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你即便是装备再好,再能打又能怎么样?不还是要直不楞登地在那硬抗,直到死的时候也找不到一个能容得下自己躲上一会的地方吗?
就这样这场战斗一直打到了第二天的拂晓,日军的浮桥被毁掉无数,直到天亮之后,这条汨罗江也没过去,而日军也终于在佛晓十分休整装备,从汨罗江的北岸就此撤离了。
而就在这场仗打完之后,南岸守军的将士们才知道这几天是多么的凶险,原来就在昨天,日军第三十三师团仍被国军第二十军顽强阻击于幕阜山福石岭地区,而自己这只部队又把敌第六师团牢牢地拖在了汨罗江畔,这才让日军企图在平江地区围歼第十五集团军的计划胎死腹中,而日军大将冈村宁次也为自己围歼国军第十五集团军的计划失败而失望透顶。
其实仅凭着这条消息还不够振奋人心的,最为让士气大振的是,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将军准备在长沙郊区与日军决战的作战方案终于得到了批准,长沙会战打响在即!
二十七日,第九战区按照在长沙地区与日军决战的计划调整部署:以第二、第二十五、第一九五、第六十、第七十七、第五十九师共计六个师,埋伏于福临铺、上杉市、桥头驿地区和长沙及其以东地区;第七十军军转移至浏阳河以南株洲、渌口市等地,沿湘赣铁路和渌水布防;第四军占领湘潭、下摄司、渌口市之线;第七十九军一个师确保幕阜山根据地,二个师协同第二十军攻击桃树港之日军第三十三师团。
二十八日,日军奈良支队经瓮江向平江迂回,准备策应其第三十三师团作战。日军第六师团、上村支队由汨罗江畔开始分路南进。
上村支队在三姐桥、栗桥陷入第五十四军第十四师、第五十师伏击圈;第六师团一部千余人在福临铺遭第一九五师伏击,均受到重创。
二十九日,由新市经金井南下的日军第六师团一部三千余人又在石门痕遭到第一九五师的伏击。这也使得数次遭到伏击的日军跌跌撞撞,本想继续南下,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只有一部日军于三十日突破了中国军队在捞刀河的阵地,占领了长沙以北三十多公里的永安市,而这也仅是日军此次南侵所到达的最远的地方。
自此抗日战争史上的第一次长沙会战,也在这种多点开花,捷报频传的情形下进入了收尾阶段。
其实坐镇咸宁指挥作战的冈村宁次在会战打响以来,接到的几乎全是好消息而没有坏消息,在捷报频传的情形下,他才做出了错误的判断,认为拿下长沙已是指日可待了。
可谁承想,就在这时,战场形势突然发生急剧变化。赣北日军硬是被中国军队给拖住了后腿,无法前进;鄂南日军虽到达汨罗江上游与湘北日军主力会合,但中国军队主力已经后撤;湘北日军在突破国军两道防线后,中国军队已经不再死守阵地,而是采取且战且退的较为灵活的战术,而日军则开始不断遭到伏击。这也令冈村宁次大惑不解。
冈村宁次一直都把自己看成是"中国通",对中国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各方面无所不晓,特别是在军事方面,他自认对中国军队的情况非常了解,就连各个派系间的关系也都了如指掌。
自从武汉会战结束以后,他更是潜研究了他的主要对手--由薛岳将军指挥的中国第九战区部队的诸方面特点。所以,对于此次作战,冈村宁次是抱着必胜的信心的。
冈村宁次认为,武汉会战后中国军队的战斗力已日趋下降,早就已经不堪一击了。所以在所需要的军力和作出的战略进攻部署上做出了错误的估算,自此一败涂地。
不过输了就是输了,不管怎么说其结果都是难以在逆转过来的,所以日军大将冈村宁次也没显得太过拖泥带水,终于在后续的十月一日这天,举军后撤了。
不过中国人有句古话叫痛打落水狗,既然你都撤军了,那我们干嘛不乘胜追击,再来几次大胜,再多消灭点敌军的有生力量呢。
而且在包括这几次的会战当中,国军军统局发现,日军冈村宁次这个人是真的很有才干,真的是个将帅之才,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让他继续存活于世的话,那倒霉的可就国军的众多将士们了。
所以国军军统局针对冈村宁次这个人,派发给了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一个任务,那就是在他撤回驻地之前,最好在半路上就把这个人彻底地给抹杀掉,而在这次活动中颇为耀眼的胖子,就被选入了这次刺杀冈村宁次的行动当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