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论断,是不是太过儿戏了呢?
"我当然是想他活着,哪怕他永远不回来看我们娘俩,我也希望他还在人世,可是这可不光是签卦上的结果,自打我找了那些灵媒之后,那些人对于这件事都说的大致相同,这又让我怎么能够不去信服呢。"
说道这里,这妇人素首一低,开始不住地呜咽了起来,而在司徒眀香给了对方一块手绢之后,她就一使颜色,拉起了李玉阳就朝里屋走去,这偌大的厅堂就只留下胖子他们三人。
"你拉我干嘛啊,这事要是不问清楚了,怎么好去帮人家啊。"一进卧室,李玉阳连忙甩脱了司徒眀香的手,一脸好大不愿意地对着司徒眀香叨念了起来,而司徒眀香却在这个时候一脸神秘地要让李玉阳说实话,这个妇人长的漂亮吗?
司徒眀香的这个问题可把李玉阳弄了一个大红脸,此刻就见他支支吾吾地嘟囔了半天,好不容易才从他的嘴里头冒出来一句话,"放俩大眼睛当摆设是吧,好不好看这还用问我,可不行拿人这么开涮的啊,我心里头想的是谁你又不是不..."
才说到这里,同样也满脸通红的司徒眀香猛地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并且还一脸抱怨地对其说道:"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完了,竟说那些没用的。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是不一样的,我要是有你们男人的那双色眼,我就不用问你了。"
"好,好看..."此时的李玉阳就和那个霜打的茄子一样,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了,只能听之任之地回答司徒眀香的话,而他的这番话说出来之后,竟然惹得司徒眀香一阵轻笑,直到看见此刻的李玉阳已经坐立难安心怀忐忑的时候,才悄悄凑到了他的身边,压低了声音对其说:"好看就行,我还以为是他男人在外面包个小的,再也不要她们娘俩了呢。"
"怎么可能?!"李玉阳一听这话连忙就把头给抬起来开了,可他接下来的那番话却没等说出口呢,就被司徒眀香的另一番话又给噎回去了。
"怎么不可能,你们臭男人喜新厌旧又不是一年两年了,这男人一旦有钱,又遇上个比她还年轻漂亮的主,你们男人能把持的住?怕是早就不顾死活的冲上去了,那个时候还有谁能够顾忌家里头还有个黄脸婆等着他呢?"
时下的李玉阳是真想说他能,他一定行,可好好想想,眼下他们俩到底是个啥关系后,李玉阳才赶忙重整精神放下了那番说辞,只得恨恨咬牙,看着那个美国妮子在那嗤嗤地笑个不停。
"哎,不和你闹了,你有没有感觉出来,那个女人有些不对劲儿啊。"在笑罢之后,司徒眀香连忙又把话题转了回来,只不过她的这个举动略显有些生硬的很,让李玉阳一时半会的很难反应过来。
"不...不对劲?没觉得啊!"此刻的李玉阳早就已经被眼前的这个妮子给搞懵了,以至于她说出来的那些话李玉**本都没仔细去寻思过,就直接把问题又抛了回去,而现如今的司徒眀香却看似很有耐心地凑到她耳朵边上压低了声音对其说道:"你就光看人家长得漂亮了,你就没想过有谋财害命的可能吗?而且这么漂亮的女人,追求她的人应该也不会太少吧?"
"你是说!"听了这番话李玉阳更加惊诧了,甚至于说他竟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司徒眀香是怎么寻思出来的,可当他看见司徒眀香竟然为此一脸严肃地点头应承之后,李玉阳才不得不塌下心的好好去思考,这种事情到底有没有可能。
"她说的话有一句很有道理,如果那孩子的事情是真的,那他丈夫的亡魂为什么不给她托梦,而是去找那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在我看来,如果那个孩子真的能够听见他父亲的声音的话,那他的父亲很有可能在向他传递着两个信息,一个是他的尸体在那,想让孩子通过某种渠道去找寻出来,而另一个就是想让他的儿子快点逃离危险,因为他不想让自己未成年的儿子也步他的后尘。"
李玉阳他们俩人在卧室里讨论的火热,可他们俩却并没有注意到卧室的外面,那个正坐在妇人身边的那个小孩子却像是听到了什么似得,流露出了一抹很是诡异的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