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还稍显虚弱的董小姐安置妥帖之后,李玉阳才冷着一张脸进到了那间关着李老爷子的客房里。
司徒眀香也知道兹事体大,为了怕出什么意外,并不敢有一丝的懈怠,所以一直在房里头近身看护着这位李老头,生怕他因为什么一时在想不开,再平白无故地弄出个好歹来。
毕竟这宅子是人家董晋山的,万一在这里头出了什么人命案子的话,怕是连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说吧,你到底隐瞒了什么,如果能补救我不介意帮帮你那个贝勒爷后人的忙。不过我可要告诉你,别再和老子玩花样了,要不然倒霉的可是你和你的主子,反正我这边事情也办完了,大不了老子撒手不管,让他们自生自灭好了。"
可能是因为之前被那条虬褫跑了心里头有气发不出来的原因,这李玉阳一进屋就开始唇枪舌剑好不快意,可他自打说出这番话来之后,却把那个司徒眀香弄的一愣,因为她实在是没见过李玉阳的这张脸面,不过因为怕打乱了李玉阳的计划,而没有开口询问,只是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的那张冷峻异常的侧脸而已。
从那个李老头满是悔恨的脸上能够看得出来,这死老头子怕还是很看重那个满清贝勒给他的恩情的,在一番很是痛苦地寻思了半天之后,李老头才极力把那种焦躁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并且很是平静地对着李玉阳他们说:
"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反正我现在孤苦无依没有什么罗挛,你就是让我去蹲大狱我也认了。不过你还是别费那个心,说什么去救我主子后人的废话了,就是那个梁神仙对这个事都素手无策,你一个屁大点的小毛孩子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啊。"
"哼,你也别说什么梁神仙,你也别提什么无能为力,你先把你隐瞒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然后再说其他的。"
对于这位李老头口里说出来的那个所谓的什么梁神仙的,李玉阳是一脸的不耻,不过为了把事情的原委先搞个明白,李玉阳还是忍住了满心的怒火,让那李老头先把事情交代清楚。
其实啊,这马玉华有个姐姐,也是个唱戏的,叫马玉莲。
人也和马玉华一样,长的是玉立婷婷极尽娇媚,那个腰身如同风中摆柳一样惹人遐思,以至于十三岁的时候就成了戏班的台柱子,并且开始游历四方,小有名气了。
可人的名树的影,特别是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有了名气未必是一件好事情,以至于一时之间那些狂蜂浪蝶们蜂拥而至,而那位**如命的**贝勒爷也慕名而来,混迹在这些人中。
刚开始这贝勒爷还玩玩风度,装装样子好显示一下自己的拔群,可这位马玉莲却并没有因此而喜欢上他,这可有些急坏了这只色中的恶鬼了。
在用尽了法子,那马玉莲却对自己始终很是冷淡的时候,这位贝勒爷终于脱下了伪善的外衣,并且露出了獠牙,把这马玉莲强掳到了府上。
要知道那是满清的贝勒爷,那是仅次于郡王的爵位,这偌大的上海谁敢因为这种事情而放个屁的?
所以说这戏班子也就只好忍气吞声,在签署了一张所谓的卖身契约之后,就拿了钱财的第二天改往别处远走他乡了。
自打看见那张莫须有的卖身契之后,马玉莲登时就傻了,她又不是什么娼妓,本来就是白身何来卖身的道理,可人家白纸黑字写的是明明白白,况且人家是贝勒爷,人家一张嘴比上海最大的官说话都好使,此时此刻她可真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全身上下长满了嘴都说不清楚了。
最初的时候,那个贝勒只是吩咐下人好吃好喝好招待,而他自己却并没有去见她一面,这也让这马玉莲的心里稍显安稳的多,可事情往往并不如人意,在一天夜里这位贝勒爷趁着酒兴就把这马玉莲给糟蹋了。
好好想想,这马玉莲虽然长得娇媚可人,但她按现在的年纪来看,毕竟还是个孩子,没经历过风月,更因为自己是被迫而来,所以极尽挣扎,当然是不会让这位色鬼贝勒爷尽兴了。
可对于这种稚嫩而又抵触的风情,却好像深深地触动了这位贝勒爷内心种潜伏着的那抹**情绪似的,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那稚嫩的马玉莲已经满身是伤,并且连一丝一毫的知觉都没了。
虽然这贝勒爷对于这个娇小可人的马玉莲很是满意,但人死不能复生,想要再品尝一下那种风情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就嘱咐当时的贝勒府总管,让他快点收拾残局,别留下一点的蛛丝马迹。
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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