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的正欢,李玉阳猛然就势一卸,一下子就把那个教书的先生扔在了地上。
想来这一介教书的先生还是有些弱不禁风了点,李玉阳这么一扔之下,把他疼的是呲牙咧嘴揉着屁股连连叫苦,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忘了快往家跑,看那个意思,是想要和家人死在一起。
可他的举动却让胖子给挡了下来,胖子说了,只要按照他的吩咐办,他的家人就一定没事,可眼下这位宋叶贤如果要是真的回去了,那他的家里可就真的要出大乱子了。
胖子的这番话让宋叶贤幡然醒悟,此刻他竟然悄然站立,如同是一个下人一样,规规矩矩地站在了胖子的后边。
是啊,他这种人的想法就是死也要拉上一个垫背的,而今就是这个胖子让他活不下去了,那他肯定会待在这个胖子的身边,不会让家人受到拖累,要死也要死拉扯上一个不是嘛。
李玉阳他们俩对于这个宋叶贤的想法可是心知肚明的很,不过秀才造反十年不成,有他们俩人看着这个宋叶贤,量他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来。
眼瞅着这位老爷子对他们俩人多有不信任,胖子没啥办法,只好让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上的伤,并且还把那个宋叶贤给推了出来。
胖子的伤口一旦打开,不大一会的功夫下,那股子血水就顺着手掌滴落了在了地上,而这也让那位老爷子此刻却是满脸的苦笑,只好先让他们三个把院门关上,一切等进了屋里再做详谈。
可一进这屋里,胖子可就有点后悔自己之前的那种做法了,眼下这屋子里竟然全都是人,从他们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和这位老爷子没啥关系,而是被他收留下来的。
想来这位老爷子心肠不错,要不然也不会庇护下这么多的旅人,如果放任这些人离开的话,那这些人想必早就已经横死在外边了。
"哎,收留他们都是为了给我自己,给这个村子稍稍减轻点罪过吧,要不然到了下面,我都没办法向那些为此死去的人交代了。"
说道这里,这位老爷子一脸唏嘘地低下头,轻轻地抚摸起依偎他身边的那些孩子的头,而那些孩子也如同是一只只小猫一样很喜欢黏在他的身边,用那双满是依赖的眼睛看着他。
"大爷,难道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您还不打算告诉我们吗?眼下您就是说了,对您也没啥坏处,万一我们俩要是把这事弄成了,这村子里的人不有了一条生路,您老爷也功德无量啊。"
李玉阳可是个会煽风点火的人,几句话就让这位老爷子为此长吁短叹,末了他竟然点了点头,算是应承李玉阳他们俩,这事儿他一定会说出来,不过这老爷子还没等说呢,胖子却忽然一抬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就在这些人差异的眼光里俩人缓缓地站起身来,随后这俩人竟然掏出一包朱砂和一沓符纸后,在这屋子里头布置了起来。
不大一会的功夫下后,这屋子里的几个重要的方位就已经满是符纸了,而那些阴暗的角落里也让胖子他们俩用朱砂洒出了一片咒纹,并且在几面墙上,也让胖子用长剑浅刻出巨大的殄文来。
他们俩的这些举动顿时把这屋子里的人弄的都有些傻了眼,而当他们布置完这些后,胖子才猛然一下把手中的长剑戳在了那块仅有的空地上,随后他们俩竟然满是嬉笑地往那老爷子的身边一挤,听着这位老爷子一点点回忆起就在不久前,发生在他们村子里的一个诡异的事情。
那是在十几天前吧,村里头开垦荒地,在村口边上砍倒了一片林子后,尽然在一颗树的树根子底下发现了一口竖着埋下去的棺材,那口棺材可邪性的很,就好像是和那颗树是一体的一样,那些树根子竟然都已经和那口棺材长在一起了。
村里的人没见过世面胆子小,面对这个邪性的事在场的人都不敢动手了,只好把村长和一位刚搬过来不久的测字先生请了过去,替他们这些人拿个主意。
那位测字先生一到场,那张老脸顿时就变了颜色了,还没等众人问他话呢,他就已经满脸是汗,连说出来的话都有些显得哆哆嗦嗦了。
"你们可闯了大祸了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棺材里封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要是处理不当的话,咱这满村老小可都要遭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