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同伴一声大喊之后,在那具尸体傍边的几个人连忙俯下身去,深深地趴进了那层雾气里,而当他们趴下之后,四周围也很是应景的枪声不断,一时之间就好像是在消灭什么似得。
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但南岸的日本士兵可把那个东西全都看在了眼里,那应该是几条巨大的多足节肢类虫子,就在刚才,它们正如同是毒蛇一般高昂起了那半截狰狞的身子,打算在不声不响之间,趴在那几个士兵的背后,行那鬼祟至极的事情。
要不是刚才有人及时地大喊了一声的话,怕是那几个人早就已经发生了意外,和最初那个死去的日本士兵一样凄惨了。
不过说来也怪,在几枪下去之后,虽然那些如同虫子般的东西被打的汁液横飞了,可过了半天那些刚刚趴下的士兵们却没有一个爬起来的。
他们怎么了?难不能是遭遇到了什么意外?又或者说是和之前的那具尸体一样,变成了一个相貌痛苦扭曲异常的干瘪干尸了吗?
等几个士兵奓着胆子,凑过去之后,才知道刚才那几个趴下的士兵到底是怎么了,原来他们还真变成了几具毫无血肉的干尸,只不过可能是因为时间上很短的原因,好像还有一个还没死透似的。
那些日本兵一看间自己的战友竟然落得一副这样凄惨的下场,连忙想要把他从打地上搀扶起来,尽快弄到后方去。
如果运气好没准这个人还能活着,可就在这种想法刚刚在脑中闪现而过的时候,那位濒死的士兵却忽然一张嘴巴,霎时间那嘴里头猛地窜出来一样狭长的东西,直接就挂在了临近一个日本兵的脸上。
随着一声惨嚎之后,那中了招的日本兵可能是因为受惊过度的原因,在用手一抓脸上那东西的同时,身子也向后仰了过去,而他旁边稍显反应快点的同伴也在这一刻挥舞出了枪头上的刺刀。
随着一阵汁液横飞之后,那东西应声而断,并且还甩动了几下,可再看见那个日本兵之后,在他身边的人都不由得为之一阵后怕,原来那个那个刚刚倒地的人脸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狰狞的深坑,和里头红里半白的脑浆子。
在自打看见这一幕之后,南岸所有的日本士兵们全都疯狂了,此时此刻他们已经斗志丧尽,你就是现在想要用枪逼着他们转头冲向国军的阵地都不可能,那就更别提要想到什么逃兵的称号了。
可有的时候,单单是跑得远点是完全不能解决问题的,所以在他们刚刚满是恐惧地掉头往回跑的时候,就见这些雾气里头忽然出现了成百上千条的狰狞虫头,它们全都如同是毒蛇般高昂着脑袋,极尽快速朝着那些已经丧失了斗志的日本军人们追逐了过去。
一时之间哀嚎遍野,那些南岸滩头上的日本士兵们极尽惨叫,甚至于把那些还在浮桥上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那些战友们也吓的极尽恐惧,并且在还没踏上南岸滩头上的时候,就一扭身子,往北岸又挤去,怕是即便回去面对的是惨绝人寰地对待,也不想再踏上这片诡异的滩头了。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而浮桥上也早已溃不成军,大部分人都已经被挤下水去的时候,终于有人要挺身而出,去帮着日军挽回一些南岸的颓势了。
这些人不用说大家也能够知道,正是那些之前和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的这帮老少爷们唱对台戏的那些日本人,不过此时此刻他们可并没有出现在人前,而是继续隐藏在幕后,让所有人都很难去主意他们。
随着几张白色的符纸从天上缓缓飘落到南岸上之后,这些符纸在掉落到雾气中时忽然一亮,变成了一团火焰之后,就在这片雾气里燃烧了起来。
而这些雾气也好像是很怕火一样,虽然一直缠绕着这些符纸总是妄想企图要在火焰熄灭后再次侵占那块地方,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符纸都已经变成纸灰了,这片雾气依然没有回复原状,就好像是那一张完好无损的地毯上,平白无故地出现了几个灼伤的烙痕似得。
很明显这几张符纸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而那些隐藏在日军里的日本大能之士们也并没有辜负这支日军部队的期望,在看见自己的试探有了成效之后,一只只白色的纸鹤忽然腾空而起,如同是蝗虫似得,铺天盖地地就朝着南岸飞了过来。
大晚上的出现这么一幕,那一定是个非常奇幻的情形,甚至于让那些隐忍已久的南岸守军们在看见这一幕之后,一个个目瞪口呆,即便是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对岸那帮子日本鬼子们到底是想要出什么幺蛾子。
可就在那些纸鹤纷纷落入那片雾气之中后,一时之间竟然和之前的那些符纸一样,全都着了起来,这一下可就不光是那些雾气被消散殆尽了,并且还把雾气里隐藏着的东西全都显露了出来。
那些东西已经说不上来到底是个什么了,时下在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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