,连了三个“正是”两人一问一道,没半停顿,活像一个人在话。
“更不能偷盗,对吧?”
“正是。”
“出家人不能打诳语吗?”
“正是。”
“不可以饮酒?”
“正是。”
“出家人不能脏话吗?”
“正是。”
“私底下可以饮酒么?”
“正是,啊….不是,不可以…”无嗔急了,连了好几声不可以。
楚云轩和玉寒子强忍着笑意,萧穆华却是忍不住了,无嗔最后一个“正是”时,他刚好饮了一口酒。“扑哧”一声,酒水全都喷了出来,恰好碰在无嗔的脸上,顿时,无嗔大怒,指着萧穆华骂了一句:“***雄,你个王八蛋。”萧穆华也不生气,只是哈哈大笑。
公主这时叫道:“哎呀!大师啊!我刚才粗略的算了一下,你破了好几条戒律哎!你听好了,了一句脏话,算是一条;我问你‘私底下可以饮酒么?’你‘正是’,这便是是第二条;你后来又‘不是’,这不自相矛盾么!岂不是打了诳语!这便是第三条。哎呀呀,片刻间就犯了三条戒律哎!不知道私底下还犯过甚么戒律,老实交代!是不是还偷吃过狗肉?嘻嘻嘻嘻……席上有现成的,请便吧!”
玉寒子和萧穆华暗道:“久闻天慧公主是个温柔端庄的善良女孩儿,怎么她这么调皮啊?不得,这丫头挺厉害的,且看看再!”
无嗔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酒水,摆出一副苦瓜脸,道:“公主啊!你错怪老衲了,老衲都一把年纪了,整日价诚心向佛,怎敢犯戒啊!”
“切,谁信呢!对了,水月寺好像是父皇敕建的吧!听是峦州城里最大的寺院,每年受朝廷的俸禄,寺内的僧众不下几千,我让你派人,去查探湘灵姊的下落,你怎么推三阻四的?你信不信我上奏父皇:你是饮酒食肉、虚言妄语的花和尚,届时,减免水月寺的俸禄,罢了你的方丈之职,让你做个流浪漂泊的苦行僧,也不是不可能。”公主挂念孔湘灵的安危,不得不滥用职权,虚言恐吓无嗔方丈。
无嗔吓了一跳,真怕公主会在皇帝面前谗言,于是乎,在公主的威势下,被迫屈服,道:“老衲深思熟虑,已有定论,虽然煞血门的势力庞大,但我正派高手如云,未必会输于敌方,当下孔姑娘被擒,须得火速营救,迟则生变,老衲决定,调遣水月寺的高手搜捕全城。”
萧穆华眼见如此,不愿别树一帜,遂对公主道:“老夫也派出本门高手,到城外搜索,但有柳月琴的消息,第一时间让公主知晓。”
公主笑吟吟的道:“多谢两位前辈鼎力相助,女子感激不尽,事不宜迟,还请两位火速办理,至于玉寒子道长呢?我另有要事相求。”玉寒子道:“公主请讲。”公主道:“水月寺、金枪门两派的高手在城里城外探访,人数已经足够了,你们天侠教就不用派人了,我和楚云轩要去去柳叶庄看看,你就留下来保护我们,没意见吧?”…….
当下,五人谈妥,再无歧见,无嗔方丈离开时,公主喊了一句:“大师,你怀里的狗肉掉出来了!”无嗔此时心神不宁,脑子没反应过来,真个在袈裟外摸了摸。萧穆华见后,伸手往他的怀里一探,果真摸出块油腻腻的狗肉,“哈哈哈…”萧穆华纵身大笑,无嗔又羞又怒,气的不出话来,提着禅杖向萧穆华打去,萧穆华笑着破窗而去,无嗔在后面骂骂咧咧的追赶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