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的掩耳摇头、震的头晕目眩,跌跌撞撞的爬了一地。
那个红毛首领勉强抵抗着,继续向云轩奔去,云轩见吓不倒他,正欲出剑迎敌,哪知红毛首领一阵狂奔,待离云轩丈余之外时,“扑通”一声跪倒,高声哀求道:“求爷剑下留情啊,饶的一命吧!”哀求之声悲凉凄苦,当真是感天动地、悲鬼泣神,纵是铁石心肠的人闻之,也会应他之求。云轩愕然讥笑,遂收剑回鞘。姚家寨和煞血门的人刚站起来,听到了红毛首领的惊人之语,顿时,全都翻到在地。
“哎呀,真不好意思,您老人家受惊了,来来来,别动啊!我给你补红妆。”只见云轩抽出鲜血淋漓的长剑,冷笑几声,向红毛首领走去。原来,那首领向云轩求饶吓白了脸,粉面桃腮的脸颊变得白里透红,像是下了霜的红桃子,他闻得此言,脸上的肌肉抽搐,不住的向云轩磕头求饶,云轩出手如电,封了他的“神道穴”,继而一脚向他的下颌踢去,那首领翻了个滚,像龟鳖一样,四脚朝天的不住摇晃。
那些姚家寨的喽?来了兴致,纷纷围绕在云轩的身后,笑嘻嘻的看着那首领出丑,乌龟儿子的王八的蛋,老鳖的后代海龟的孙,等等乱骂一气。云轩把鲜血琳琳的长剑在他的脸上胡擦乱抹,当做是给他补妆,还有个喽?抓了一把土撒在他的脸上。顿时,把那首领折腾不不成人样,只见他的脸上如同烂柿泥一般,红粉交织,白黄相衬,色彩斑斓的容颜,就如同驱灾求吉的巫婆,戴的那种面罩一样。那首领哀哭连天,大求饶命,苦于穴道被封,只能饱受欺凌,却煞血门的残余部众摄于云轩的威慑,也不敢贸然相救,眼巴巴的望着首领,个个咬牙切齿,虽然恼怒云轩,但更很红毛首领那副软骨头的德行。云轩虽是少年心性,贪玩的同时也不忘正事,便追问陈员外被劫之事,
这时,姚老大和孙老二也喜滋滋的凑过来,众喽?急忙让出一条通道,原来,他俩的轻功太次,待云轩大肆诛敌后,才气喘如牛的赶来,云轩向二人笑了笑,用长剑抵住红毛首领的喉咙,厉声斥道:“红毛老妖!想活命么?”红毛首领道:“千万要饶的一命。”云轩道:“好!我也懒得杀你,我问你,你在煞血门中担当何职?陈员外的财宝,你们藏在了那里?还有,在峦州地界,谁会使摧经断脉掌?要是敢半句虚言,立即叫你死于剑下。”红毛首领惊骇道:“爷啊!的是煞血门中无名之辈,不提也罢,昨晚劫的财宝,早已上交柳叶庄,柳叶庄庄主柳月琴,却是会摧经断脉掌,峦州除此之外,四大邪王也会。”
云轩问道:“哦!柳月琴是何许人也?柳叶庄又在何方?”红毛首领道:“柳庄主是敝门门主的爱徒,掌管峦州境内的敝门分支,柳叶庄距此百十里地,向西北方直下便会找到。”云轩暗自寻思;“柳月琴既是赵皓的徒弟,定然不可觑,还是唤上湘灵姊同去为好。”
这时,云轩对姚老大道:“姚大哥,你找人把这厮绑了,关在你的营寨里,我先去柳叶庄查探虚实,还有,你帮我打探的事,何时会有结果?”姚老大道:“快则两天,慢则五天”云轩道:“好吧!若查探清楚了,你派信使去福来客栈找我。”姚老大头称是,道:“老弟放心,此事定会办妥,的们,快牵马来,为楚老弟践行。”这时孙老二道:“楚兄弟走不得,那些残余的煞血门人虎视眈眈的围在四周…”未等他的话完,云轩挥手道:“你不必了,我心里有数。”只见他运转长剑,向那群煞血门人冲去,剑飞如闪电,出招似流星,腥风血雨卷,残肢断臂飞。楚云轩对付这些煞血门人,当着是心狠手辣,果真是:下手不容情,容情不下手。两次冲杀,只把煞血百余门人杀的干干净净……直到最后那人倒下,云轩才在水里洗净了长剑,把长剑扔上半空,踏剑而去,姚家寨众人见云轩白日飞行,惊骇无比的同时,对他更加敬畏,观望一阵后,带着俘虏下山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