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崩塌,而后这些人或疯或傻或者死掉都是犹未可知的事情了。
眼下为了让这屋子里的人安下心来,李玉阳他们俩人竟然轻手轻脚地踱到了那些人的跟前,慢悠悠地坐在了炕沿边上。
可他们俩才一坐下,那房门外面就传来了一阵阵用指甲去抓挠铁皮后发出来的那种刺耳的声音。
那声音太过尖利,让身在屋中的每一个人的脸色都变的惨淡异常,可那声音却又持续的不太久,就好像外面的那个东西是个顽皮的小孩子一样,觉得眼下的这个举动无聊至极了就会马上放弃,从而再去找一些别的让他稍显感兴趣的事情。
就这样,在这房中所有的人都大眼瞪小眼地注视着那道门,原指望屋外的那个东西能够在不经意间再次传出来一些什么响动,好能让这些人知晓那东西此刻还在屋外,可那屋外的东西却像是知晓他们此刻在想些什么似的,就那么隐隐退却,再没发出半点声响。
直到天色已然泛白,这满是死气的小村庄里才又一次传出来一声声狗的叫声,而直到这个时候他们这些人才搬开了那些阻塞大门的陈设,进而走到院中去感叹自己又一次见到了清晨的太阳。
李玉阳和胖子俩人可没他们这些人的耐心法,早在他们俩明显地感觉出那种让人窒息的怨气缓缓散去了之后,他们俩就已经铺开了行李卷就此睡了过去。
直到俩人醒过来后才知道此时已经差不多算是晌午头上了,等他们俩人走出这间阴暗的屋子时,才知道哪些昨晚一宿都没合眼的主,此刻都已经躺在这大院里大被**沉沉地睡了过去,而他们俩的那两匹马却如同是生了一场大病一样,赖在地上死活不肯站起身来。
"别费劲了,在这村里待过一夜的畜生都是这副德行,就是勉强跟你们走了,也出不了村口的。"一看李玉阳他们俩人想尽办法地想让这两匹马站起身子,俩人身后忽然有人开口说道了起来,这人李玉阳他们俩可都熟悉的很,就是昨天晚上抓住他们手腕的那个家伙。
"我说哥们,我知道你昨天上不说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你不告诉我们俩,万一今后我们俩要是无意中出了点什么闪失的话,那可是大伙跟着一起倒霉啊。"
对于眼前的这个人李玉阳可真是烦透了,挺大个老爷们被从那些冥冥之中的东西吓破了胆,难道龟缩在这个小屋子里就能让自己活下来了?
瞧着眼下院落里的这些人,一个个面色苍白满是病态,即便这个事情真的了结了,那自己在这村子里头因为担惊受怕嘚瑟出去的那些寿命,此时此刻还能剩下多少呢?
"我看两位佩戴刀剑,想来应该是功夫不凡的好汉,可不是我藏着掖着不说实话,而是我真的所知不多,仅是比你们俩人知道的多上那么一点而已。"
这人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那双眼睛却一直直勾勾地瞅着李玉阳身上的包袱,连那喉咙也随之而动,好像依旧在回味着昨天晚上的干粮一样。
"我说老兄,你知道些啥就快点说出来,我想你们这些人在这个村子里也一定待够了吧,难道你们就不想快点出去,和自家的老婆孩子热炕头吗?"
李玉阳那是什么人,早些年前那是四九城里出了名的混混,不用说话,随便一个眼神就知道这人图的是什么,他也不小气,随手从包袱里掏出两个馒头来就递到了这个人的面前。
可能是因为李玉阳刚才说的那番话实在诛心的可以,眼下这人竟然忘了接馒头,而是呜呜咽咽,像是个妇人一样哭了起来。
想来也是,瞧他现在造的那个德行,想来在这村子里待得也有些时候了,也不知道他这些天是怎么混过来的,看样子是已然吓的不轻了。
李玉阳瞧着郁闷,他可最受不了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眼下他怕把睡着的那些人在惊动起来,这些馒头不好解释,此刻也不管这人哭天抹泪了,而是一手把一个馒头塞到了他的手上,而另一个馒头则直接塞进了那人的嘴巴里。
东北的米面香甜养人,一口清香在齿间回荡过后,这人也稍稍有点清醒了,猛然咬了一口馒头过后,这人随后竟一脸神神秘秘地朝着李玉阳他们俩人说道了起来。
"这个村子太脏了,简直太脏了,眼下你们俩一定不要试图走出这个村子,因为那么干的人都没落得一个好下场,都死了,都死了..."说罢,这人又咬了一口馒头,而那双眼睛却已经渐渐发直,就好像这个人除了啃噬自己手里的馒头外,就已经别无他念成了一具仅剩躯壳的木偶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