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既然这么些平时惹不起的强人都这么说了,那院方也就没啥好再提什么的了,毕竟这些人可都是平日里惹不起的主,真要是惹毛了他们,那情形可不是其他的人想要看见的。
而就在院方和那帮子盗墓贼说件事的时候,司徒明香才悄悄地问起胖子,晚上的事情怎么办,现如今他连起个身都难上加难,这怎么好帮他们解决事情。
而胖子在听完了这番话之后,却很是神秘地展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末了他才招招手,让司徒明香附耳过去,凑到他嘴巴前道:"我答应下来的事情,我可从来没说要我亲自动手,今天晚上就靠你了,我就负责说,动手的活你来干。"
一听这话,司徒明香眼睛都瞪圆了,原本她还想推脱,告诉胖子这事可万万使不得,自己那两下子在西方还成,这中国诡异的事情太多了,忌讳也同样不少,又岂是她一个初出茅庐,跟着胖子学了没几天道术的小丫头能够干得了的。
可胖子听了这番话却并没有和司徒明香说些什么,而是让她在自己的床铺下把胖子的那包东西拿出来,在打开包袱,仔细分辨了一堆那里头看似破破烂烂地杂物之后,才让司徒明香把那一堆破烂里的两把匕首拿出来,放到了司徒明香的身前。
"胖子,你这是?"虽说那把扬文从来就没看见胖子用过,但在能在胖子的身上待那么久,也足见这东西一定来历不凡,可当胖子来上这么一出的时候,这司徒明香就有点糊涂了,不知道胖子到底是想要干些什么。
"嗐,我能干嘛,我身上的辟邪不能给你,这扬文平时我都不怎么用,放在我身上就是糟蹋,还不如传给你,让你以后做个依靠,也总比放在我这吃灰强,你可别嫌弃它品相不好,锈迹斑斑啊,这物件可是上佳的法器,只是不好用于防身而已。"
等司徒明香拔出扬文的时候,那两条原本挺秀的眉毛也很有意味似得动了起来,不用问,这妮子一定是想歪了,认为胖子就只是拿这么看似古物的家伙来打法她,所以此刻的胖子连忙解释,在生怕司徒明香误会之余,把扬文匕首的来历说了一遍。
当然了,这扬文是只能作法,真要用它防身,那可就要让对方笑掉大牙了,要不然胖子也不会把另一把匕首给了司徒明香,只不过对于这把匕首的来历他是有些莫名其妙的很,而且依稀之中他还记得这把匕首的锋利程度,只不过即便是再锋利,对于他们这些道士而言也没太大的用处,他们作法的时候,大多数还是要依靠杀生刃。
当然了,没这个条件的话,那就只有另当别论了。
没符纸,没玉片,除了一把破烂不堪的扬文之外,司徒明香就没看见过什么其他别的东西,所以这心里头擂鼓不停,七上八下地一点着落都没有。
不过还好她的身边还有一个胖子呢,好好看看人家胖子,即便都成了这幅德行了,面对这种去驱邪镇鬼的场合还一派云淡风轻,真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自信。
自打一入夜之后,那几个盗墓贼之前表现出来的那点血性是当然全无,半点都看不出来了。
此时此刻就见他们一个个就跟吃了炸药死里的,没有一刻闲下来的时候,总是想左扭右扭地动弹几下,好像是身上有虫子在爬似得,怎么扭都没感觉出那股子舒服劲儿。
而胖子他们俩看的烦了,就只好喝骂起这些盗墓贼,质问他们能不能老实一会,安静下来好好歇着,怎么这会功夫都忍不了。
可这些盗墓贼却是一脸苦笑,并且对胖子说道,不是他们不能忍,是等胖子的那几天,他们担惊受怕的早就已经把那点耐性磨没了,这担惊受怕的日子过得太久,一到夜里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都难的很。
说得这么热闹,胖子就很有兴趣地想要问问看,这些人到底是盗了谁的墓,拿出啥物件来了,好把这些人折腾成这样。
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刀头上舔血,把脑袋别到裤裆里的主,要说死对他们而言还真算不不上什么,而且他们下地干活也应该见识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了,怎么遇上这么点邪乎事就怂了呢。
可还没等那些盗墓贼把事情给讲述出来呢,就听见外边安静的走廊里,忽然传来了一阵很是沉重地脚步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