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焦虑,并且还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想法能不能是错误的,又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走这条路线,这条铁路早就已经荒废许久,他们早已改路它途了呢。
可仔细想想却又不尽然,这铁路线上的事情谁都说不准,天知道那片云彩会下雨,这要是总这么折腾而错过了时机的话,那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啥时候了。
"阎真人,你总说那个杜越霖的枪法准,可他手里头拿的那把枪我也见识过,我怕打不了那么远,万一他要是帮不到咱们什么忙,那咱们不就在逃出来的时候有**烦了嘛?"
趁着天色已暗,趴在雪壳子里的胖子左右无事,在无聊之际开始询问起阎真人,有关于杜越霖的情况来,其实他的担心也有些道理,从技术的角度上讲,那驳壳枪的最大射程就是在五十米左右,这还得说是能打到那么远,至于五十米外有没有实际的威力了,谁也闹不清楚。
"嗨,你担心那个干吗,你就把你那摊子事管好就行了,我可告诉你,一旦要是执行任务的时候,你可千万千万别手软,别再像上次那样,连用道术治人的勇气都没用,那你还抗什么日,你也不想想就单单凭着你身后的那把剑,你又能杀得多少鬼子。"
既然胖子已经打开了话匣子,那这阎真人自然是没有不去奉陪的道理,而且胖子虽然为人木讷,但是却不迂腐,为人的脾气和秉性很对他的胃口,所以这阎真人对胖子也比较亲近。
"我这不是好奇嘛,再说他那个环节也是咱们在外围唯一的依靠,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那就麻烦大了,怎么可能不去了解清楚了。还有阎真人,你这回就放心吧,我在临来的路上早就已经破了戒了,虽说现在不一定敢用一些太过有伤天和的法子,但你说的那些我还是可以考虑试试看的。"
"哟呦呦,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还试试看,我可告诉你了,这就是战场,咱们每次行动就是玩命。你总不能别人都和你玩命了,你还要留个后手怕伤了人家,那你可就危险了,到时候挨了枪子可别说我没告诉你。"
一看胖子在那胸有成竹地一通拍胸脯保证,这阎真人自然是一个劲儿的数落其他的不是,好像瞧那个架势是生怕胖子在行动起来之后,会和个娘们似得缩手缩脚,不敢太过动真格的。
"我说小胖子,你就别问你的阎真人了,他那懂那个去,他一个道士就知道画符念咒,对于枪这个东西还是我了解的多呀。我可告诉你,那个杜越霖你别看他嘻嘻哈哈,身边总插着两把驳壳枪,可这小子真拿起枪来却从来都没含糊过,而且每次他在外围掩护的时候,都用的是那把毛瑟98k的步枪,那玩意要是用好了,四百米内打个活人就和玩一样。"
一看胖子的那些问话这阎真人总是避而不答,总去绕道道术使用的层面上,趴在胖子另一边的赵老三连忙接起了话茬子,生怕这阎真人又把话给绕道他听不懂的那个地方去。
"唉,我说你个赵老三,你怎么能这么编排我呢,道爷我知道的多了去了,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的比你多..."
自打那赵老三说出来那番话之后,这阎真人就像是炸了一样,在这一刻就想要摸黑站起身来,好好和那个赵老三理论理论,可他的那番话还没等说完呢,就被不远处的竺玄策真人和张诚胤真人一下子给叫住了。
此时此刻就见他们俩人飞快地扒开身前的积雪,把耳朵贴在土地上皱眉倾听,等俩人再次抬头的时候,却是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让他们借着夜色站起身来,活动一下手脚做好准备,那辆等待已久的火车,好像是来了。
一听这话,在场蓄势以待的几个人连忙慌慌张张地想要站起身子,可却因为趴伏了一天,再加上冻得手脚冰冷麻木不堪,一时之间还真的难以站起来,可就在这个时候,那辆飞奔而来的火车也终于到近前了。
那个时候的火车可没现如今那么快速,可即便是这样在冰天雪地里想要快步接近,并且爬上列车那也算是千难万难的事情。
可却在这个时候,这在场道门的几位真人却并没有一个含糊的,在车头猛然飞速而过之后,这仨人就如同是三只轻盈的豹子一样左窜右蹦,几下之后就已经来到了那列车的边上,在紧跑了几步之后,一把抓住了开启车厢的把手,然后又猛然踩蹬了几下之后,就如同是一只猴子一般,直接爬到了车厢的顶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