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人家胖子这番话说出来之后,不管是真还是假的,这可都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羡慕的很。
要知道别说是什么名刀名剑了,就是稍微有点历史杀过人的没名古刃都是世人可遇而不可求的物件,可这死胖子一下子竟然淘换了这么多,这运气可真是把在场所有人都羡慕死了。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胖子也没想起来要把自己手里头的这口辟邪剑送人,毕竟这都在古代是最为拔了尖的名剑之一了,自己运气就是再好,怕是也很难在碰见比辟邪更出彩的物件。
可现在却不是什么自私自利,藏着掖着的时候,如果这口净怨釜不破,那可不单单是这些神智清醒,还在抵抗不休的道士们倒霉,怕是就连那些个被迷了心窍的民众也会跟着一起受牵连。
而现如今能够有资格跟眼前的这口净怨釜抗衡一二,那就只有袁真人而已,这剑不给他还能给谁?难不成你跟人家说,这种紧要关头这剑借你了,记得要还啊!怕是你这话才说出来,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就能把你夹死。
况且说胖子在这方面上还真没动过什么歪心思,他就是觉得这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还用普通物件,而且刚才的那声他也听得是真真切切的很,剑都断了还拿什么去和人家拼,所以此刻的胖子率先一步提了出来,要把自己手里的长剑转赠给袁真人,好尽快度过眼前的危局。
剑都已经在自己手里了,这个时候要再考虑别的,那就真没啥意思了,所以此时的袁真人在一握剑鞘之后,抬手就把辟邪给拽了出来,并且转身挥剑丝毫都没有迟疑一下,随着一声清鸣之后,直接一砍到底半点拖泥带水的痕迹都没有。
而这一剑之后,袁真人连忙就地一滚,并且与此同时也进一步提醒自己身后站立的那些人,让他们注意釜里喷溅出来的黑液,可千万千万别沾染到了自己身上。
可让袁真人大感意外的是,自己这一剑虽然不能把那净怨釜一劈两半,但怎么也能够砍出一道缝隙出来,那净怨釜里承装的可是液体啊,那可并不是什么膏状物,又或者是固态的东西。
如果一个容器就此被损,而且那里头还承装着满满一下子液体的话,那最差也应该顺着缝隙流淌出来,可现在非但没有东西渗出来,好像是刚才那一剑根本就劈在它的身上似得。
这可让袁真人大皱其眉,在手起剑落之下,就很是利落地又在那净怨釜上斩了几剑,可这几剑之后也是一样,就好像这净怨釜根本就是什么实体,现如今在他们眼前出现的只是个虚幻的影子而已。
可就在陆真人抢身走到袁真人的身边,皱着眉头想要询问袁真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那净怨釜中却忽然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轻响,并且那厚厚的青铜釜身也在这一刻出现了斑斑裂痕。
"不好快躲,这里头的东西伤人的很,千万别让这些汁液喷溅在活人身上。"
自打这声提醒喊出来之后,袁真人想也没想一拽身边自己的徒弟,就想要往旁边躲上一躲,可他们俩却没想到,这净怨釜碎裂的太快了,还没等他们俩动地方呢,那厚厚的青铜釜身就已经垮落了下来,不过里头的情形是真让人觉得意外的很,那些黑乎乎的汁液根本就没有顺着破败的缺口处流淌下来,而是就那么像是有东西在阻挡着它们一样,原来是个什么形态,现在依旧没有变过。
虽说这这应该算是虚惊一场,并没有出现人员损伤,可即便是这样也并不能够因此而放松警惕,因为那净怨釜里的东西实在是怪异的很,谁都不能保证在下一刻那净怨釜里到底是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可就在袁真人他们师徒俩皱紧了眉头,正打算吩咐那些还在抵挡的徒子徒孙们赶快把眼前的这些失控的民众控制住,甚至于尽力驱赶到别处去的时候,那被袁真人刚砍坏的那一面净怨釜处显露出来的黑水就像是活了一般,竟然不断扭曲变形,就像是那里头有什么活物要爬出来似得,正在极力往出挣扎个不停。
一时之间,那凝固如膏的黑水就如同是阻拦两个世界的屏障一样,让那涌动不停的东西寸步难行,即便是那些黑色的已经说不上来是些什么的东西由打净怨釜里凸显出来好多,但这也就算是个极限了,想要再往前挣动一下都是千难万难的很。
而在这个时候袁真人他们师徒俩也能够仔细地观察出,那向外伸展不停的黑色液体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看起来那应该是一个婴儿的小手,只不过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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