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
李玉阳是个意志坚定的人,而且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很少有东西能够真正迷惑住他的心,即便是刚才听到了刘存延老夫妻俩的声音也是如此。
可他却不能对自己的妻子和其他活着的亲人们置若罔闻,那是他的软肋,同时也是他的逆鳞,不管是谁,只要敢碰一下,李玉阳粉身碎骨也会让他后悔想出那个馊主意,更何况刚才这个开普森的那句话让他心里头顿时慌乱了起来,因为他隐隐觉察出,自己妻子的这一路上所表露出来的那种异样,应该和眼前的这个开普森体内的家伙有着莫大的关系。
"明白?我说得已经再明白不过了,你不是想要问我对你妻子做了什么吗?我可以很回味的告诉你,你妻子的皮肤很滑,身材很棒,我很喜欢,那两次要不是她即时醒过来的话,我早都的手了,她也终将会是我的女人。"
这开普森的那句话说的是极为的***就只是这一句就把李玉阳说的是万分恼火,虽然知道那不一定是真的,但也止不住那满心的妒火,在随手又给了那开普森一下,就一脸暴虐地在他的脸上用他自己的血写画了几笔。
这几笔下去之后,对方是一个劲儿的痛叫失声哀嚎不已,可即便是这样,李玉阳已然没有要放过他的那个心思,他现在两只眼睛里闪烁出来的已经不是愤怒了,而是一种让人由打心眼里心寒的残忍。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少说半个字,我让你就是回了老家也会后悔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此刻的李玉阳在不多言,在一把揪住了对方衣领,并且把他提起来之后,就挥舞着拳头,像是在逼迫着对方道尽实话似得,而那个开普森先生看似对于李玉阳的这番因对也满是惧意,那眼神无不在对方的拳头上上下跳动,生怕李玉阳在给他几下。
"我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一切的一切无非就为了让你们俩入套的一个局而已。你还记得前天你把车停在了路边的时候把,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潜入到了你的车里,打算和你那个可爱的妻子好好玩上一会..."
这话刚说到这里,李玉阳一拳捣出直打在对方的鼻子上,就仅仅只是这一下就把那高耸的鼻头捶打进了肉里,那在昏暗中显得如同墨水般的血液顺着鼻孔流淌了下来,把那开普森打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好半天才在李玉阳的进一步威胁下,气喘吁吁地再次说道了起来。
"还记得昨天夜里,你妻子忽然醒来的事情吧,那也是我钻进了她的梦中,想要去和她玉成好事,可没想到她竟然是那么的倔强,对于像我这样的美男子竟然无动于衷个,而是喜欢像你这样的平凡男人。定时我真是有些后悔呀,如果我变成了你的样子,那我不就可以很轻易地得到她,让她的美丽永远为我而绽放,让她成为我的奴隶..."
还是那句话,说谁都行,甚至于骂遍李玉阳的祖宗十八代他都不气愤,但是要想侮辱他的爱人,他的家人,他的朋友的话,那可就别怪他李玉阳辣手无情,不客气了。
可就在他即将动手之际,仅仅只有一墙之隔的那一边却忽然传来了明香的惊叫,那声音焦躁满是惊恐,就只是这一下李玉阳就由打刚才的那种境地中清醒了过来,一时间再难管顾得了眼前的这个开普森了,为了怕明香吃亏,所以毫不迟疑地迈开步子就往那门口处跑去。
可让李玉阳万没想到的是,他还没等走出去多远呢,自己的脚脖子上忽然一紧,一股子巨力猛然传来,别说是进屋帮明香了,就是能够保持住自己现如今的站姿都是难上加难的很,而当他低下脑袋瞅往自己的脚踝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已然被人钳制住了行动,而束缚住他的人,竟然是那个之前被他打成了半死的开普森。
而且此时此刻的开普森也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的一个样子,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幽深之中单着一抹能够让人心悸的光华,而那张脸也变得油光水滑成为了另外的一个人,一个长相英俊朗逸,但却满脸邪身体匀称到了无可附加的青年人。
"我还没说完,你怎么就走了呀,我还有一肚子的话没说出来,你要仔细地听听看才行啊。你不是不信我玩过你老婆吗?你不是想知道我的一切,想知道我和你老婆说过什么吗?你干嘛走啊,再陪我一会,要不然我们俩就下去等她,她一会准保就会来下面找你的,只不过到了那个时候她却已经不在是属于你的了,而是一个专供我取乐的玩具而已,我会让你看看,她是怎么被我玩坏的。"
这番话李玉阳自然是不想听了,可当他伸出另一脚,想要去给那人重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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