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些意义上来说,大神比武其实不算是比赛,而是一种聚会又或者说是交流,毕竟这偌大的中华北部地区,想要同时在要一片区域里找寻自己的同道中人可是难上加难的事情,而这次比武也算是他们萨满教同道之间的一种学术交流吧。
随着那把柴刀朝里,又在那人的身上飞快地扎了几刀之后,这人的展示才告一段落,而自打他一退场后,这小村子里的百姓们就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而下一个人也在这片掌声之中悠悠然地走上了前来。
眼见这人眉目说不上丑陋,但给人一种异常舒服的喜庆感,此刻就见他站在场中作了个罗圈揖之后,就单臂一背,在这场中说道了起来。
"各位,刚才我看那个兄弟弄得挺好,小弟无才,我可来不得之前那些真功夫。可我说道这里有些兄弟就会问了,你啥都不会那你到这场中来干啥来了,实不相瞒,小弟我是想给在座的老少爷们倒上一杯酒,在喝了这杯之后,大家就当小弟是个屁,把我给放了好了。"
这番话可是幽默的很,此刻在配上那个人面上那些五花八门的表情,惹得在座男女哄堂大笑,就连表演完了刚下去歇着的那个人都弄得啼笑皆非,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个啥意思,所以此刻所有人的视线也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就想看看他能够拿出来什么神奇的本事。
那人也不多话,那张满是喜庆的脸上仍然带着那丝幽默,而他此刻也真的走到了场外,随手拿起了一个长颈酒壶后,就开始给人倒起酒来。
要说那人手中的酒壶也真是普通的很,从外表看来就和那饭馆里卖酒的那些家伙事一样,只不过乡下人不去注重那些外在的东西,现在那酒壶上已经略有油泥,看的出来是个使用了很长时间的物件了。
刚开始大家伙还没觉得啥,只是觉得这人实在幽默,给人倒酒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喝起他倒的那杯酒的时候,也格外的爽利。
可过了一会大家伙的脸色就全都变了样了,一瞬间那掌声如雷霆般地响彻而且,而那人走到哪里,给人倒酒的时候,那被倒之人也格外的客气,连那递出杯子的手,也由一只变成了很是恭顺的两只了。
李玉阳他们俩人自然不是傻子,连那些村民们都看出来的东西,他们俩人没可能看不出来,只不过他们俩始终没有想出来,那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其实说神奇也不神奇,但说不神奇的话却处处透着那么一丝的奇异,原来那人手里的小酒壶自打到了那人手上以后就再也没往里头添过酒,可那酒水却像是小溪流一样,一直源源不断地从打那个长颈的壶口处淌了出来。
不大一会的功夫后,那人就拎着酒壶走到了李玉阳他们仨人的面前,那张脸依然喜庆,而那酒壶里也依然能够到得出酒来,只是俩人上下打探,却始终没有没看出来,那倒酒的阀法门到底是个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俩人才分辨不出那到底是个常见的戏法,还是一门高深玄妙的功夫。
"好,好个大神取酒啊。"想来着老人家是见过这手绝活的,要不然也不能一张嘴就说出来它的名字,而那人也在倒过酒后微微地冲着老人家点了点头以示肯定,末了人家又拎着酒壶往别处去了。
"大爷,啥是大神取酒啊?"李玉阳自然是非常爱好八卦的主,听了这么新鲜的名词如果不问的话,那或许还真就不是他了。
"傻小子,别乱问,过一会你就知道了,我现在要是都告诉了你的话,那还谈什么看热闹啊。"那老爷子是一脸的神秘,满脸笑意地就开始斥责起李玉阳来。
眼瞅着那些酒水从那不大的酒壶里源源不断地倾倒出来,而大伙的气氛也因为这人显露出来的这一手弄得异常高涨,而那人也妙语连珠,一个劲儿地围着场外这些人给他们不住地倒酒,乍一看这可不是什么比试了,而是一场胡吃海塞的宴会而已。
在场的众人可都没敢喝得太多,都想看看这看似没有底的小酒壶到底是不是能够无休止地往外倾倒的时候,变故来了,先是那小酒壶里再也倒不出一滴答的酒水了,随后就见那人群之外,有一个穿红配绿头梳两个髽鬏的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
一站到场中,这个小丫头就小手一掐,用那个略带奶味的声音一阵喝骂,那个小模样说不出得那么讨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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