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见那些没头没尾的叩拜声再次想起来了之后,他们俩才敢探出脑袋去仔细地观察那口棺材。
因为他们俩人实在是害怕的很,有下面的这些虎视眈眈地邪物在,俩人就根本没机会逃出去,这要是再出来一个比这些邪祟还扎手的硬茬子的话,那很有可能就真是逃出无望了。
可自打他们俩人看过了那口棺材之后,发现横看竖看,不管怎么看那口棺材都极为的普通,普通到好像只要出去随意的买上一口就和这口差不多,甚至于在结实的程度上都比这口好的多,试问这样的一口棺材到底能够困住什么呢?
眼下俩人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所以他们俩也就只好趴在那横梁之上耐着心的看下去,以期望能够在下一刻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不多时,下面的那种虔诚的叩拜仪式看似是结束了,因为那些黑毛的邪物此刻全都站起身来,又一次地呈现出了那种放松而又懒散的架势。
又过了一会之后,这些黑毛的邪物就已经如同闲逛一般地站满了这偌大殿堂的每一个角落,这似乎是在呈现这一种异样的规则,但身在横梁上的俩人却自始至终没有看明白,这些邪物到底是在摆弄着什么,又或者是在排列着什么图形。
从现今表露出来的情况来看,这些黑毛的邪物都在以那氂魈马首是瞻,眼下就见它忽然做出了一个仰天长啸般的动作,可那张恶心人的嘴巴张的老大,却并没有让身处在横梁上的俩人听到一星半点的声音。
这可能算是再次证明了人鬼殊途,不能互通有无的规则吧,眼下就见那些原本排列的很是杂乱无章的黑毛邪物们却忽然身子一抖,下一刻竟然以那口棺材为中心飞快地摆出了一个螺旋纹路,而在螺旋纹最里头的那个邪物竟然哆嗦地趴伏在了地上,如同祈求一般,爬向了那个氂魈。
俩人为此都没看明白这些被阴怨气滋生出来的邪恶生灵们到底是想要干些什么,可那个氂魈接下来的动作却让俩人大吃一惊,连看都没敢看再看下去,就缩回到了横梁处,直到那下面细小的尖嚎过后才敢再次探出头去,可下面所发生的一切却让他们俩脸色煞白,连刚刚吃下去的那点东西都差点没倒出来。
原来刚才不知道为了为什么,那氂魈竟然把离着它最近的那个邪祟给生撕了,眼下那些残留的肢体散落的满那都是,惹得那些和那邪祟一样的同类们全都趴伏在地上不住地颤抖。
那氂魈却好像是在品尝着什么一样,此刻就见那张腐烂异常的脸轻轻上扬,用一种看似像是很迷醉的表情把自己的那只沾满黑水和残渣的爪子放进了嘴里不住舔舐,可那已经烂的有些透风的嘴巴却不太争气,只要它一张嘴,就有一些碎肉连同黑色的汁液全都顺着它的嘴角滑落而下,进而沾染到那个胖大的身子上。
看起来这算是个一个威慑,同样也算应该算是继续奴役那些黑毛邪祟的契约,自打那氂魈杀掉了其中的一个之后,那些邪物竟然变的更为虔诚了,并且这个被那些邪祟组成的巨大螺旋开始不断旋转了起来。
每当有一个黑毛的邪祟走到那口棺材前面的时候,就会在第一时间伸出一只手臂,并且还会用另一只手臂去抓破它,进而滴落些黑色的液体到那口棺材上,而直到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那只刚刚自残完毕的邪物才会卑微地低着脑袋走到队伍的末尾。
就这样这个巨大的、由邪祟组成的螺旋图案在这个偌大的殿堂之中不断地旋转起来,而有些邪物可能是寻思到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所以在临近棺材的半途中就已经开始直接自残,以至于那些邪物走过的地方被染出了一道道清晰可见的黑色水迹。
不大一会的功夫后,这些黑色的水迹就已经连城了一片,一个巨大而又不规则的螺旋图案就在它们的脚下显现了出来。
随着那个巨大的图案在他们俩人眼里越来越清晰,俩人也在此刻由衷地感叹,有些事情真是不下去不知道啊,现如今他们俩人在这横梁上就很难去分辨出来,原来那大殿的地面是倾斜的,那应该是以那口棺材为最高点向下微微向下延伸,要不然也不会那些黑水一落在地上就会向下流淌,在这个巨大螺旋花纹的中间,滋生出不少异样的纹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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