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都听你的,咱们出去说行吧..."
而他的这个动作也断绝了那些即将要问过来的那些探员们的念想,不过等胖子他们俩推推搡搡地出了警局之后,那几位正叼着烟喝着水的现任探长们却往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并且对着这警局内那些满是失落的探员们说:"就凭他那副德行也想当探长?这几天先能活下来再说吧。"
自打俩人再次来到了那个案发现场的楼下之后,这邹庆山就再不往前走上一步了,而是如同像是做贼一样地对胖子说道:"张道长,这次能不能就别让我上去了,我是真上有高堂下有儿女,我这要是死了,他们得饿死,您这心肠这么好,您总不能看着一个挺好的家就这么白白被拆散了吧。"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贫啊,你昨天不是也跟着我去了一次,不也没发生什么事吗?我有在这,你有什么好怕的,难不成昨天那个东西昨天晚上又找你去了?"
你有来言我有去语,对于贫人你就要比他还贫才行,要不然以胖子原本的那种沉默的性子是很难摆弄这个邹庆山的。
其实这邹庆山要说的是啥,胖子那能不明白呢,所以有些话他早就在这预备着呢,而这也是胖子唯一能够想到整治这个邹庆山圆滑个性的法子。
"哎呦我说张神仙,您就别和我闹了,开什么玩笑不好,您在这和我说这话。说真的我是真怕死,要不我以后就把您直接送到楼下,您在案发现场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出了事我帮你兜着还不成吗?"
好好看看,邹庆山这番话说的是理直气壮,好像还挺仗义似的,可胖子的计划里还偏偏非要有他这么一个人不可,他要是不跟着一起去的话,那这硬碰硬的买卖还真就干不成了。
"你不上去也行,不过我有句话可要说在头里,我可不敢保证那些东西就光待在案发的地方,不随意的走动,如果你这阵子要是走了背运,脑袋上发青,被那东西缠上了的话,我不在你身边,下去了以后你可别说我不救你啊。"
胖子的这番话说的是异常的轻松,可听在邹庆山的耳朵里却和催命符一样让人后怕难安,人家胖子说完了这番话竟然大步流星的往楼上走了,这可就让邹庆山两眼发直心头打鼓,在眼瞅着胖子即将要消失在眼前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是打那来的一股子勇气,在猛一跺脚之后,跟着胖子就走了上楼。
当俩人再次站在这案发现场的大门前的时候,胖子忽然停下了脚步,一回身就绕到了邹庆山的身后头,而这邹庆山也因为胖子的这个举动被吓了一跳,一时之间身子乱颤,就好像是个重度的癫痫症患者似的。
"张神仙,你...你可别吓我啊,我身后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咱们俩还是回去吧,我看着地方太邪性了,咱俩犯不上这么玩命啊。"
有心想要回头看看,可又怕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耽误了胖子对于自己的救治,时下的邹庆山郁闷的几乎都快哭出来了,在实在扛不住那种异样的紧张之后,竟然略带哭腔地诉起了苦。
"没事没事,你别害怕啊,我就是刚才灵光一闪,跑到你的身后给你相个背影。你还真别说,你的福缘还挺深厚的,这次事了你不单单是能当上探长,看样子你在警局好好干几年之后,真没准还能当上局长呢。"
"真的?张神仙,我可借你吉言,如果我要是真能当上局长,以后有啥事就尽管来找我,我在您这可没啥说的。"
这邹庆山一听这话,顿时连眉眼都笑开了,时下他身子也不抖了,声音也不颤了,那腰板拔得笔直的很,就差连鼻子都长到天上去了。
"唉,你也别那么高兴,人的运气都是在变的,这千里之行始于足下,这件事你要是办不成的话,那你就没机会当上探长,没机会当上探长的话,那累死你也当不成局长啊..."
本来胖子还想要继续往下说些什么,可谁承想这邹庆山却忽然用手一伸,让胖子就此打住,有些事情不用再那么挑明了说了,剩下的东西他自己心里头都清楚的很。
其实好好想想胖子说的也对,即便是自己当不成这个局长,只要破了这个案子,那就一定是探长,探长和局长之间就只是一步之遥,在这有生之年里,谁又敢保证自己没那个希望呢?
所以这位未来的局长大人为了搏上一回,这一次竟然挺直了脊梁,打开了那道满是封条并且还绕着大锁的幽暗门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