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办法查的,我们的确没得罪什么人,或许是运气问题。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我心中跟明镜似的,要知道摧花辣手和血北残狼,现在跟我已经完全成为死敌,一个惦记我家的《断尸连线术》,怕我将来对他造成威胁,一个跟我们家是世仇,我估计没好日子过了,张辉的事情,搞不好只是他们给我的一个挑衅,下一次不知道是谁了!
路上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家里给我送手指头的两个人,对了,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昨晚的凶手,等会儿回去得问问老妈,他们都长什么样子,还有一个最关键的事情,那就是保护我老妈,现在家的位置暴露,再躲藏也没作用,得尽早把隐匿在县城的凶手抓出来。
到医院之后,张辉的老妈在照顾这小子,当看到我的那一刻,这小子比看见他亲爹都要亲,就差没哭出来了,躺在病床上带着哭腔喊了我一声哥,看起来别提有多委屈。
我叫他躺好,坐在旁边拿起他的手看了下,两只手各自失去了一根中指,现在已经包扎好纱布,无法从伤口上断定凶器类别,我问他:“昨晚喝完酒去哪里鬼混了?”
他哭爹喊娘的说:“卧……我昨晚本来是回家的,结果看见三个女的往墓地那边走,这不是想着大半夜不安全,怕她们不认识路吗,就悄悄跟过去看看什么情况,谁他妈知道三个女的跟撞了鬼似的,回头就给我一顿揍,然后我晕倒了。”
我眉头一皱,摸着鼻子思考片刻,心想这不符合逻辑,照张辉这么说,三个女孩还是自己去的墓地,难道对手又安排出来什么新花样?怎么想,都感觉有些蹊跷,如果三个女的是为了引张辉去墓地,那她们怎么也死了?
隐隐之中,我感觉这次事故,好像跟血北残狼和摧花辣手,都没有联系,该不会是有人模仿他们,专门给我找麻烦?我一时间也是一筹莫展,叫张辉好好休息,想回家了解一下情况,谁知张辉这家伙是要死要活的不让我走,说我要是走了,谁来保护他的周全?
我特别无奈,想想的确也是这么回事,既然昨晚已经发生血案,今晚搞不好还有人会死,张辉的安全很难说,为了能把事情安全化,我到医院问,张辉的手指头还能不能接好,结果医院表示,这里设备没那么先进,必须送到省城医院,而且还要找到手指头。
我心说医院这种地方,就是个无底洞,张辉断了两根手指头,若是不打算接的话,现在就可以出院了。忽然想到家传残书上,记载有一项缝骨术,估计能把张辉的手指头给接上,只不过接上之后,还会不会像以前那样灵活,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张辉的爸妈也看到他表现,非要跟我在一块儿才安心,怎么劝都没用,这下倒好,亲爹在旁边都不管用,反倒把我给认成比亲爹还亲的爹,连医院那边招呼都没打,我带着张辉出院,跟张辉老爸老妈说,可能张辉的精神受到了影响,先去我家待两天,我们家有种偏方,或许能比医院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