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片黑暗,又或者说,只要他们俩能够找到更上一层的路的话,那也许再网上一层所有情形就又都会恢复之前的常态,而塔内的空间则不会大的这么没谱了。
只要能够恢复到之前的那种八角的结构,哪怕是稍微大上一点也不怕,在点燃了风灯之后,最起码也会有点亮,这样的话,心里头也会稍显有点底。
其实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分上了,俩人想不往前走都难了,所以此时此刻他们俩在稍显收拾完了装备,并且胖子又给了司徒明香几张符纸让她以备万一之后,他们俩才继续上路,去点燃不远处的那盏风灯。
其实他们俩在还没进入这片黑暗中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个非常错误的想法,那就是他们一直以为那向上的阶梯会在贴着洞壁的某一处出现,完全就没想过,那阶梯会出现在那黑暗中心地带的某一个点上。
可他们俩的运气还是好的,在几番探寻之后,那阶梯终于出现在了他们俩的眼前,而他们俩人也在看见那阶梯之余,心里头也不由得暗叫万幸,原来那阶梯还真就不是贴靠在洞壁边上的,这要不是他们俩在点灯之余,手中的手电可那乱扫的话,怕是他们俩还真就会因此把这条仅有的通路给错过了。
与其说是台阶,不如说那是悬梯更贴切点,那盘旋而上的阶梯的上半段深深地插入了土层之中,而那下半段则已经消失不在,就那么很是直接地把另外的那半截悬在了半空之上。
眼下别说这梯子没有下半截了,就算是在洞顶上有个窟窿,俩人在实在找不到通路的时候也会冒险试着钻进去看看,又更何况是眼前还有这么一条能够让他们俩继续向前的路呢。
所以他们俩在互相扶持之下还真爬上了那高处的台阶之上,只不过等他们俩进入那盘旋向上的甬道之后,却被眼前触目惊心的一切所惊呆了。
这甬道不知道是经历过什么,现如今早都已经扭曲变形沟壑丛生了,甚至于当他们俩人走过去的时候,那墙壁上的裂缝都会因此而震落出几许的土粉,不过这些土却并不是很自然的滑落到他们的脚边,而是垂直向上,直接落到了这旋梯的背面上。
这一下胖子他们俩的心情就由刚才的那种欣喜一下子被击落到了低谷,因为自打他们俩进入到了下面那层之后,俩人就很自然地把那现如今的处境给遗忘在脑后了,这要不是看见了那些向上掉落的土粉的话,他们俩也不会寻思起自己的处境。
在收敛心神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之后,俩人连忙再不多看,而是顺着阶梯继续攀爬,不过这会子路程到是稍稍长了许多,他们俩在走了好久之后才来到了下一层,而在透过手电光仔细看去才知道,这层的情形可和之前所想的那些完全不同。
之前的那些层要么是砖石铺地雕梁吊顶,要么是洞穴广阔,冷不丁地走下去都能够给你一种无边无际的感觉。
可这一层却完全的不同,虽然手电光照过去依然看不见那黑暗之中隐藏的到底是个啥,可其方方正正的格局,再加上墙壁、地面、甚至于他们俩现如今所踩的这片天花都贴嵌着一层细密的卵石,在手电光一照之下,竟给人一种极其晶莹的感觉。
不过有些事情可不能就光看外表,因为自打胖子他们俩人进入到了这一层之后,别说是胖子了,就连司徒明香都觉察出来一股子不太寻常的感觉。
自打进入了这层之后,一股子阴冷的不适就扑面而来,这阴冷可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那种寒冷,而是对某种隐藏在暗处的东西本能地滋生出来的一股子抗拒和厌恶。
这种厌恶和抗拒让人他们俩浑身上下极不舒服,不过他们俩也因为这种感觉而明确地知道了一点,怕是只要深入到眼前的这片黑暗之中,就一定会滋生出什么常理难测的事端来,而且之前的那个面**诈的影子和那张人脸就潜伏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等着他们俩过去呢。
虽说俩人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可瞧着眼前的情形就能够知道,这一层绝对不是最顶上的那一层,林灵素再混,也不会把自己所谓的道统放在这种阴邪恒生的地方。
反正不管怎么说,眼下还是要按原计划进行才是,那就是尽量贴靠着墙根,在点燃风灯的同时不去惊扰到黑暗里的一切,怕是也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他们俩有命活到出去的那一刻。
可就在他们俩点然了背后的那盏风灯,转回头来看向黑暗里的一切的时候,却不由得被远处忽然出现的一些东西弄得惊呆在了原地,连动都不敢动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