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这父女俩没来之前,李玉阳就已经在那张桌子上做过收手脚了,那张桌面的下头有个夹层,那夹层里头用朱砂写了满了殄文,并且还在夹层的八个方位上各塞上了一张符纸。
虽然李玉阳并没胖子那样精纯的底蕴和丰富的知识,但他的那些小聪明也足够去克服他经验上的不足了。
而那拍击桌面的方式就是触发夹层中准备好的后手的手段,可他万万没想到来的竟然会是两个,对付一个还好办点,可两个一起上的话,这就有些要命了。
瞧那意思,眼下冲了这对父女身的邪祟之间应该也有一些羁绊,只不过不知道它们到底是个啥关系,如果要真是那位乔香婷和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的话,那今天的李玉阳怕是稍有不慎就会交代到这里。
此时的李玉阳可是有苦自己知,刚刚把他踹飞出去的那脚已经是很重了,可还没等他爬起身了来呢,那位宋叶贤就就猛然揪着他的衣服,顺手又把他扔了回去。
这一扔之下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巧,那李玉阳正好砸在了那张桌子的残骸上,而他身边几步远的地方就是那个没了舌头的小丫头。
眼下,那个小丫头可是自打解开禁锢后就已是满脸的狞笑了,而她对待那张桌子的做法也能彰显出她心里的暴虐,现在李玉阳犯到她手里的话,那还能有个好吗?
此刻就见那小丫头猛然一提,就把还一脸痛苦满地乱滚的李玉阳从地上给拎了起来,瞧那个架势是要作势欲撕,想要把李玉阳从中断成两截。
李玉阳可是不傻瓜,多年的打架经验让他哪怕痛苦万分的时候也会保持着一个清晰的头脑,一发现自己已经四肢临空而起了,急的他连忙伸手从怀里头掏出了一张符纸,顺手一贴正好贴在那小丫头的脑门上。
再厉害的邪祟也终归会有克制的东西,更何况是李玉阳手里的这张符纸是符箓道家正法呢,眼下李玉阳是歪打正着,而那个小丫头被贴上了符纸后,那原本一脸狞笑的小脸却越发的狰狞。
时下她也顾不得手里的李玉阳了,连忙小手一松护住了自己的头脸,而那李玉阳正好又摔在了那些木头的残渣上,把那李玉阳疼得顺脸淌汗就地翻滚,好一会才歪歪斜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可那个小丫头就没他那个好运了,那张符纸正贴在了她的脑门子上,霎时间青烟四起,把她疼得无所适从,可即便是长大了嘴巴痛苦挣扎了半天也没从那张小嘴里发出半点的声音。
那宋叶贤到底还是心疼她的,一看这小丫头这么痛苦,他就想要把她头上符纸给摘下来,可犹豫再三也没下得去那个手,只能畏畏缩缩地看着那小丫头痛苦,不过当他寻思过味来的时候,他的矛头可都指向了那个刚刚站起身来的李玉阳了。
此刻的胖子可真说的上是提心吊胆了,那东西说出现就出现,说没就没,剑伤无用,符纸也碰不着它,这可如何是好啊?
眼下这东西即便是消失了,但那种让人恶寒的气息依然还在,怕是这胖子稍微要是松懈了哪怕一丁点的话,就有可能着了道,这条小命就没了。
不过即便那东西再厉害它也不会插上翅膀飞起来,眼下只要去关注一下那些散落一地的符纸,就自自然然地知道那东西的动向了。
胖子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可等了半天那东西竟然真的好似完全消失了似得,全然没有再出现过哪怕一丝一毫的迹象。
虽然那东西找不着影了,但那口小棺材却并没有闲着,而是在胖子环视四周的时候,从那里头又伸出来了一条像是肉芽一样的东西。
那东西如同是一条蛇一样,小心谨慎地在地上爬着,尽可量的不去触碰那些散落一地的符纸,不过胖子可不是个木头人,那肉芽离得很远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它,而他也再次抽出了虬筋严阵以待起来。
那肉芽就像是长了眼睛似得,胖子的虬筋刚一拽出来,它就猛然抬高向前一蹿,下一刻竟然一分为二,二分为三,顷刻间这根原本就不粗的肉芽竟然分出了无数细小的分支,而那分支上竟然长满了利齿,大有要把胖子包裹在这些东西里的趋势。
可胖子哪能让它如了愿,人若疯虎长剑急颤,眨眼间那东西就已经被寸寸砍断,散落在了那些符纸上,不大一会的功夫后就化为飞灰随着那阵夜风消散在了这不大的祠堂了。
而地上散落的那些符纸也因为那些邪物而变得慢慢萎缩灰败,就好像是要同归于尽一样,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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