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双手握爪,极尽迅猛地朝着胖子的心口窝子就掏了过去,这一下可把胖子着实吓了一跳,在实在没有别的选择之后,胖子才连忙放手并且身往后仰,也正是因为这一下才把刚才致命的那一击给堪堪给让了过去。
不过他把邹庆山让过去了,这邹庆山却连消带打的并没有对已经躺在地上的胖子不利,而是在那双手伸出去的同时,自己的身子也极尽往前拼命直探,瞧那个意思是还想要再从楼上跳下去。
但胖子虽然已经倒在地上了又哪能让他就此如愿,在眼瞅着那邹庆山超过自己的身子的同时,自己的那双手猛一地一抱邹庆山的一条大腿之后,一个轱辘就把这邹庆山给压在了地上。
俩人自打这么一倒在地上之后,这邹庆山就如同是疯了一样,又拉又拽,一个劲儿的撕扯,瞧那个意思是想要把眼巴前的这个胖子弄成碎片不行,而在这一刻的胖子却四肢并用,把这邹庆山牢牢地固定在了地上之后,才抽出一只手来,咬破了手指用自己的阳血在邹庆山的脸上一个劲儿的写画不已。
可能是因为白天的原因,自打胖子的阳血在邹庆山的脸上开始写画起来之后,那邹庆山沾染胖子阳血的地方竟然想是烧着了一样,冒出了一股子淡淡的白烟,而这邹庆山也像是杀猪一样惨嚎不已,并且还没等胖子把驱邪的咒纹在他脸上画出一半来呢,他就已经痛的晕厥了过去,就只剩下那身子还时不时地抽动几下了。
等邹庆山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现如今正躺在一楼半的楼梯间上,而跟着他一起过来的那个胖子,此刻就在他不远的地方靠着楼梯上好像是在寻思着什么,那面色严俊的很,好像是遇见了什么特别让其心烦的事了似的。
可就在这邹庆山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时候,一股酸疼猛地袭来,让他还没等撑起身子呢,就酸软无力地又躺回了地上,而他也因此痛叫不已,从那个声音听上去,那叫声好像比那种杀猪的惨嚎声也好不了多少。
"呦,邹探长,你醒了,刚才可真悬啊,要不是我及时转身看见你要跳楼的话,怕你现在早就已经去找你那些同僚们报到去了。"
胖子的这番话说得是云淡风轻,好像自始至终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可这番话听在邹庆山的耳朵里却让他极其的后怕不已,在紧抖了几下身子之后,就连忙跪在胖子的面前,恳求起胖子,让他大发慈悲救救他。
他这么一弄可把胖子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的,现如今这邹庆山的身上已经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可胖子告诉他实话,他还有些不大相信呢。
最后逼的胖子实在没什么办法,就只好从怀里头掏出来几张符纸交给了邹庆山,让他回家之后烧成纸灰冲水喝了,只要不再去招惹上那些东西的话,那他自此以后就再没半点的后患了。
在辞别了这邹庆山之后,胖子就在一直回想着那个案发现场发生的事情。
大白天的就能折腾到人的身上,这已经是让他够惊奇的了,而那个厉鬼竟然怨气重得不怕警察,甚至于能够支配起他们的身体做出自杀的行为,这就让胖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要知道警察是什么?警察是经常游走在生死线上的人,说白了就和传说中的那些鬼差们一样,只不过一个是阳间人世中行走,一个是死人的国度里办案而已。
这些警察因为经常抓捕犯人,甚至于还会在特殊的时候开枪杀人,他们这人身上的煞气极重,这些东西可都是那些阴魂鬼祟们最为惧怕的,试问煞气这么重的人,又怎么会被这些阴魂厉鬼们附着在身上呢?
白日附身,甚至还能够依附在那些煞气极重的人身上,仔细想想,这次遇到的东西好像比宋老爷子最初的那次还要棘手的多,那次虽然凶险但最起码还能找到一些根源,可这一次给胖子的感觉是,他面对的这八只厉鬼根本就已经成了一定的气候,而且绝非是那些新死的横死之人的魂魄能够办到的。
找不到头绪就没办法解决的眼前的这间事情,而没有办法也就只能看着司徒眀香慢慢消瘦,到最后香消玉殒,甚至于连个下辈子投胎的机会都没了。
可冥冥之中胖子依稀还能抓住一点仅有的希望,一个直觉告诉他说,这个局中的八只厉鬼只要破了一个,那余下的事情就会越来越简单,有些隐匿在暗处的东西也会因此而浮出水面,让他得知一个匪夷所思的真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