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越听越喜,对西门耀道:“西门大哥!你对我太好了,我今天在此立誓,一定勤奋学武,争取驸马之位。不负你的厚望。”
………
待箫翎儿出府后,俩人便向西门耀作辞,离开了法师府,云轩回到住所后,便闭门苦修运气决,只听他心内念道:“修真初行三般法,或坐或卧皆可行;凝神用心魂不荡,盘膝静坐无杂念;两手交叠屈拇指,置于丹田抱太极。侧卧于床手作枕,虎口置于右耳处;两腿屈伸各有别,左腿撑地作睡姿。头脊正直经脉通,勿要硬挺变僵直;双目垂帘脑清晰,抿口合齿上颚;天池有穴通泥丸,恰如婴童哺乳状;鼻息自然呼气匀,细微绵长勤修行。两手相抱子午诀,左手先出置胸前;食指拇指画圆圈,右手拇指升圆内;右手四指随后出,放于左手掌心处。浑然变作太极图,阴阳二气邃接通;双手发热亦发涨,此为入门基本法。”
这篇运气决是云轩刚入灵虚门时静慧教他的,当时云轩听了一遍就能一字不漏的背诵出来,从此静慧对云轩悉心教导,自从来到繁天国,云轩每次运转这套功法之前,就会想起静慧对他的百般好,心内如潮流般的温暖随之而来。云轩盘膝静坐,去除心内杂念,两手相抱成子午决,置于胸口丹田处,他体内的阴阳二气渐渐接通,双手慢慢变热,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随着体内真气在百脉中的流转,全身如沐温泉……
自正寅时到次日丑时末,整整运气一周天,真气先按照十二经脉流注:气流从肺开始涌出,途径手三阴经,从胸沿手臂内侧走向手;再运行到手三阳经,从手沿手臂外侧走向头,其次流转足三阴经,从足沿腿内侧走向腹。最后经过足三阳经:从腹沿腿外侧走向足。这股真气温润着五脏六腑。体内依附的千经百脉也因之受益,云轩的体表本就柔滑,此时现出滴滴的汗珠,如梧桐叶上的秋露,待他散气后便擦了擦身子,穿衣出屋。
匆匆用些食物,他便到后花园练剑,练的自然是静慧传授他的飘渺剑法,只见他一边念着剑诀一边舞剑,当真是飘渺无比:剑招凌厉不失优雅,步伐变幻满是逍遥。纵跃快捷气度非凡,剑气初露锋芒不隐。
“哈哈!贤弟的剑法当真是高超无比,为兄自愧不如啊!”柳伊寒朗爽的笑声在远处响起。
“呀!大哥你甚么时候来的。”云轩把剑扔到一旁,向柳伊寒跑去。
“我早就到了,见你专心练剑,便没有打扰你。”柳伊寒罢,和云轩走到凉亭内,他又笑道:“三个月后便要举行试武大会,贤弟刻苦练剑,莫非也想竞选驸马?”
云轩心底涌出一阵凉意,他何尝不知柳伊寒对公主的刻骨倾心,闻得此言,云轩心下一阵矛盾,若是因为此事破坏他们的兄弟感情,那可如何是好,云轩顿了顿直,言道:“对不起大哥,我正有此意。”
柳伊寒笑道:“哈哈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贤弟无须介怀,届时你我尽力而为,成与不成,皆由天定。”
云轩喜道:“大哥胸襟广阔,弟甚感钦佩。”
柳伊寒负手叹道:“不瞒贤弟,大哥学武三年,虽有成,但是和那些武将之子比起来,实是略有不及,届时的试武大会,我是没有多少希望了!”
云轩道:“大哥莫要这么,素闻公主文采出众,而你大哥也是满腹经纶,你和公主志同道合,怎么会没有希望呢!”
柳伊寒苦笑道:“满腹经纶又怎样!皇帝举办试武大会,是为选举本朝的青年武学高手。”
云轩道:“大哥文武双全,不更是别树一帜!”
柳伊寒悄声道:“你来繁天国不久,对本国的许多事都不太了解,自龙王爷开凿清平河后,本国再无大战,皇帝以仁义治国得太平天下的同时,也不忘居安思危,他极力拉拢神剑门、天侠教、水月寺、金枪门,再连上本朝的护国宗,这五派都是本国的正统修武派,某些皇亲国戚便把自己的子弟送到这些修武派习武,你想想,他们的实力会有多么恐怖!”
云轩头道:“不错!西门大哥虽那些贵族子弟大都好吃懒做,没有高深的武学修为,但不乏一些人故意隐藏实力。”
柳伊寒头,这时他突然向云轩跪下道:“贤弟!为兄有事相求,盼望你不要拒绝!”
云轩大惊,急忙把柳伊寒扶起来道:“大哥你这时干甚么!折杀弟了,你吧!除了让我放弃竞选驸马!其他的事,只要我办得到,我一定会帮你的。”
柳伊寒道:“贤弟的剑法如此高超,为兄有意想你讨教几招,不知可不可以啊!”
云轩一阵为难,静慧曾对他言道:“没有师门的允可,不得将此剑法传于任何人。”他顿了顿立马喜道:“不瞒大哥,我的这套飘渺剑法乃我恩师所授,不能轻易外传,不过,我还有一套惊魂剑法,可以传给你。”傲天当初传授云轩这套剑法时,可没有“不得私传别人”的警告,只是告诫他不能泄露授艺一事,再者,云轩气恼傲天和古田泉利用自己盗取千年寒玉珠,以至于灵虚门死伤无数门徒。当下便有心把这套剑法传给柳伊寒。
柳伊寒道:“这套惊魂剑法也是你在灵虚门学到的吗?”
云轩道:“不是,不过这套剑法的威力奇大,当初在天绝山与赵皓拼斗时,便是用这套剑法把他打败的。但取胜之道,主要是神仙附在我的体内相助,我只是‘狐假虎威’罢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