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刹那,俩人虽然没看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他们俩的心里头都肯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看起来下面的路不比这一层这么太平,看起来是一定不会太好走了。
而自打出现了这一幕情形之后,他们俩人也都不敢再过于盲目莽撞地往下走了,因为眼下如果不怕吃点苦头的话,还是能够继续前行的,可谁知道刚才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万一要是真的在下去之后,再被冷不丁地来上那么一下的话,那可是在是太过于冤枉了。
可不管怎么说,俩人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那一定是要下去看个究竟才好,要不然他们俩干嘛来了,那还不如不打开那封印,不进到这鬼地方来招惹这种是非呢。
既然这算是寻宝探险,那绳子就是免不了要带的必备之物,可能是因为之前的那张羊皮纸上就已经给胖子提示了,所以这绳子带的是足金足两,足够他们折腾一阵子的了。
在把绳子固定在了一处稳妥点的地方之后,胖子口含匕首身先士卒,第一个顺着那漆黑的甬道滑了下去。
而那司徒明香也算是巾帼不让须眉了,在眼见胖子刚滑进那甬道里之后,她也连忙跟着口含手电,低头含胸地踩在了胖子的肩头上,帮着他照亮这甬道内左右两边的情形。
您别看这种姿势不雅,而且对于胖子来说,是个相当困苦的活计,可其实司徒明香对于胖子而言根本就没有多少份量,更何况这也能够保证俩人的安全,并且还能保证他们俩人不会因为什么诡异的原因而分崩离析,如果他们俩真要是在这个地方走散了的话,怕是这司徒明香一定没命能活到再见胖子的那个时候了。
眼见俩人滑到了第二层,并且这短短的一路上没有遇见过什么看似能动的东西,他们俩这才把心放回到了肚子里头,打算在第二层上停上那么一小会。
不为别的,仅仅只是因为他们俩人一直顺着绳子到底,这绳子压力太大,万一要是脱扣或者断了的话,那倒霉的可不是别人,真要是到了那种地步,他们俩想个法子上去都吃力的很。
所以俩人才断不会选择那种费力不讨好的活,而是打算在第二层上割断绳索再寻一地,在找个稳妥点的地方之后,再行下落也不为迟晚。
而且虽说佛教之中珍贵异常的东西都会保存在塔刹,也就是塔顶上的那处地方,但谁也没提过道教的塔也会那么干,这万一要是那东西就单单只是放在了二三层的话,那他们俩还往下出溜,这不是作死给自己浪费时间嘛。
等俩人踩到了二层的天花板上之后,就由司徒明香拿着手电筒和格朗宁警戒,而胖子则裁剪绳子,寻找一处稍稍妥善点的地方之后,好固定绳结,把余下的那捆绳子放到甬道一边流着备用。
可司徒明香又岂是一个老实点人,那手中的手电不停扫动,就想要借用这种稍显微弱的光线来先把这二层的一切都给环视一遍,可当她借用手电光扫到不远处的地面时,就见有什么东西忽然一缩,一下子就躲进了一边的黑暗里。
"谁!谁在那,快出来,不出来我开枪了。"
眼见情形有变,司徒明香连忙大喊一声借以提醒还在处理绳子的胖子,而她自己则用那根手电筒不停地扫动,希望借着自己的这种举动,把那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尽快寻找出来。
可还没等她手中的手电划拉几下子呢,就听见身后的胖子快步走来,并且满是急切地询问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而当司徒明香把自己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告诉胖子的时候,胖子却眉头一皱,心里头一种暗暗的不详随之而然地涌了上来。
说真的,如果是自己的那把辟邪还在,又或者是自己的那把扬文在手,自己都不会这么胆颤,可现如今自己手里头就仅仅只有一把没有名字的细小匕首,它也就是仅仅比其他的物件锋利一些而已,如果真要是对上了那些玩意的话,那自己怕是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于是乎,此刻的胖子连忙由打怀里头掏出了几张符纸,也不管司徒明香现在在注意着什么呢,猛然一把就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哎,胖子你干嘛呀,你差点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原本这司徒明香就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这胖子猛地给她来这么一下,立时之间吓得她是心如鹿撞,差点没从嗓子眼里头跳出来,并且此时还想要转过身来训斥一下胖子,让他如果再有什么事情的话事先知会一声,省的弄得这么突然,这就是没啥事也让他给吓出事来了。
可这司徒明香的头还没等转过来呢,就被胖子给厉声制止住了,胖子说了,让她这个时候尽量保持警惕,千万别因为一点小事就回头张望不休,因为危险很有可能就是在她松懈的那一刻临近的,现如今胖子根本就没啥趁手的家伙,如果对方离得稍远一点还好,离得近了可真没啥把握在第一时间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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