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司徒明香现在的思绪都在那一枪上,根本就没有顾及到自己此刻已经趴在了身上,一个殢傀在地上拖拽着她不说,身后的那些跑过来的殢傀也即将要扑倒她的身上。
掉在地上的那把格朗宁已经随着身后殢傀的拖拽变的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她此刻清晰的知道,那一枪可是关乎到仨人生死的大事,可就这么让她那种高傲的自信都给搞砸了。
这一瞬间,她不断地挥舞着手臂,想要抓住地上的哪怕一丁点能让她停顿一下的东西,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妄图这种疯狂的叫喊能让这些个恶心人的魔鬼放弃对她的残暴。
可她想错了,都想错了,那些是邪祟,是阴灵,它们根本就没有什么情感,只想依靠本能逃脱掉那聚魂匣的束缚,谁还会因为那一点点的反抗而去放弃自己能够挣脱出那种让它们早就感觉到厌烦的束缚上呢。
此时此刻三个人已经陷入了绝望了,胖子身上插得的那些钉子虽然让他拼命护住了,但那些流淌出来的血水带走的可不光是他仅存的一点体力,还有那仅存的一地那能够支撑着他活下去的信念。
此时的李玉阳也已经奄奄一息了,虽然他死命地闭着双眼不去看那些殢傀,而它们竟然为了让他睁眼,用那一双双腐烂的手掌去撑开他的眼皮不说,还想用疼痛去迫使他睁开眼睛。
这仨人里要说情况最好的那就是司徒明香了,因为她才刚刚开始遭那份罪,所以暂时还算是完好无损,但她身上那些钻心的疼痛也够让她喝一壶了。
就在仨人处在水深火热随时都有可能被这些殢傀拉去做替身的时候,洞里的那股子阴寒忽然有种慢慢消散的趋势,而那个说不上是什么材质做的小匣子,竟然缓缓地开始合上了。
这一匣子一旦开始合上,那些殢傀竟然变得有些躁动不安,一时间也忘记要找替身,一个个抓扯着脑袋做出惨嚎般的架势,但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让人打心眼里能感受到它们表现出来的那种不甘愿和痛苦。
那匣子闭合的速度看似很缓慢,但对于这些正在被硬生生地从身体里把阴魂撕扯出去的殢傀们,何尝不是一种异样的煎熬呢。
就见它们无奈地满身抖动不停地缓缓放开了李玉阳仨人,然后像是一只只失意的狼,耷拉着那颗腐烂的脑袋缓缓后撤退却,转身离开后,缓慢地走向了不久前它们跪在地上朝拜的地方。
此刻一种极其的憎恨,极其怨毒的气氛在这个不大的瓮洞里弥漫了开来,那种负面的清雪甚至超过了洞里的阴怨之气,让李玉阳和胖子两个拥有丹鼎一脉道法的人打从心底里颤抖不停,就好像此刻他们俩已经被封存在了泥土里,连呼吸都显得不是那么太顺畅了。
不过还好,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不长,按此刻西方的时间来算,仅仅就是那十几秒钟,可这十几秒钟过后,他们俩如同是终于挣脱出水面的溺水者一样,满身是汗,贪婪地呼吸着身边的空气,连带身上的毛孔都因为刚才感受到的那种负面的情感变得痉挛不已。
"张道长,李先生,你们俩怎么样,要不要紧?"此刻那个活色生香的司徒明香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是蓬头垢面虽然半露**但却让人惹不起任何遐想的邋遢女人,她忍着身上的伤痛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后,连忙跑到李玉阳他们俩的身边去询问俩人此时的状况,可换来的却是满身是血的胖子一声深邃的叹息。
"你糊涂啊,你不该去破坏那个匣子啊,你要知道弄坏那个匣子的后果不是你个姑娘家能承受的起的,那是劫数啊。"
"什么劫数啊,我那一枪打偏了,没打着那个匣子,要不是那个匣子自己关上了,恐怕咱们三个都好不了。"司徒明香对于胖子说的话很是费解,虽然她的中文很好,但她毕竟是个美国人,对于中文的博大精深她还是了解的不够深刻。
胖子一听这话,原本歉疚的心情才好了不少,不过在他心里还是觉得亏欠了眼前的这个美国妮子许多,以至于他现在对那个美国妮子说话的口气都变得缓和不少,不再是那么不以为是了。
"你们俩都别说那些没用的了,眼下最主要的除了弄坏那个匣子外,还要想办法出去,现在咱们仨人身上都挂了彩了,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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