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发生的那些怪事还都指望仰仗着他们呢,现在他们竟然全都死了,就连啥时候走的都不知道,这可如何是好。
怀着那种迷茫的心情,这位老村长原封未动地退出了祠堂,可他才打这祠堂里出来,就见一个陌生的货郎背着个箱子走到了近前,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村子是个只进不出的大口袋。
他本想要把这货郎赶走,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那个外来人到底能够去那,想来自己的话即便是说出来,这个货郎也不会相信的,可这人却偏偏一脸愁苦地走到近前,稍显礼貌地询问道。
"这位大爷,贵村这是咋的了,俺喊了这么半天都没见个人影,刚才好不容易看见个人吧,却大老远看见俺就跑了,瞧那个德行就好像大白天见鬼了似得。"
鬼!可不是咋的,这货郎一说出这个词儿,这老爷子登时脸色一变汗就下来了,原来就在这一刻他终于在心底里承认,那为虐村子的凶物是个邪祟,可眼下即便是知道了又能咋样,自己最后的那点希望,已经在身后的那个祠堂里湮灭了。
这老爷子也和其他的村民一样,并没有回答那个货郎的话,而是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去,而他的默不作声却换来了一句骂娘的话,可那位老人家对此却已经毫无感觉了。
你骂吧,对于一个活不过今夜的人来说,就算骂的再厉害又能咋样?难不成你还能因为骂了几句就能大难不死?
如果真是那样这位老爷子可以让他骂遍祖宗十八代,可那些都是梦话,都是呓语,眼下谁也无法去改变他即将死去的现状了。
而直到那一刻过后,那位村长老爷子许久再没有见过那个货郎,只是当天晚上的时候这村子里头又一次响起了一阵凄厉的惨嚎,而那些村民都清楚的很,这一定又哪个不信邪的倒霉蛋,大晚上的不回家,在村子里头闲逛了。
而此刻却只有那村长心里头清楚的很,那惨叫的人不是旁的,正是那个卖货郎!
那个货郎的尸体是在第三天下午的时候,一个村民在祠堂里发现的,看见他的时候,他就如同是一堆已经分割来开的死猪肉一样,被堆在了一旁,而那个村民也被这堆突如其来的死肉吓了一跳,据说事后一连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后才因为一件事情从床上爬了起来。
其实那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那些出家人许久未回,而他们的徒子徒孙们找上来门来。
可当他们看见祠堂里的一幕后却全都傻了眼,那些长辈可一直是他们心目中几可通神的大能之士,眼下竟然就那么死了,这一时半会还真让这些临来的人接受不了。
不过这些人里还是有几个天资聪慧的人,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人死去的位置暗含至理,应该是能隐隐克制住这棺材里的邪祟的,可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这巨大的包涵佛道两家之长的法阵却并没有激发起来,这不由得让这些人的心里头平添出一抹荒诞的怪异。
这祠堂里诸位大师的尸体是一定不能动,所谓前一发动全身,保不齐这些尸体一旦离位后,再想要压制那几口诡异的棺材可就难上加难了。
既然这祠堂里头碰不得,那索性就去村子里试上一试,反正那老村长也把最近村子里所发生的事情和他们说了一遍,而细细想来,那些邪祟也很有可能并不只是存在于这三口铁棺里,应该在这村子里的某处,还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眼下天色还早,既然打定了主意那就要付之于行动,这些年纪不一的出家人让年迈的村长快些回去,然后尽可量的通知村民,让他们今晚不要出行,把那个妖异的夜晚留给他们。
其实不用这些出家人说,那些村民可早就已经吓破胆了,大晚上的你就是逼着他们出来,他们也不会出来,以至于这些临来的出家人在村子里很顺利的布置完了一切,而眼下就等着夜幕将至大干一场了。
这个夜注定是不平凡的,而又是因为担惊受怕的原因,这位老村长又一次战战兢兢地倾听着屋外的动静,以期望这些出家人能够镇压住那些凶邪,还这村子里一个朗朗乾坤。
而时至深夜,这个原本安静异常的小村子里,却终于因为几声叱喝而变得沸腾了起来,可那些在屋子里惊恐地聆听屋外动静的村民们却深深的知道,答案还得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揭晓,而第二天早上等待着他们的又将是什么,谁也不敢去过多的想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