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自打司徒明香情形过来,并且睁开双眼之后,第一个听见的声音就是那些让人由打心眼里往外发寒的哭嚎。
这妮子可是个人精,知道现如今的形势万分的危险,而且胖子都背着她跑了那么久了,身体上的乏累也是必然的,如果还这么一味地背着她跑下去的话,那他们俩人必定有死无生,到最后谁都难以活下去了。
"你给我闭嘴,老实呆着。先不说我是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就算是咱俩没活路了,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头里,谁让我是你师傅,你是我徒弟呢。
好好趴着别乱动,我估计这条阶梯马上就要到头了,到时候看情况咱俩再决定谁死谁不死的问题,你年纪轻轻就这么轻生寡命,你好好想想,你死了你对得起谁!"
一听这条阶梯马上就到头了,那胖子背后的司徒明香也不由的为之精神大震,一时之间再难说出什么来了,而且此时此刻她还用手扶住了胖子的肩头不停地左右乱看,借以希望自己的这番举动能够看出点什么来,最起码自己也要清楚地知道,这胖子到底是否是在骗她。
刚开始她可真算得上是失望透顶,认为胖子是在信口开河,安慰她而已,可当她抬起头来朝着前面细瞅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胖子怕是说得应该还真有点根据,原来在远处的黑暗里还真有一个不算突兀的亮点出现,只不过这亮点处闪烁出来的光忽忽悠悠飘飘,让人感觉极不真切似得。
自打看见那东西之后,司徒明香的眉毛就不由得紧皱了起来,有心想要去问胖子,但却因为怕分了他的心思,在因此而泄了底气的话,那他们俩别说要到眼前的那个地方去了,就是想要由打这条阶梯上离开都是千难万难的很,这可和作死无疑,所以稍显明智点的话,还是闭口不言最好别问来得最是实在。
可这个时候不问却并不代表自己不能去想,不能去猜测一二,在司徒明香的脑海中,那光点只是看似像是个洞口而已,至于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俩人都没去过谁都不清楚,所以现在怎么猜基本都没有太的意义。
不过那闪烁出来的光实在是让人觉得太过诡异了,此时此刻他们俩可还没登上那一层呢,风灯都还没点又哪里来的光芒,难不成那尽头本来就有什么东西会发光,又或者说是有什么走在了他们头里,率先一步把那风灯给点着。
想到这里这司徒明香的内心不由得为之一惊,因为她想起了刚才那条大号的人面怪物身上最初就存有的那倒伤痕,难不成是真有人先他们一步,跑到前面去抢夺胖子心里头的那件势在必得的物件了?
可好好想想却又不对,因为那塔的封印可是他们俩打开的,在他们之前怕是谁都没有那个机会能够进到这通天塔里头来,试问这走到他们前边去的人又是打哪里进来的呢?
想到这里这司徒明香已然再不敢想,因为她隐隐约约已经察觉出了一丝的不妥,可就在这么个狗屁时候,自己又不能够开口去和胖子讲清楚,因为她实在是不敢让胖子太过担心,所以她只能够暗暗去祷告,希望胖子早都已经注意到了这些细节,并且已经在头脑里形成了一个概念,如果遇到了突发状况之后,他们俩应该如何如何。
可就在司徒明香还在低头琢磨的这个功夫,她却不知道那隐藏在黑暗深处的人脸怪物已经追到她的身后了,并且还在行进之间猛然舞动起那身上的几把狰狞刀臂。
而那个个头稍小的人面怪物则趁着这个时候由打那稍大个头的脑袋上蹦跳了下来,并且还朝着司徒明香的后背就扑了过去。
这个时候的司徒明香所有的思绪还停留在脑袋里的那件事上,根本就没管顾过自己身后到底是个什么情形,可一直就闷头跑路的胖子却在这个时候那后脑勺就像是长了眼睛似得,身子连停都没停过一下就由打怀里头掏出了一把符纸,随着一声低喝之后,那把符纸也漫天一扬,直接毫无保留地砸在了那俩怪物的身上。
这极其突然的一下那俩人面怪物是丝毫都没有想到过,立时之间那些符纸砸的它们俩满头满脸,把它们俩疼的极尽哀嚎,扭动起硕大的身子就开始在这不算宽敞的甬道里狂摆了起来。
那甬道原本就很是糟粕,连带着裂缝也是触目惊心,而在经由它们俩在里头这么一搅之后,一时之间那石头土块寸寸下落,直接把它们就给掩埋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