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自杀自然是没有死成的,但马云华被解救下来之后,竟然好巧不巧地疯了。
这人一疯,对她来说是不幸,但也是大幸,原本这贝勒爷是在当时有意要把她送走了,可就因为一时没倒出功夫,所以才没及时开口,可现如今她变成了这样,出了贝勒府之后准保是受尽世间的凌辱。
不管多么厌烦,这贝勒爷怎么说也是她第一个男人,在一番忽然泛滥的同情心之下就让她从此住在贝勒府,吃穿无忧了。
想来人家贝勒爷世受皇恩,并且在多处也有田产和买卖,养个疯子对于这么大的家业来说,还真不算是个什么。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没疯之前这贝勒爷就已经对马玉华有些厌烦了,这疯了以后还能再喜欢她吗?这不更是要万分的疏远,以至于从打那以后,这贝勒爷就再没去过马玉华住的那个院子。
这马玉华自打疯了之后,就整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活着了,可能是因为她先前是台柱子的原因,自打疯了的那天起,她就开始每天对着镜子描眉画谱,以至于到她死的那天,那脸上的油彩也没清理掉,就那么算是陪着她入土为安了。
不过当李老爷子讲述起那张满是油彩的脸面时,他的身子却不由得为之一抖,可想而知,下葬的那天他应该也在场来着,并且对那张脸记忆深刻,至死难忘啊。
"老爷子,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马玉华是怎么死的?"听到这里,李玉阳连忙接上了话茬子,因为他已经有八成的把握能够确定下来,这个马玉华很有可能是在那个董小姐身上的东西。
"咋死的?哎呦,详细的死因我当时还年少,哪能知道这些辛秘的玩意啊。不过这马玉华在疯后的几个月就死了,现在想来这事还真有些蹊跷。
听当时的大夫诊断说,这马玉华好戏那个是因为心力交瘁喘证厥脱而亡,不过年纪轻轻又长的这么漂亮,就这么死了确实是太可惜了。"
喘证是指心衰气喘,而厥脱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心源性休克及低血压状态,按这俩名词仔细分析下来的话,那就是这马玉华是死于心脏病,可事实真相是不是这样,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从现在董小姐念叨的那些话和举止来看,她好像是并没有在怨恨那个贝勒爷,也就是说即便是这里头有点猫腻,她马玉华也不清楚,甚至于在到死的那天还是想再嫁入贝勒府,只不过这个愿望是难以实现了。
"那您知道那个马玉华葬在那吗?"在得知了马玉华的一切之后,这司徒眀香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地询问起这件事来,而她的问题可不光是让李老头很是惊讶,连带身边的李玉阳也吃惊万分,以至于这李老头忽然很是谨慎地询问了起来。
"你问这个干吗?你和她之间还有什么关系吗?"
"不不,您别误会,我是觉得今天听了这么多她的事情,有些同情她了,所以就想着要去拜祭一下,您可别多想,我和她可真没啥关系。"司徒眀香一看那李老头误会了,就连忙大摇其头解释了起来。
"你这丫头还挺多愁善感的,不过不是我老头子不告诉你,是我真不清楚,我都说了,她死的时候我年纪还小,有些事情还都不明白呢,我又怎么能胡乱告诉你啊。"
在讲述别的事情的时候,这李老头还真就没显现出什么异样,可自打他否认起对马玉华埋骨的地方不知情后,就眼神滚动闪烁其词。
这很明显,他是有意要隐瞒这些东西的,不过本来李玉阳也没想要从他这打听这些,以至于在胡乱说了一会之后,就放下了所谓的报酬,告辞而去了。
"我说你这个丫头怎么什么都问啊,很明显那李老头有些东西知道就是不说,你这么问能问出什么来啊。"
没走多远,李玉阳就开始教育起司徒明来,原因无他,只因为他觉得这老爷子毕竟是在贝勒府里待了那么多年了,有些事情他为主子瞒着是很有必要的,如果都抖落出来,没准他想要有个安生的晚年都不可能了。
"人家不是真的可怜那个马玉华嘛,所以就想要拜祭一下啊,谁想过那么多啊。"司徒眀香在听了李玉阳的抱怨之后是老大不原意了,连忙申辩起自己的初衷,并且泪眼婆娑地看着李玉阳,想让李玉阳就此打住,就别说下去了。
"你啊,你啊,那东西那么凶,咱们俩现在对付它都没个头绪呢,你说你要去拜祭它,万一在她埋骨的地方你再沾染上什么东西的话,你说我咋办。还有,你让我怎么和宋老爷子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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